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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仅说了,你还不让我碰。”

“”

“我碰了,你能把我怎样”男人轻笑,手上力道时而轻缓时而放重,“咬我吗。”

“”

姜禾绿有些受不了,抬手去推他,而他刚好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生得确实漂亮小巧,平日里由他牵着的时候手感都奇好,更别说做一些某些事情。

“等等”在爪子被他拿过去之前,姜禾绿做最后的挣扎。

上方的男人不算很有耐心地问“什么事”

“虽然今天是我的姨妈期,但好像延迟了。”她小声说,“可能明天早上才来。”

“那更好办。”

“就一次”

“嗯。”

时怀见回得很爽快,但不代表听她的话,将她捞到怀里后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枕头上。

此时,姜禾绿明白一个道理。

有事没事,少去撩拨他。

手安然无恙,腰快要断了。

“你慢点,我腰疼。”姜禾绿低着声抱怨,“刚才看你一尊圣佛样,现在又暴露本性了”

这样趴着确实不咋舒服,腰酸背痛的,但是他好像比较喜欢,还夸她后背漂亮。

“换一下吧。”时怀见很是体贴地尊重她的意见。

“换什么”

他没说话,从后背抱着她,来到沙发上,让她的手撑在墙上

换汤不换药,这样子和刚才没什么变化。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沙发太软的缘故,没一会儿姜禾绿便累得不行,似乎比任何时候还要容易消耗力气,

果然,给他做出选择的话,只选择最累的。

接到于诗结婚消息这一天,姜禾绿正在外面逛街买衣服。

她对于诗闪婚这件事,颇感意外。

这么多年了,于诗有过不少的心仪对象,但很多都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于诗也迈向大龄剩女的步伐。

不过于诗并不担心,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剩女”,这些名词都是男人们强行添加给女人身上的,为的就是催促她们结婚,制造危机感。

于诗这人世故,了

解她的朋友都知道,有时候还会得理不饶人,去市场买菜,会为两毛钱和大妈吵起来,别人都劝她就这样算了,钱少不是事,她却不依不饶,表示压榨她两毛钱可以,但隐瞒欺骗不行,她把钱扔进碎钞机里也不会施舍给倚老卖老的骗子。

久而久之,小家子气和斤斤计较这个词,也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只有极少数朋友知道她本质善良,曾经为灾区和贫寒的老人贡献出自己的微薄之力,担心款项被耽误,转了七八次车到山区,为的是给孩子送双新鞋。

她的结婚对象在县城里做朝九晚五的工作。

31岁,普通本科学历,月薪七千,有个二手房和一辆十万的车,家里人和睦,姐姐都已经嫁人,婆婆是个哑巴,不会唠叨,总体来说还可以。

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姜禾绿有些失笑,回道你喜欢他吗。

还行,挺有好感的。

那就好。

到我这个岁数,再也不可能像小年轻那样,为喜欢的人翻墙头跑两里路去买早点,我只想过普通平淡一点的生活。

大学时的恋爱,给于诗造成不小的影响。

这么多年,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被某个男人的品质吸引,产生一时的新鲜感,却又无法保持长久,也会像只小刺猬一样时刻保持警惕,方便确认自己和他没可能后及时脱身,以免去吃感情的苦。

姜禾绿问她那这个对象,你喜欢他什么

于诗他性格温和,挺适合结婚的,至于喜欢他哪里的话,这个不好说,可能是喜欢他对我好吧。

外面的花花世界,对她来说也腻了,帅气嘴甜的小鲜肉,没准是个经常约的渣男,成熟稳重的大叔,也可能另有家室。

于诗最终安于平稳。

婚礼这天是个好日子,天气晴朗。

姜禾绿本来不想带孩子去参加婚礼的,一来太累,二来,她不可能把三个宝宝都带着,但是如果只挑一个的话,不知道挑谁更合适。

但没想到恰逢这天,大宝和二宝要去奶奶家钓鱼,而樱宝对钓鱼没兴趣,只想在家画画,姜禾绿便问她想不想出去,得到肯定回答后,顺势就挑樱宝出去。

婚礼的地点是一

家不大不小的酒店。

以前的同学都有到场,彼此间没交流几句便开始有的没的炫耀,包包衣服等品牌。

姜禾绿本想错开她们,却已经被人注意到。

“这不是咱们的老姐妹吗”女同学们闹腾道,“怎么不打招呼。”

她们私底下都有联系,熟络的很,姜禾绿贸然加进来,确实格格不入,被叫到后,只能硬着头皮招呼“不好意思,没看到”

“听说你现在嫁入豪门了你老公超有钱的是吗”一个女同学去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