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并没有试图蒙混过关, 而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和秦楚的关系都交代清楚了。
费渊已经知道了她参加饭局的事情, 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连之前得罪费季,然后又被秦楚威胁的事情都一并和盘托出了。
“那天晚上,我是想去跟赵总说清楚的, 我跟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以后不想做这行了,我欠他的钱都用卖包的钱还了, 那天晚上是最后一次。没想到碰到了费季, 我以前得罪了他,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以前是做这个的,怕你瞧不起我,所以我只能找秦楚过去帮我。”乔桑看着他,眼神一点也不闪躲, 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仿佛生怕被他讨厌了。
费渊却只是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似乎乔桑那些有些不堪的过往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他更在意这个问题。
他自认自己算是个比较无趣的人, 不喜欢交际, 也不喜欢灯红酒绿筹光交错, 他更喜欢在休息的时候坐在院子里看书, 听音乐, 有时也会一个人背着渔具去很远的地方钓鱼, 一坐就是一整天, 比起热闹, 他更喜欢安静,比起社交,他更喜欢一个人独处,他不多话,也不幽默风趣,古板无趣到近乎乏味。
可他又知道,乔桑并不是因为他耀眼的家世或者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她的眼神总是很纯粹,没有欲望。这也是他对她感到好奇的地方,明明她会为了钱去参加那些饭局,但是她的眼神却那么干净纯粹,好像对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缺乏欲望一样,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对钱有那样强烈的渴望
在这一点上,她似乎跟他是相像的,他从没有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件什么东西,就连费氏集团,他也只是把它当成了自己的责任,那是母亲一手打造起来的帝国,通过外公的手交到他的手中,他就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
如果有一天费季能够承担起这份责任,他会毫不犹豫的把集团交给他。
可他不知道,乔桑为什么会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乔桑问。
费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认为这世上所有存在的一切都会有理由。
就像他喜欢她,并不是无迹可寻。
“你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女孩儿很狼狈的撞进你怀里”乔桑说“那个时候,我正在逃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扶住了我,声音很温柔,我看到你的眼睛,很深邃,但是很干净。”
费渊微微一怔,脸上浮起一丝惊讶“那天晚上,是你”
怪不得之后在咖啡馆遇见,他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乔桑点点头,忽然笑眯眯的凑近过来“费先生,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她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费渊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红了起来。
他明明是个极富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男人,可是却总是会因为她的撩拨而轻易脸红,看起来格外纯情,让她忍不住对他有些禽兽的想法。
她故意凑的更近,眼睛凝视他镜片后的深邃眼眸轻声问“费先生,我可以亲你吗”
费渊看着她,红着脸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费渊。”她摘下他的眼镜放在茶几上,然后带着笑意注视他毫无遮挡的深邃眼眸“我可以亲你吗”
费渊却主动倾身过来,红着脸用一种很认真的姿态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她的,他很喜欢她的嘴唇,饱满水润的,触感软软的,亲上去的时候头皮有些发麻,似乎有些上瘾。
这次乔桑却没有刻意扮演纯情,仅限于嘴唇接触,而是探出舌尖细细描绘费渊的唇瓣,她的手覆上费渊的胸口,感觉到他紧张的肌肉都绷紧了,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很快,她微微张开双眸,看到费渊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震颤,脸上的红色也更深一层,三十岁的男人,纯情的有点不像话。乔桑的嘴角微微勾起,顺着男人微张的唇入侵到了他的口腔。
费渊几乎有些不能呼吸了,心脏跳动的频率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撑在沙发上的手紧张的缓缓握紧了拳头,身体前倾,闭着眼被动生涩的接受着乔桑的“入侵”,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吗湿软嫩滑的纠缠让他尾椎上传来仿佛过电般的麻酥,身体里腾起一阵燥热,禁受不住诱惑,主动试探着笨拙而又生涩的回应起来
他越吻越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乔桑完全抱到了自己怀里,几乎有些贪婪的吻着她,呼吸越发急促,难舍难分。
直到急促的门铃声响起,乔桑惊醒,蓦地后退,费渊睁开一双不复清明的眼眸略带几丝茫然的看着乔桑,似乎不解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有人按门铃。”乔桑提醒他,她的桃花眼也被润湿了般,泛着粼粼波光,十分动人。
费渊才醒过神来,竟是太过沉迷乃至于门铃声都没听到,他的脸红的厉害。
外面的人像是失去了耐心,没有再按门铃,而是改成了锤门,一边锤门一边在外面大喊“哥我知道你还没睡开门”
费季
乔桑悚然一惊。
这会儿已经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