相比于李川的不敢置信，暮清妍的反应倒是平淡很多，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捧住李川的脸颊。

“真好居然可以在梦里见到你，虽然这个梦有些荒诞，但只要能见到你，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美梦，你知道吗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你再不回来，我都快要忘记你长什么模样了”

“梦”

李川的眸色一暗，又重复问了一句，“你说这是梦”

“是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我才梦到了你，还有，方才那人叫你殿下，肯定是我这两天听多了皇室秘辛，这才在梦里，莫名其妙的在你身上安了这么一个身份，你说好笑不好笑，之前我还梦到别人叫你楚王呢”

“你之前就梦到过我还梦到有人叫我楚王”

李川脸上的神情，因为暮清妍的这番话，显得更加严肃。

暮清妍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李川看着暮清妍，就仿佛不认识她似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而他抓着暮清妍的手指也收的越来越紧。

“清妍，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不是梦，你觉得，这会是什么”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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