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把她托住,不忘捏了捏。
和胸一样软。
让人不可避免地想在这个夜里胡作非为。
时怀见声线比之前低三分,“姜姜。”
姜禾绿抱着他的脖子,傲娇地回“有话就说。”
“你喜不喜欢提臀。”
“还好。”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话里的陷阱,“有时候会做深蹲。”
“蹲哪儿。”
“随便。”
“我可以当随便吗。”
“”
男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外表和俊美得过分的面容,昏暗中五官略显冷硬,不开口的话没人想得到他随随便便说的一句话就让姜禾绿又羞又恼,想要咬他。
偏偏还弄得这么正经。
像个健身教练一样地询问,再以老流氓的方式收尾。
很好,这很时怀见。
“你能少整点骚断腿的东西吗。”姜禾绿依然勾着他的脖子,小脸认真,“我的腿已经不太好了。”
“嗯现在疼吗”
“你要是逼我在你身上深蹲的话我就疼得想要住一个月的院。”
“好,我不逼你,等你哪天自己上来。”
“不可能有那天”
经过楼梯口时,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时妄穿着睡衣,揉着凌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朝这边看了眼,本来只是轻轻一瞄,随后又定睛。
窝在男人怀里的姜禾绿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她并不想在这个小孩面前秀恩爱,完全是出于腿的缘故。
没人说话,她抬头看向男人,不得不给自己解释“腿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改天再去拍个片看看吧。”
不说还好,一说的话,时妄的关注点已经彻底偏离向这边,“漂亮姐姐的腿受伤了”
时怀见“嗯”了声。
“伤得重不重”
“不太重。”
“噢。”时妄还是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爸你记不记得我小学时腿受伤那次,你说了什么”
“我说什么了”
“你说多喝热水。”
时怀见记忆力不差,不记得事情,对他来说只是小事。
当时的时妄听到老爹这样关切又不失礼貌的话,感动得不行,想不到糙汉也有柔情的一面,能让日理
万机的时总说一句多喝热水,实属不易。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不,被他亲眼目睹诛心的一幕。
还听见时怀见毫无声调地反问“多喝热水有问题吗。”
问题自然是没有的,就是偏心了。
“问题当然没有。”
时妄应一句后,幽幽地叹息,人和人差别怎么那么大呢,还是说,小后妈比他会撒娇。
虽然是很久以前的小事。
走之前,时怀见又折回,淡淡给时妄解释一句“你上小学那会,我还不知道怎么管小孩。”
不知道时妄听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姜禾绿反正懂了。
时妄上小学时,时怀见才二十出头吧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娃娃,还真不知道怎么照顾。
而且那娃娃还是言辞生的。
按理说言辞的所作所为对于时家其他人来说无疑都是很大的打击。
没准时怀见刚开始对这个小侄儿不仅毫无感情,还有点厌恶。
回到房间,姜禾绿被放到沙发上。
看着面前不急不慌解衣服的男人,她问得好奇又天真“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有了带时妄的经验,你是不是特别会带娃。”
“这问题没意义。”
“为什么。”
“不管我会不会。”他解扣子的动作微顿,“以后咱两的娃,你都会交给我的。”
“”
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姜禾绿慢悠悠地伸出脚去挠他的小腿,“你挺有自知之明啊。”
平日里的话,娃娃可以交给保姆带,但亲子教育方面,她确实打算交给时怀见,谁让他算半个过来人呢。
时怀见去浴室,姜禾绿便自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额头被覆着一只手。
时怀见问“是不是降温了”
“可能。”她也有模有样试了试,“感觉头不是那么地疼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给她量了体温,确实不太高了。
知道自己体温降一些后,姜禾绿便去浴室洗澡,怕再次冻着,并不敢逗留太长时间,冲了下后很快出来。
她头发长,没有戴头套,很容易被浴室里的雾气弄湿,但她又懒得吹头发。
“过来。”时怀见像是早有预料,拿着吹风
机早已准备好,“我帮你吹。”
“这多不好意思啊。”
话是这样说,姜禾绿还是悠哉悠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