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麝焚金鼎(4 / 5)

也穿戴整齐,才把人抱进了寝宫。

喜烛在燃,窗户上贴着囍字,被褥上绣着花纹。

景天瞧着同样张灯结彩,布置得比人间那个婚房还红红火火的内室,嘴角微微抽搐。

魔尊这弄得,仿佛真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结契,而不是强取豪夺的错误。

“那一池水的灵药,还有魔宫这番布置打扮”不过,她莫名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得花费多少”

万万没想到,景天躺在榻上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重楼百思不得其解“你总在这方面斤斤计较。”

“明明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又何必呢”他捻起景天的下颚,认真问道。

没想分道扬镳,何苦将我为你做的都换算成世俗的金银财富

“你不懂”景天没有反驳重楼那句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却一句话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算账是种乐趣”

重楼无语凝噎“”

他看了看怀中人,垂头把她煞风景的嘴堵住了。

但在这肌肤相贴的纠缠之中,景天的不安沸反盈天,挣扎就愈发激烈。

可是,重楼总能关键时刻灵机一动,譬如此时

“刚告诉你,我是龙。”魔尊直起健硕的腰身,不再强势地桎梏身下的新娘“你想摸一摸鳞片吗”

景天推拒的动作还停留在原地,便见她的新任新郎官身上的崭新礼服褪为无形。

的肌肤上浮现黑色的鳞片,其上有耀眼紫光盘绕,每一枚鳞片都整齐明亮。

仿佛一袭绚烂的战甲,越发衬得魔尊锐艳尊贵、不可一世。

“”这幅样子迷得景天动作比脑子更快,下意识就把两只手都探了出去。

她从重楼饱满的胸肌陶醉地摸到结实的小腹,后知后觉地脸色泛红。

景天故作无事发生,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哼。”重楼轻哼一声,将景天重新压下。

这一次,是真正的软玉温香在怀了。

而景天从开始哪怕柔软酥麻,反抗也不曾停歇,变得格外精神起来。

她固然还是不肯配合,但内心抗拒得并不狠。

至少,没有非要为人间那个废物的“丈夫”守贞的打算,更多是破罐子破摔的无奈。

“不疼”一直被煎熬的少女再分不清难耐与欢愉,甚至对疼痛都有点茫然了。

虽然没有真被进入,但该有的认知告诉景天,她不该除了爽一无所感。

重楼含住景天的耳垂,温声道“哦,刚还用了点镇痛的药,药效还没过,你现在暂时不会疼,除非超过承受的限度。”

“暂时”景天陡然一惊。

重楼表情却无辜极了。

“洗精伐髓怎么可能不疼”他甚至还眨了眨眼眸,血宝石般的红瞳温柔又暗含玩味“我使用的镇痛药剂,会保你到破身前。”

景天听懂了,气得贴上形状很好看的脖颈,对准鲜艳的魔纹,尽可能狠得一口咬下去。

结果,一点儿皮都没破。

“嘶”重楼让景天刺激得下腹一热“那是敏敢点,你自己咬的,可不能怪我。”

景天静默了一瞬,继而爆发了最后一波体力,抬头一踹意图把身上的魔翻下去。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啊啊啊”初次破身的少女哭得很惨。

那种痛仿佛被一把刀生生剖口,露出血淋淋的骨与肉,逼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才能缓和眼前发黑的幻象。

眼皮上倒是传来了湿润柔软的触感,是唇,是吻,是舔,是亲。

“你叫得很惨。”重楼温声说道“但吃进去的比我想的多很多。”

是的,景天也无法否认。

“哈”她纵然还在哭叫,尾音里也夹杂了舒爽。

大抵是前戏做的太好,景天抽搐痉挛得厉害。

要是神魂觉醒了,大概已经又羞又气地捂脸,还要抬腿踹自己说滚吧。魔尊恶趣味地想着,继续往里了些。

“呃”她喑哑的低哼带着点求饶的意思,那脸色更是潮红一片,眸光有些涣散地凝着,没有焦距地看过来,倒是无端显得专注。

“真乖。”重楼不自觉笑了笑,翻过身继续为所欲为。

无法抗拒的海洋席卷而来,景天无法理解,前面几辈子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

坠入幻梦般绝顶的快感时,少女睁着眼睛,魂魄飘忽地回到了过去。

“你好,景姑娘。”那是她初次见到徐长卿,清俊的道长向她伸出手“你是不是经常做梦”

那时,她还有些戒备和羞耻,不敢说、不好意思说。

哪怕与徐长卿拜为兄妹,培养了些许信任,她也终究是成婚前才承认,自己梦里总有些异样片段,如某个红发红眸红衣却看不见容貌的男子。

她记不清梦境的全部,分不清性别,但低头能看见自己被锁在床榻上。也有半跪在岩浆石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