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棋子的冲击力太强,任雨飞和阿凤直被冲击的撞在了洞壁上才停了下来。
那老者这一击着实厉害,停下那刻两个齐齐胸中翻涌。好在两个都炼过骨,身体较强悍,总算是还能受得住。
奇异的是,眨眼间见那棋盘化成了一块儿黑令,被任雨飞紧攥在了手中!
任雨飞惊奇的望向手中,又急转头望向对面儿立着那老者,管它黑令白令先收到自个儿兜里才是自己的。为此她忙忙就把那黑令收在了储物戒指中。
那老者此时望向她,脸上染了丝笑意,“才几十息,这么快就找到了关键,往往进来的修士不是到了半刻钟被阵法请出去,也不会反应这么快!”
他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感叹着,“聪明是聪明,可惜不懂棋道,与我棋道无缘,不堪继承我棋道大统啊!”
任雨飞呐然的听着,也抓到了他话中的关键!
“罢了,本尊只得再等下一个五百年了!”他这般说着,那身型已是渐渐消散了去,而洞中其他物件摆设也都随之消散了,只剩下了五个空荡荡的洞室。
任雨飞抬眼四处打量着也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看来这老者走的是棋艺一道,可惜这棋道在坤行已经是失传了。
棋道什么的,她一窍不通,无法继承就无法继承吧!就甭盼着自个儿能是全才了!
没得机缘吧,总算是得了块儿两仪令;虽然依旧是块儿黑令,止不住她还能和人换白令什么的。
任雨飞这厢回神儿,便也和阿凤离开了此处,去寻找下一个守令关卡。
随后她这厢继续朝峰上攀登而去。只是这次运气就没那么好了,沿途遇着了一只八级暴熊,她没想招惹那大家伙,可那大家伙却想撕吃了她。
任雨飞这跑吧,却被那暴熊一直尾随着。这么下去她还怎么找两仪令!
没辙最后她和阿凤和那暴熊干了起来。这八级暴熊也厉害啊,不是三两下就能解决的,这一干架不仅耽误她时间,受伤也是难免的。
而且阿凤这一出来,若是附近有修士,肯定是能探到异火气息的!
后来任雨飞终于找到了个机会给那暴熊罩上了一个六道连环雷阵,虽不能把它给干死,再加上她和阿凤的从中周旋渐渐那暴熊受的伤害是越来越多。
等任雨飞和阿凤与那暴熊干完架,已是耽误了一刻多钟。任雨飞的神识一扫,山下有队伍朝这边儿赶了过来,忙就逮了几口灵液朝峰侧移去,跑出了一段儿距离后她又朝峰上爬了去。
“飞姐,你这是爬山呢?”见她一直朝山顶的方向前进,阿凤忍不住开口道。
“我觉得这山顶有守令关卡。”任雨飞望着峰顶的方向碎碎念但却很坚定道。
“你干嘛非跑山顶啊,这山下四周范围这么大,关卡肯定更多啊!”阿凤不理解。
任雨飞理所当然道,“我不想和人争啊!”
阿凤无语!
她这厢运着轻身术,一边儿朝山顶行着,一边儿把神识朝她路过的山域四周探着,可惜这会儿她附近也没发现守令关卡。
任雨飞这一爬,真还爬到了山顶。阿凤本来都泄气了,可任雨飞不撒手,继续朝上;待快到了山顶她两个又发现那里有一处阵法气息。
这么个地方儿,里面应该不是兽类的守令关了!她这厢想着,便也踏入了那山顶端的阵法之中。
只是这一进去,任雨飞只觉自己胸口压抑的紧,很快她就感到四周场景变换,一道低沉压抑的声音响彻在了她的神魂中。
“这便是你的选择么!”
一片空荡之中,她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能听到那道阴狠且怨愤的声音。
“好,本君成全你。”
那人咬牙道,“从今以后,你便只能投胎成任男人践踏的女人,每生每世都困在八苦中受尽折磨和煎熬,每生每世都不得善终!”
“我要让你们再无相会之日!”
转眼场景变换,她变成了一个妓院里被老鸨刘妈妈养大的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隐约可见那张脸将来的魅惑倾城,颠倒众生。
那刘妈妈吃穿用度没少过她,却是逼着她习琴练舞,作为将来的摇钱树。
十二岁那年她第一次登台献技。
十三岁那年她被刘妈妈逼着接客,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以百两黄金的价格买下了她的初夜。
十五岁那年她艳冠群芳,艺压四方,凭着清艳绝伦的姿容、卓绝超然的琴艺、仙然娇柔的舞姿夺得江城的花魁;被各路的男人追捧和赏光。
十几岁的年龄,却看尽了这浮华人间,这荒诞的人生。她爱笑,时而笑的妖娆魅惑,时而笑的讽刺不屑,时而笑的疯癫心殇。比起弹琴跳舞,她更爱酒,常常喝个疯癫大醉。
她游戏着这荒诞无奈的余生,心的深处也在渴盼着一份真正的归宿和安稳。
十八岁那年她认识了一个穷书生张生,他没钱嫖赌,可怜到只有买一壶下等茶的钱,那点钱还是一点一点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