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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姜禾绿很陌生,但媒体也很体贴地给出公司曾负责的工程,是常见的公路和国家划重点的西部大工程。

信息内容太多,姜禾绿只捕捉到几个重点。

沈家遇到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她把杂志往边上一推,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还不如自己画几个猪头来的高兴。

“你看完了吗”于诗问。

“差不多吧。”

“那估计你没看完。”于诗幽幽叹息,“沈西成大半年前接到一个和美帝合作的国际项目,投资百亿美元项目,涉及多个公司和国家,反正挺牛逼的工程,本以为能赚一手,没想到老美那边是个空壳。”

“然后呢”

“沈西成把自己能流动的资金都投上去了,现在出现这么大的金融诈骗,手头里很紧,集团其他几个产业子公司都有所波及,昨天就倒闭三家小公司,他现在很缺钱,听说都开始变卖国外的庄园了。”

这么大的瓜,想压都压不住,只能任由媒体曝光出来,而媒体也不负众望,把沈西成的惨状一一的述说出来。

沈西成无疑沦为大家的嘲笑对象,身边的女人也接二连三地走,网上不少泼他冷水的键盘男。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他,他再穷,也比那些一个月拿三两千还嘲笑女生开奇瑞的吊丝强。”于诗感慨道。

她这么说不全是同情沈西成。

因为沈西成之前很不低调,朋友也是如此,社交软件上没少晒富,跑车美女应有尽有,评论里经常出现一些吊丝评论,说什么被有钱人玩过的女孩又脏又拜金,不知道哪个倒霉的老实人接盘。

这就把于诗恶心坏了,不知道谁给这些人这么大的脸面,别说跟过沈二少的女孩,哪怕是普通富二代的前女友,都不会找这样天天在网上逼逼赖赖的假老实人。

沈西成出现危机后,那些男的在网上又是一番猛烈感慨,把热度推到最高。

于诗情绪颇为激动“本来我觉得沈西成活该,但看到他被人这样嘲讽,还是忍不住怼了他们,你猜那些吊丝怎么说。”

姜禾绿抬眸“嗯

“说什么女拳虽迟但到,真是搞笑,我只是说一句,有这个闲工笑别人不如多挣点钱娶老婆,谁知这话让他们争论起来,又谈彩礼什么的,恶习得我直接把楼层删掉。”

“不管他们就好了。”姜禾绿漫不经心道。

她本来对沈西成没兴趣,听说是老美的合作后,心头隐隐有一种预感。

这事好像和时怀见有关系。

据她了解,之前沈西成从时怀见那里抢过这么个单子,后来又和老美走得越来越近,自认为结交一个大佬,却不想对方是骗子。

以她对时怀见的认知,自己的东西,不可能让给别人。

沈西成抢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输局。

为了证实自己猜的,她给时怀见打了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算了,和她也没关系。

她便岔开问题,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看电影。

盛世居。

穿着统一典雅旗袍的服务生时不时给客人端茶倒水。

这里的上等包厢,来的无疑都是有钱人,并且大部分都是熟悉面孔大老板们平日里就爱按摩喝茶打打牌,包厢气氛通常和谐而欢笑。

然而这次,却截然不同。

沈西成所坐的位置,离对面的人颇远,他的眼前,是并排而坐的,曾经的合伙人,当初个个都对他谄媚,如今倒摆出客客气气的面孔。

“这事,说到底还是怪二少不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外的诡计多着呢。”一个老板叹息道。

他们能说会道,但没有一个人拿出诚意的表示出来。

沈西成没开口,静静地看着。

过了会,包厢门开了。

重头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到来,却起着关键性地作用。

那些人对沈西成态度那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待时怀见,却依然是老样子,皱纹脸上堆着笑,眼睛都快笑没了,主动把人请到上座。

时怀见却摆手拒绝,在沈西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个态度,让人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们是对家,人尽皆知的事,但圈子里又不兴反目成仇,因此时常能看见两人同时出席,但这样并排而坐的话,未免显得不对。

就在别人琢磨这层关系的时候,沈

西成倏地站起来,面目狰狞,满腹的怨言即将迸发似的。

时怀见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甚至没当回事,淡淡扫了眼,“不用行大礼,坐吧。”

“”

其他人哭笑不得。

“时总真是君子。”沈西成冷笑道。

时怀见“过奖。”

如此淡然的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

然而沈西成奈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