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养的,而是地地道道的野猫子。那么问题来了,这野猫子究竟是自己跑进来的,还是被人偷偷摸摸带进宫里来的,郭宜佳更倾向于后者,所以也不管有没有证据,直截了当的就将大阿哥胤禔所住小院的人、包括一干侍妾都清理了一遍。
作为康熙开口赐给胤禔当侍妾的王氏,自然是喊冤,说冤枉。说到底王氏还是没看明白,以为凭着曹家在内务府的势力,已为皇后的郭宜佳怎么也要见自己一面,听自己的辩解吧。谁曾想,郭宜佳见是见了她,却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见了她,并且根本没给自己辩解的机会,嘲弄的道
“知道安分,听话几个字怎么写吗。作为嫡母是不好管庶子的后院,但要是涉及到阴私、谋害皇嗣的事儿,本宫那就不得不管。本宫之所以见你,不是你那好舅舅曹寅是万岁爷跟前的亲信之人,而是看在曹孙氏曹老夫人的份上。念着曹孙氏好歹奶过万岁爷一场,念着大福晋刚刚生产,本宫就不要你这条小命。”
说完这段话,郭宜佳懒得听王氏的辩解之词,直接让强壮的宫娥将王氏拖下去。宫娥刚一触碰王氏,恍恍惚惚的王氏这才像回过神一般,一下子梨花带雨般的哭了起来,连连喊道“皇后娘娘,冤枉啊,那惊扰了大福晋、导致大福晋的野猫子真的不是婢妾动的手脚啊,要知道婢妾自小患有毛皮过敏症,是最骂猫儿狗儿的了,平时见了它们躲都躲不及了,又怎么敢接近,甚至养呢。”
“本宫没说那野猫子是你养的啊,你慌个什么劲儿。郭宜佳冷笑一声道“大福晋平安生产,你包括阮氏、范氏都要为大福晋和两个刚出生的格格诵经祈福吧。这样好了,本宫做主,你们每人入住小佛堂、吃斋念佛半年,也算你们有心了。”
胤禔就快从前线回来了,王氏就盼着胤禔回来之后,能到她那儿歇息几晚,不说祈盼有孕也能固宠吧,如今郭宜佳这么干脆利落的掐断了她的祈盼,只差明晃晃指名大福晋受惊吓早产之事,与她有关的话语让王氏几乎心生绝望,因为这事儿的的确确与她有关联。
王氏自信她做事隐秘,就算查也查不到她那儿去,但谁曾料,依着郭宜佳皇后的身份,要想收拾她根本就不需要证据,之所以没有干脆利落的处理掉她,不过是给了曹孙氏一分薄面。绝望的王氏隐隐有份预感,要是伊尔根觉罗氏再出点点意外,就算真的与她无关,郭宜佳也会借着由头收拾掉她。
被拖进小院角落临时搭建的佛堂里关起来,望着佛堂里简陋的布置,王氏整个人惶恐极了。到了此般田地,她才深刻的明了、地位的差别便是生与死的差别。王氏现在相信了,就算她是曹孙氏的外孙女,就算这回郭宜佳直接不讲证据、只凭怀疑将她仗杀了,康熙这个做皇帝的,也不会跟她做主,她的死就跟死了一只小猫小狗一样,根本荡不起任何波澜。
王氏就此惶恐不安的在佛堂住下,与阮氏、范氏比邻开始为伊尔根觉罗氏和新出世的两位小格格祈福。一月之后,战场之上的胤禔跟着福全风尘仆仆的回到京师。
回来后,胤禔自是受到了自家福晋全方面的迎接。末了,正当胤禔逗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格格时,伊尔根觉罗氏开始说起她被野猫子惊扰早产之事。伊尔根觉罗氏这么说道“温僖贵额娘虽说没查出什么事儿来。但皇额娘出手将小院里的人清理了一遍,又罚了王氏、阮氏、范氏到小佛堂吃斋念佛半年,妾就怀疑,妾早产之事多半与她们三人有关。”
说起来胤禔本就是个直性子,虽说因为生母早逝的缘故,受了不少人情冷暖,长了不少的城府,但本质还是个直肠子的人,一听自家福晋这么说,略微思索之下,便附和道“福晋你说得有理,以后你且对后宅多上点心,这次幸好无事,不然福晋你忍心丢下一双女儿和爷吗。”
伊尔根觉罗氏眼眶立马红了,不过不是委屈的,而是感动的。“爷,妾知道了。以后再有上战场之事,爷也要小心,妾瞧着你身上的刀疤,这心别提有多难受了。”
不提胤禔和伊尔根觉罗氏是如何如何的温情脉脉。自胤礽、胤禛二人南下查案,也历经数月,如今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候。胤礽、胤禛两位主儿南下之时,就打着将盐税问题以及随后牵连闹出的科举舞弊案一同解决了的主意,所以也不怕闹大,兄弟两密切合作,齐齐运用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让大半个江南官场的官员都齐齐落马。
说起来与葛尔丹交战之时,国库就一直吃紧,不然康熙也不会下定决心让儿子前往江南彻查盐税,结果不曾想,胤礽、胤禛很完美的完成了任务不说,还顺便肃清了江南大半的官场,让康熙不免头疼不已。
“这派遣官员任职就是一个问题,朕现在主要精力都放在塞外,唯恐葛尔丹东山再起后,卷土重来,你说说保成,小四这两孩子,算不算给朕添事。”
康熙说得随意,郭宜佳也就很随意的将自己喝了一口的茶水递给了康熙润喉,待康熙不以为然的喝下后,郭宜佳这才随意的开口道“怎么能算给万岁爷添麻烦,最多算眼睛里揉不得沙。再者说了,万岁爷不是为国库吃紧头疼吗,正好抄了那些贪官污吏的家财来填满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