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的为纯阳弟子保驾护航起来。
纯阳弟子此刻有了云裳在身侧,也不在束手束脚。
凝神聚气后干脆独尊不停的释放,从天而降的万千虚幻之刃直接从这些人的天灵盖穿透,冲入地面。
那虚幻之刃内含有霸道的阴寒内力,直接钻入这些人的肺腑。
他们动的越厉害,也就死的越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小弟子们都有些累了,这些贼人才咽了气,只是他们头一回见血,且因为功法缘故,这些贼人的死相都有些凄惨,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显然对着满地血色不太适应。
“那人呢”纯阳弟子虚着声音问道。
“还在旁边儿歪着呢。”藏剑师弟靠在树上,抓着重剑的手还在颤抖。
“走,审审他去,我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纯阳弟子冷嗤一声。
七秀师姐瞧着纯阳弟子,轻轻咳嗽一声“吕师兄,你可是仙风道骨的纯阳弟子,这话儿下次还是留着叶师兄他们说。”
“师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藏剑一个个也是小公子呢,也不该这般说话。”藏剑一听,顿时不满意了。
“说的是,下次留着柳师弟他们来说。”
藏剑顿时笑了“那感情好。”
他们本是孤儿,没有了姓名的便由阿婉做主,让他们跟着各门派的开山祖师爷姓了。
几个人走到树下,找到那个被拍晕了的汉子,伸手拍拍他的脸“喂,醒醒,别睡了,快醒醒。”
那汉子很快就醒了过来。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后,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就这两步,就让他看见了被这几人遮住的人间炼狱。
他顿时眼睛睁大,额头冒出冷汗来。
“说,谁派你来的”
“你你说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啊。”
“老百姓你在说笑呢。”藏剑弟子抓着重剑,直接插在汉子的旁边,那闷沉的响声充满了肃杀之意“饿了好几天没吃饭呢,吃了我们多少东西最后都还吐了,你从进了咱们大营开始就一副畏畏缩缩老老实实的模样,装的倒挺像,不过你胆怯归胆怯,从大营门口到进了师祖面前,这一路你寻的人,说的话倒是运气挺好,直接就把自己送到我师祖面前去了。”
那汉子的脸色终于变了。
“呵,当谁没当过穷苦老百姓似的,当初我们去寻师祖时,走错了路,最后被送到了吕师叔面前,被吓得半死,你说你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一找就找到了主营帐呢”
所以说,这些人从他进门就看出来他根本不是谯县的人。
那为何
“你是想问为何既然早就知道你不是谯县之人,却还是派我们几个出来”纯阳弟子冷冷的嗤了一声“当然是为了引出该引出的人了。”
“师兄,找到了。”七秀师妹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响起。
所有人回头,汉子也从缝隙中看见那粉裙女子手中拿着一张绢帛走了过来,另一只手里抓着半截腰带,她嫌弃的扔在了地上。
纯阳弟子伸手接过绢帛,看了看上面的字。
又转身问汉子“你的主子是谁”
“想要知道我的主子是谁绝不可能。”那汉子怪异的笑笑,说完话便直接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直接从咽喉捅了进去。
“嘿,这人到底”七秀师姐再也忍不住的跳了起来。
“不妨事,这绢帛送回给师父就行。”
黄月英是个有才情又有心计的,虽说看来有些冷清,对自己的弟子却是颇为关心,毕竟小小的人儿做了师父,她更是时不时的将自己的徒儿们带回家中由黄承彦亲自教导。
故而在这五人之中,隐隐约约以纯阳弟子为首。
此刻他这般说了,其它几人也想不出来什么法子,只好点点头。
他们唤来驯鹰,将绢帛给送了回去,自己则是轻装上路,继续往谯县而去。
他们是真的去给谯县百姓们看病的,当然宣扬一下司农仙也是可以的。
而另一侧,早已点兵的糜蝉整装待发,时刻准备,只待吕玲绮一声令下,随时出发。
那驯鹰到时,所有人恰好正在校场上说这话儿,巨大的鹰隼从天而降,落在吕玲绮的肩膀上,吕玲绮取了肉丁给它吃,抽出绢帛,只看了两眼,便交给了黄月英。
黄月英看了两眼,断言道“是袁术的手笔。”
“哦竟然不是我阿父”吕玲绮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她还以为率先沉不住气的会是自家阿父吕布呢。
“不是。”黄月英摇摇头。
勾了勾嘴角“恐怕是听闻师父当了豫州牧,想到当初在陈留时的耻辱,心中不忿,想要捣乱,若我不曾猜错的话,此次谯县暴乱恐怕就是他的手笔,就连那山坳中的瘟疫村子也是他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 七秀弟子纯阳师兄,你是仙气飘飘的帅哥啊,有些话你说了不符合你的人设让藏剑师兄说就行。
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