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兰的手被盛夏给弄脱臼了,痛呼道“啊我的手好疼。”
盛夏三两下把周兰兰脱臼的手腕归复原位,冷声道“不管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若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的话,你最好乖乖地跟我出去”
周兰兰试图甩开盛夏的手,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你放开我,我没什么话要跟你说。”
盛夏停住脚步,盯着她纤细的脖子,嗤笑道“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所以你就掐我脖子你就不怕我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的手劲不小,你这小脖子一扭,咔,断了。”
“不盛夏,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周兰兰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她色厉内荏地喊道。
“嗤”
盛夏轻嗤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只想跟周兰兰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想再这么瞎扯淡下去。
“跟我去找个安静地,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许是盛夏的威胁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周兰兰对她的信任,她这次不再闹腾,乖乖地跟在盛夏的身后。
盛夏领着周兰兰来到她往常练武的地方,双手抱臂“好了,这儿没人会过来。你说吧,为什么要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哪里得罪你了”
要说之前周兰兰还有点心虚的话,这会儿她理直气壮,腰杆子挺得特别直。
她气愤地质问道“盛夏,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任哥说了我的坏话”
任哥
叫得这么亲密
任来喜看起来挺正派的,不像是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啊。
盛夏眸光微沉“没有,我没必要这么做。”
周兰兰特别气愤地指着盛夏的鼻子,“哼你在撒谎任哥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盛夏不动声色“所有的事情你指的是什么”
周兰兰激动得口水都喷到盛夏的脸上了“你还装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还不知错”
盛夏不怒反笑,指天发誓“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打哑谜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一句坏话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我撒谎了就让老天降道雷劈死我”
盛夏表现得如此强硬,周兰兰的气势相对地被削弱了,她说话的底气不如之前那么足了。
周兰兰语气酸酸地说道“任,任哥说他之前天天守在我们回宿舍必经的路上,是为了看你一眼。我起初以为他看上的人是我,我就,我就借用你的名义给他送了条围巾,他,他以为真的是你送的”
盛夏打断了周兰兰的话,生气地问道“等等,你要送东西给别人,为什么要用我的名义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怎么确定我会答应你这么做”
周兰兰被这连番质问弄得很不自在,她努力地为自己找借口,想了又想说道“我,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你不会不同意的。”
“呵。”
盛夏冷笑连连,这就是她不想再跟周兰兰继续做朋友的原因
周兰兰经常是这样以她自己的想法为准,理所当然地想着“你是我的朋友,你就该怎么怎么样”,问题是你征询过对方的意见吗
盛夏认为周兰兰未经她的同意,以她的名义给陌生男子送礼物这种做法,非常地过分
周兰兰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她,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们是好朋友”
盛夏明显地表达出她的不悦,周兰兰气虚之余不免有些生气,她理直气壮地问道“你,你为这点小事跟我生气”
盛夏很少会这么生气,但此时此刻的她气成了河豚,快要把自己气炸了的那种
“小事呵呵。”
她冷笑着嘲讽道“你借用我的名义送东西给陌生男子,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这在你眼里是小事当然,如果你送礼物出去时被别人给拒绝了,丢脸的人不是你,这自然是个小事儿。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你自然觉得什么都是小事”
周兰兰的眼眶唰一下红了,“你,你怎么这么想我”
盛夏懒得再看她那些拙劣的表演,她厉声喝道“够了你不用再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口口声声说我虚伪,我恶心,我怎么着你了你今儿个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做了错事,我认。但要是我没做的,你休想给我扣黑锅”
周兰兰心痛又委屈“我,我借用你的名义给任哥送了礼物,然后他是不是去找过你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盛夏气得朝天翻白眼“重点不是我跟他说了什么,而是他跟你说了什么拜托你搞清楚重点,你接着说”
她怎么会跟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走得近的,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日后,像周兰兰这样的人,她绝对绝对敬而远之,见了就走
周兰兰期期艾艾地说道“任哥说你之前说了会考虑跟他好,但他拿着围巾去找你之后,你不但不承认围巾是你送的,还跟他说你们俩不可能在一起处对象。任哥很伤心,我就,我就说了实话。任哥他就哭了。”
盛夏不耐烦地催促道“还有吗”
盛夏的脾气说爆就爆,周兰兰现在有点怂她“没,没了。”
“真的没了”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