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梨在他怀中蹭了蹭,最终困意还是抵不过对小明星的爱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事发生在那年的冬天,初梨又很少熬夜,头一回熬到这么晚身体遭不住,第二天一早开始发低烧。
陈也用手量了量她额头的温度,皱着眉心,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温柔呢喃,“梨梨。”
初梨在梦中仿佛听见一道遥远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不断在呼唤她,她费劲睁开眼,头昏脑涨眼睛疼,手脚都没什么力气,精神不济。
她一睁眼看见陈也,下意识把手从被子里掏出来,懒懒勾住他的脖子,声音疲惫沙哑,“难受。”
陈也脸色冷漠,“谁让你昨晚熬夜的。”
初梨怕这事不好翻篇,在他光洁白皙的下巴上咬了一小口,然后有没精神的缩回被子里,她的胃有点难受,夸大其词,说:“我想吐。”
陈也给她喂了口温水,轻抚她的后背,“起来喝粥吃药。”
初梨不喜欢吃药,嫌弃药片太苦,能不吃她就不吃,企图用撒娇躲过一劫,她勾着他的袖子,“喝完粥我就不难受也不想吐了。”
陈也的笑容中蕴含着令人看不懂的深意,“也可以。”
初梨身后无形的尾巴得意的摇了起来,她摸索出对付陈也的法子还是很有效果,说说软话求个饶,这个男人很轻易就心软。
粥是陈也亲手熬出来的青菜粥。
不咸不淡,味道刚好。
初梨食欲不佳,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陈也没勉强她把剩下的半碗喝光,收完碗筷,他只是很好脾气的问:“以后能不能不熬夜了”
初梨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喝烫水,眼神似小鹿灵动,乌黑的眼珠转了两圈,决定先把他应付了再说。
“能的,我以后再也不熬夜了。”
陈也心情不错,“好,既然你喜欢那个练习生,明天我让秘书拿一张他的签名照送过来。”
初梨眉开眼笑,没多久便恢复贪心的本性,伸出手指头和他比划,“我还想要他签名的专辑、写真还有杂志。”
陈也扬了扬眉头,“可以。”
话音一转,他开始提条件,“那你要收收心了。”
不能像现在,一门心思全扑在其他男人身上,茶不思饭不想,天天只记得为他打投。
初梨随口答应下来,但是做不到。
病好之后,她又侥幸的认为陈也不常回来,她偶尔熬夜追节目也不会被他发现。
况且这档综艺节目还有半个月即将收官,马上就要到投票最火热竞争最激烈的时候,她怎么能离开呢
哥哥只有我们了!
可能是初梨天生运气不佳,决赛那天晚上她忍不住熬到十二点等着看比赛结果,却又被陈也逮了个正着。
这次陈也的表情没有上次和煦,阴沉沉着张脸,打火机的火光在她眼底摇摇晃晃。
她无措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出来喝口水。”
谎言拙劣,演技别扭。
根本骗不了任何人。
陈也边抽烟边笑,沉默了很久一直没吭声,余光冷漠瞥着初梨想把遥控器藏起来的动作。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她说不会看了,也不会为此熬夜。
陈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神经,一个小明星得到了她的垂眼,就让他一直不爽,真他妈的令人窝火。
初梨心虚到没法搭腔,她不听陈也的话擅自做主也不止一两次,每回都用软着脾气和讨饶,无关痛痒也就活该她不长记性。
陈也逼迫她抬起脸,“把遥控器拿出来,电视关了。”
初梨屡试不爽,眼泪汪汪凝望他,眼眶里水光打转,轻摇他的手臂,“马上就结束了,我看看名次立马就睡。”
陈也任她抓着自己的袖口撒娇卖可怜,不为所动,他冷冰冰的说话,比十二月的冰碴还要难化。
“遥控器。”
初梨干脆耍赖,“我没有看见,我也不知道遥控器到哪里去了。”
陈也冷嗤,佩服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他可看见了,遥控器被她藏在了沙发抱枕下。
陈也作乐似的掐了她脸上的软肉,冷冽气势外放,与和煦温柔的他相对比像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没有感情的威胁,“初梨,我不想说第三遍。”
气势陡然威严,冷冰冰的语气冲的她缓不过神。
初梨被他的眼神死死钉着不能动,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娇气难哄,经不得一星半点的凶,泪眼婆娑还要自己坚强的抹干净水花。
她喃喃的说好。
初梨欺软怕硬,若是好声好气同她讲道理,她嘴上答应的很好,隔两天就丢到脑后不当回事。
初梨又把自己刚藏好的遥控器找出来,按了电源键直接关电视机。
她还对陈也生着气,晚上就不许他碰自己。
第二天早晨,初梨发现她抽屉里陈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