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我让你阿兄给我找来的。嗯别哭了。”
虞锦哽咽道“你如何与他联系上的”
“传信。”
“你二人何时这般要好的还传信,他都好久没给我传信了呢。”说罢,虞锦便嘤嘤落泪,道“你还联合白叔诓我,若是我今日没察觉,你是不是就要一直瞒着我,小年也不回府了王爷怎么能这样”
沈却有心想哄,但唇才刚碰到她脸颊,便被虞锦一把推开,她抬手擦了擦眼泪,朝外头道“段荣,去请军医来。”
门外段荣立即应下。
军医来包扎伤口的期间,虞锦便与生莲一块将营里的物件都收拾齐全,是要将沈却带回王府的架势。
不过左右事情已败露,也确实没有再躲在此处的必要,白管家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也心虚地跟着拾掇起来。
只是他们的小王妃俨然是生气了,气得还不轻,樱唇紧闭,眼眸低垂,一张漂亮的小脸冷冷清清,便是王爷唤她,她也不予理会。
待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时,白管家忽然放下手中的衣物,扭头便走。
生莲不解“白叔,您去哪”
白管家挥挥手“回府,去库房翻翻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生莲眨眼,论哄人的本事,她还需与白管家好生学学。
廊下,虞锦眼睫上的泪已被冷风吹干,面无神色地偏头扯了扯沈却身上的大氅,以防厚重的衣物压到伤口。
沈却抬手去摸她的脑袋,“啪”地一声,被她一爪子拍开。
“”
“”
门外两个柱子一般直挺挺站着的士兵眼皮跳了跳,你看我我看你,心道这场面是他们能看的吗唉呀王爷回头会不会将他二人遣去送粪车
虞锦生气了。
正如虞时也此前所说,虞锦是个好哄的主,平素里小打小闹,顺着她的心意哄上一哄便也无碍,但这回却是有些严重。
连日冷脸相对,往常叽叽喳喳的话都顿时收敛,尤其是沈却伤势好了些,能后自个儿用膳后,虞锦更是寡言少语。
一直到除夕当日,她也只顾着忙活府里的庶务。
午膳时,沈却捏着玉勺搅了搅滚烫的骨头汤,轻抿一口道“这几日忙着楚澜定亲,账房的事便交给白叔吧,别累着了。”
虞锦捧着碗“嗯。”
“要不要再添碗汤我帮你”
“不劳烦王爷,我自己来吧。”
沈却略略有些头疼,只见虞锦捧着瓷碗起身,就在那瞬间,“哐当”一声,瓷碗落地碎成两瓣,她身形一晃,竟是直直栽了下去。
沈却“簌”地一下飞快起身,三两步接住了即将倒地的女子,身形快得生莲都没瞧清他是如何过来的。
事情发生得太快,沈却不及深想,沉声道“去叫元钰清来”
元钰清本在他的偏远里饮着小酒吹着箫,被急急忙忙叫来时大氅都没来得及披,冻了一路,手还没在炉子便捂热,便被沈却厉声叫去榻前。
虞锦双目紧闭,很是安详地躺在床上。
元钰清诊脉道“王妃适才可吃了什么”
生莲连连摇头,嗓音都有些发颤“午膳吃食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往日没吃过的食物,一切都无异,元先生,王妃这是怎么了”
元钰清诊出的脉象也并无异常,他正疑惑地蹙了蹙眉,就见虞锦眼睫颤了颤,手指好像也不小心动了下。
元钰清默了默“”
眼下问题来了,他是拆穿此事得罪王妃好呢,还是帮着隐瞒得罪王爷好
窗外冷风不歇,吹得窗牖吱吱作响,元钰清思忖再三后,沉吟片刻道“依言之之见,王妃所得可能是木僵之症。”
“什么”生莲大惊,“那、那不就是活死人”
可她们王妃早上还能蹦能跳,如何就不能动弹了
床榻上的虞锦
倒也不至于如此,随口说个头昏脑热不就成了么,怎么就成活死人了
沈却一颗心往下坠,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瞬,脸色难看道“当真无误病因为何”
元钰清并不想掺和他们夫妻之间的麻烦事,只囫囵说道“这病自古以来便是一大疑难杂症,恕言之暂时没有头绪,需得回去翻翻医书”
“元言之”沈却喝道。
元钰清走到中途,魂都要被他给喊出来,捂着心口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他。
“我就问你,还能不能治你若治不了,就让你师父来。”
沈却压抑的情绪里有几许显而易见的慌张,脑海里浮现的是冰床上那具毫无温度、一动不动的女子,以及沈离征毫无指望的爱和悔意,几乎是充斥在血液里,让沈却每根筋骨都在叫嚣疼痛。
元钰清有些错愕,在男人逼迫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