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温和语气,“但你要是再暗示我是针的话,待会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
人在紧张的时候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噼里啪啦一堆话来让自己放松心情,刚才的姜禾绿是前者,现在的她可能发现自己真的要上战场了,绷起的神经很难放松,仍然试着劝退眼前的男人。
“我好渴。”她说。
“”
“真的好想喝水啊,可能是晚上吃多了的原因。”姜禾绿眼睛一眨不眨地朝他望着,“我觉得你可能要弄很久,为了不让我中途渴死,你还是先给我倒杯水吧。”
她渴不渴,时怀见看不出来,但他知道她现在的话挺多的。
一句又一句,小嘴叭叭个不停。
本来尚好的醉人气氛被她弄得他们好像是在干什么非法不合理的勾当,尤其是她,处于弱势的一方,因此试着用言语分散坏人的注意力。
时怀见还是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递过去的时候,他静静地想,不知道她下一个编造的理由是什么。
五秒后,不出他所料,已经喝完水的姜禾绿抬眸说“这水好热,我放一放再喝。”
“你怎么不让我去楼下做一杯柠檬水给你”
“好主意。”
姜禾绿眼巴巴地等着他按照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做。
却见男人慢条斯理地戴计生品。
只一眼,她条件反射地别过脸不去看,然而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容不得她去想,有时候越刻意不想的景象,越容易浮现于眼前。
她看到了什么。
哦买噶。
胡思乱想之间,她感觉到黑影沉落,将周身全部笼罩下来,不由得紧张起来。
“卧槽疼”
“我还没进去。”
“我提前叫不行吗。”
“”
一惊一乍周而复始。
这就导致,因为怕疼,两人什么鸟事都没发生。
凌晨五点。
时怀见是被旁边的小女人压醒的。
再一看,她的手搭在他唇息间。
一条腿像个二大爷似的往他身上翘着,犹如一只树袋熊,昏沉沉地睡着。
很好,她睡得很香。
她因为沈西成的挑拨离间气着了,然后来给他找气受,弄到一半就嘤嘤嘤哭得梨花带雨,这也不舒服那也不痛快让他退出去。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外面的天,逐渐露出鱼肚白。
安稳沉睡的姜禾绿生来第一次有个可以一边翘腿一边抱着的大玩具,睡得十分舒适,醒来的时候,迷糊睁眼看着男人的侧颜,无意识地凑过去,在他下巴上吧唧亲了口。
自然醒后,她才慢吞吞起床去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该有的痕迹一样没少,不过
回想起并没有发什么事情的昨晚,她有点懵,好像不太相信。
她记得自己哭出第一声后时怀见就停下来了,后面与其说是疼的倒不如说是因为害怕,不知不觉他已经放过她了。
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行动上依然很温柔。
洗完脸后,姜禾绿心情尚好,对着镜子编头发。
洗手间的门,慢悠悠被人踢开。
从镜子里看去,时怀见身长玉立,黑衬衫黑裤,不同于以往的斯文温和,今天的他比平日多了几分痞雅,男人后背稍稍靠着墙,侧首向她投去的视线别有意味。
“早啊”姜禾绿不确定地问。
时怀见没接话,淡淡道“编错了。”
“”
“头发。”
听他提醒,姜禾绿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后面还有一缕头发没有拢起来。
她只好重新编。
女孩秀丽的黑发披散在肩上,抬起胳膊时,衣服往上一提,露出凹进漂亮弧度的腰窝,上面覆着淡淡的粉色手印。
时怀见走过去,掰过她的双手,反压至墙,从脖颈细细地亲吻起来。
一切好像顺其自然,速度比昨晚快得多,不到半分钟,地上已经落了一堆衣服。
“唔”
姜禾绿刚吐出的一个音节也被男人毫无节制地封住了,以至于她什么要求都提不出来,也无法建议他挑个好一点的地方。
她被放置在盥洗台上。
台子很冷,而前方的男人很热。
热得她无意识地想要取暖,伸手去抱他的脖子,下颚抵着他的颈窝,重心都支撑在他这里,因为不适应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时怀见站在台子前方,抱她入怀,依然端着一张高冷禁欲的俊容,呼吸却越来越沉。
一大早,洗手间的气氛朦胧迷离。
末了,他把她从台子上抱下来,然后让她的手撑在台面上,呈现出和刚才刷牙一样的姿态,只不过后面多了个男人。
他这里的盥洗台上物品很少,表面光滑,根本没有办法抓牢固,姜禾绿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