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柳盼扶穿红戴绿,摇曳地从里屋走来,还能伸着胳膊从丫鬟的身下狠狠地掐她一把
“死丫头,我就知道我不称病,你是不会回来的。”
厉鸢转过头“您没生病”
柳盼扶柔柔一笑“我怎么可能生病如果真生病你当咱们府里的大夫是吃素的吗”
厉鸢又气又急“那您把我叫回来干什么啊”
柳盼扶用指尖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不说自己生病,你能回来吗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缘牵节”
厉鸢欲哭无泪“我任务还没做完呢”
柳盼扶冷笑“女儿大了,开始和老娘玩心机了,你以为我没有向武道院打听你的去向吗你根本就没有任务在身”
厉鸢“”
就这样,她被柳盼扶打扮得比小凤还鲜艳,扭送着去丰陵城最大的茶楼。
茶楼邻水而建,一侧是潋滟的河水,一侧是热闹的人群,日光晃来,格外让人惫懒。
丰陵城的缘牵节是有别于七夕节最盛大的男女相亲的节日。
在这一天,这个丰陵城花团锦簇、载歌载舞。
男男女女坐于花楼之上,看楼下男女赏玩缓行,看见合心意的就把身上的花朵掷于那人身上。
若是对方不同意,那也不强求,若是两人看对了眼,那就拿着花上楼来,进一步接触。
这么盛大的节日,当然不止丰陵城内的人来,厉鸢的表妹白露,年方十八,家中正愁没有门当户对的男子,因此趁此机会让柳盼扶把她带上,看看能不能碰上个和心意的人。
和厉鸢的满头锦簇不同,白露只有头顶一株微黄的小花,在风中颤颤,格外脆嫩。
厉鸢倚在栏杆上,打了个哈欠,难得见一次表妹,她就多看了两眼,摸着自己满头的花,暗道自己现在男人招不来,可能会招来满头的马蜂。
小凤却是很喜欢她这个发型,在她的脑袋上踩了半天,势要做出这世上最华丽的鸟窝。
柳盼扶看她那个惫懒的样,头顶还顶着个鸟,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你,坐没坐相还带着一只鸟,哪里有女孩子的样子,你再看看你表妹,你就不惭愧”
白露微微一笑“姨娘,我怎么好和表姐比,表姐这样多自在啊。”
厉鸢“呵”了一声。
柳盼扶把厉鸢扶正,认真地对她说
“鸢儿,你本来就因为宁逐的事在城里风评不佳,后来又和冯子杰扯上关系,如今更是没有颜面。这一次缘牵节是多么好的机会啊,你如果再不上心,这辈子难道就要孤独终老吗”
厉鸢暗道孤独终老就孤独终老,反正“厉鸢”的下场就是孤独终老。
只是面对自己这辈子的娘,她却是不能直说的,只是道“好吧。我努力勾引一下过路的哪家公子,也许他瞎了眼会看上我呢”
白露一笑“表姐真会说笑。”她转动了一下眼珠“不过姨娘也莫要着急,表姐当初就看不上宁逐,如今想必眼光更加高,这些个纨绔子弟自然入不得表姐的眼。”
柳盼扶一滞,有些犯愁地叹了口气。
厉鸢摇头晃脑
“表妹懂我,我看不上别人,别人也看不上我。娘,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表妹的婚事吧。”
话音刚落,她头上的一株花猛地下坠,从二楼落到了一楼。
柳盼扶叫了一声“你们几个快去捡”
那花落下还得了万一被哪个不成器的人捡去了,肯定又成了笑话。
几个丫鬟慌慌张张地下楼。
“捡什么啊,一株花而已。”
而且以她现在的风评,恐怕是被人踩烂了也没人要。
柳盼扶恨铁不成钢地推她的脑袋,她顺势一偏头,却突然一愣。
因为下面已经有一个人捡起了她头上的花。
是一个男人,牵着白马。
黑衣黑发、长身玉立。
似乎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微微抬头,面具下的双眸是挡也挡不住的晶亮。
一瞬间,厉鸢的头皮一炸。
小凤在她耳边惊叫“是小帅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有这么多啦。
明天等我慢慢加人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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