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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已久 讨酒的叫花子 6303 字 11个月前

忍不住瞥了眼对方胸口处,欲言又止。

倒是傅北先有所察觉, 不在意地说“有伤口, 就缝了几针。”

那天乔西都没注意到, 这人当时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没想到还缝了针,而现下还在吊水, 还是有那么严重。

乔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听乔建良的话跑过来,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眼下对着傅北,无端端没话说。

即便那天乔西冲出来找傅北, 在医院里抱了一回, 但两人的关系仍旧胶着, 前事哪能轻轻松松就翻篇,只不过不同时刻有不同的反应,生死面前有些东西暂且能放下,等到过了,还是一如从前, 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傅北深谙其理, 也不逼她,打着吊针还能给她倒杯水递过来, 又说“最近出不去, 只能待在家里,学校那边暂时请秋老师帮忙代课了。”

车祸的事虽然没有被报道,但多多少少会传出点风声, 毕竟出了人命不是小事,事发当天围观的人群多,一传十十传百,搞得好些人都知晓城郊外出车祸死了人。能开宾利的定然非富即贵,且还能将事情悄无声息地处理干净,肯定不是普通有钱家庭,一时之间还引起了小范围的关注和讨论,但最后所有声音都渐渐消沉下去,到现在亦无人再关注。

不得不说傅老爷子有先见之明,早就料到这些,处理事情果决而麻利。傅家在江城的影响力不低,时时刻刻都被盯着,出了这档子事,对与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死了一个人,觊觎傅家的有心人可不会管事情经过到底如何,准会拿捏着做文章带节奏,信息时代催生了太多畸形与愤怒,避免麻烦最简单的手段就是低调。

乔西懂这些,接过水杯,漫不经心地回了两句,没聊实质性的内容,像是为了应付才开口说话。

而傅北亦不会主动去触及某些话题,先前那些矛盾在此刻暂时被掩埋。

可能是实在找不到话头,傅北突然说“秋老师要结婚了。”

乔西没太在意,半晌才反应过来,“秋意浓”

“嗯。”

之前还说要去相亲,才多久都进展到这一步了,还挺快的。

太久没见过秋意浓,乔西都快记不起她长什么样子,早些时候明明该介意得不行,现下却连人家的容貌都忘记了,迟缓地默了会儿,哦了一声。

“你要去参加婚礼”

“日子还在商定,应该要去。”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中间始终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裂缝已经存在,强行补上还是支离破碎,作用不大。

傅北掀了掀眼皮,在乔西说话的时候径直看着,眼神直勾勾的,里面蕴含了太深太重的意味。不管乔西怎么想,对于傅北而言,这场事故给她带来了细微的改变,足以推翻之前的很多观念与做法,她薄唇淡抿,没来由止住了话头。

乔西察觉到不对劲,极力忽视掉这道视线,当做感觉不到。

“乔西。”傅北倏尔轻声喊道。

没能得到回应。

这人半垂着眼,兀自说“我的伤口肯定要留疤,什么时候有空,去你那儿做个纹身,行吗”

乔西没有回答,没在傅家待多久就回了隔壁乔家。

晚上要去医院,她就暂且在自己以前的房间歇一歇,打算晚些时候吃了饭再过去。

而就是这一个无心的决定,让她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

在房间里躺着,先是休息了大半个小时,醒后躺了几分钟,本打算要下楼,楼下却上来了人,且伴随着争执声。

她立时一顿,下意识的止住了行动,集中注意力听外面的动静。

房子隔音效果不错,用平常的音量说话压根不会被听到,可门外过道上的母子俩矛盾爆发,哪能控制得住。周美荷没了往常和蔼可亲的模样,大抵是真被周林惹毛了,便控制不住怒火,声音格外尖锐,一激动直接甩了周林两耳刮子。

周林小时候没少挨打,言语侮辱都是家常便饭,当初早就习惯到麻木,可自从周美荷跟乔建良好上以后日子就好过了许多,他亦逐渐忘了以往那些不堪忍受的时光,被打了以后还回不过神,脸保持着垂侧的姿势,神情隐忍不发。

“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天天都是这个死样子,谁都不像就像那个死人,那会儿就该让他带你走,天天除了气我什么都不会”周美荷说的话可真够恶毒,好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因为乔建良生病了,周林做得不够周到没有讨乔建良欢心,更是被乔西比了下去,她气得不行,加之这阵子四处受气,就把火气都撒到儿子身上。

她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却不是一个好母亲,未曾尽过自己该尽的责任,打骂惯了就真拿孩子当出气筒,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当玩具似的,活脱脱像个疯子。

乔西在房间里听到娘俩的争执内容,不免蹙眉,心头生出反感。她再不喜欢周林,也不认同周美荷的做法,毕竟还是个学生,这种教育方式委实过分,不过她没去插手,没打算行动。

母子俩越走越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