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吗他是明星,落疤了好像不太好。”
医生“他是疤痕体质,肯定落疤。”
老民警和医生在意这件事情,戈凝反而一点都不在意,“没伤在脸上,不是大事。”
民警还没来得及通知家属,戈凝为救人而受伤昏迷被抬入医院的视频已经流传到了网上。
郑合铭在视频角落看见了被遗忘在路边树坑里的大黑包,大黑包的拉链处冒出一只试探的毛绒小爪。
郑合铭知道戈凝被送入医院时肯定没了意识,戈凝把他的崽看的比命重,不可能在意识清醒时让装着小崽的大黑包离身。
郑合铭顾不上拜年,心急如焚从老家赶过来,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到医院,连跑带走地找到病房,提着一口气打开门,看见戈凝没缺胳膊少腿,松了这口气。
病房里,本应该躺在病床上养伤的戈凝拄着拐杖,靠着一股坚定的意志给小奶崽泡奶,疼的他满脸的冷汗也没打消他的想法。他固执地认为,护士给他家小奶崽泡的奶没有爱,没有他泡的好喝。
“矫情。”郑合铭没好气,但也没强扶戈凝回病床。
戈悠悠趴在床头睡觉,她自己从大黑包里钻出来,又循着金宝宝指的方向找到大漂亮,走了太长的路,她的四只小爪都磨掉了一层皮,让大漂亮和哥哥们心疼的不行,四只小爪全部抹药包扎后,她就没走过一步路了,走哪儿都被抱着、背着、叼着。
戈凝坚强地给小奶崽泡好奶,小心翼翼地把大奶瓶塞小奶崽怀里。
小崽崽梦游似地抱住大奶瓶喝奶。
“你怎么让悠悠受伤了”郑合铭摸摸受伤的小爪,语气里带着隐隐的怪罪。
戈凝给小奶崽盖上小被子,眼里全是怜爱,“自己从高速跑医院找我,跑了两个多小时,四肢小爪全是血泡。”
郑合铭说不出话来,半晌吐了一句“像你”。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地受了伤,大帝为了救出小婴儿,烧焦了一身的毛,二爷为了拖人,反复横跳火圈,身上的毛烧糊了,戈凝的头发也没成为例外,被救护车里的医生一剪刀下去,成了齐肩短发。
郑合铭“可以接头发。”
“不接。”戈凝对自己现在的新发型很满意。
郑合铭点头,戈凝有了魔神、宗门这样的代表作品,还有萌宠在家、大追捕吸引来的人气,不用再靠脸和个人特色硬撑着体面。
戈凝一家四口在医院住着,郑合铭一天三趟地过来给二爷带饭。戈凝不嫌弃医院的饭菜,二爷嫌弃,一口都不肯吃。
客运车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被救的人自己最清楚,他们受重伤意识模糊,但疼痛让他们有片刻的清醒,他们能感受到火焰的炽热和汽油泄漏的味道。
在这短短的四分钟内,戈凝和大帝救出了十二个人和一个婴儿。
郑合铭“很多人说这是奇迹。”
戈凝捏捏小奶崽的耳朵,淡然,“情况危急,逼到那个份上了。”
老民警提着三桶奶粉过来,受到戈凝的热情欢迎,他家小奶崽的奶粉快喝完了,这三桶奶粉来的正及时。
老民警感慨,“警局里的几个年轻小伙子模拟你和大帝二爷的动作,最快的一个也就九个人。”
戈凝“所以我胳膊腿到现在都用不上力。”
老民警揉揉二爷的头,简单地说了说车祸的后续处理后离开。
郑合铭“二爷竟然肯让他揉头。”
戈凝“二爷分的清好人坏人。”
郑合铭点头“说的也是,那个杀人编剧还是二爷先发现的。”
电话铃声响,戈凝直接挂断,郑合铭的电话开始响。
郑合铭“公司的同事想来探望你,顺便蹭个热度。”
戈凝“烦。”
郑合铭“老板也问我你在哪个医院,想来慰问。”
戈凝“不需要。”
郑合铭“这附近没什么像样的医院,即使我不说,他们也能猜到在哪里。咱们身在是非圈,有些面子要给。”
戈凝“不给。”
郑合铭摘下眼镜,捏捏鼻梁,“行吧,我体谅你伤口疼心情不好,尽量打发掉他们。”
戈凝“老孔和小孔要是来的话,让他们不要带什么燕窝水果,全换成奶粉。”
郑合铭没了脾气“行,好,没问题,你是病人,你可以任性。”
戈凝“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再把我家里的电脑和游戏机搬过来。”
郑合铭“祖宗你要在这里住到天荒地老吗歌舞绅士可到了开工时间,只等着你了。”
戈凝“连舞蹈都跳不动了,还拍什么拍。”
孔梧桐在病房门口露出一个头,“可以改剧本。”
郑合铭惊讶“你怎么来了”
孔梧桐“我老爹开车过来的呀。”
郑合铭看向她的身后。老孔推着一个手推车进来,手推车上摞了四大箱子的奶粉,每个箱子至少二十五大桶奶粉。
老孔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