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摆出个冷傲孤高的模样,迎着魔尊审视而打量的目光,寸步不让。
唉。在狐妖族中长大且经了人事的狐仙想要叹气。
其实吧,这简直是一看就容易让人想强行打破他的端庄骄矜。
神将果然还是太过君子,没料到相交多年的魔尊会不会抱有坏心。
等等,这好像也意味着,魔尊平日里的表现什么破绽都没有
景天思索着,却已从那双熟悉的血眸中看出熟悉的欲念。
魔尊想逼着神将这张冷硬的脸庞露出平时绝不会出现的风情,最好是情泪盈眶的求饶与认清现实的屈服。他当即便判断了出来。
就像是玩弄自己时,只不过没有那份游刃有余、好整以暇了,反而很急切、很明显。
“你也有今天啊”魔尊也确实是景天判断那样,明明能用空间法术一步到位,他却一步步加重踏来的力道,让声音如劲鼓擂在神将心里。
这似较劲,似挑衅,又似最后的试探。
但是,无论如何看待,这都代表了重楼不甚平静的心与急切的渴求。
“你”可惜,飞蓬咬牙冷瞪之际,也实在无力维持平日的形象了。
景天便在他的身体里,感受他无力地瞧着重楼走近、弯腰、倾唇,却根本无能挣扎。
被灼热的唇掠夺时,那双手极力挣动着抬了起来,却被腕间锁链冰凉的触感惊醒。
“哼。”然后,魔尊毫不客气地攥住了,把他双手连锁链都压在头顶。
接下来,便是猎食者肆无忌惮享用猎物的时刻,而被掠夺者的每一声哀嚎啜泣,都是对他的鼓励与刺激。
景天还记得,他第一次作为神将,被魔尊强行破身的屈辱感。
“你是本座的人了。”
照胆剑灵为旧主留全了颜面,自从前些年激发这个时间凌乱的梦境,景天就再也感受不到神将彼时的情绪。
但他虽然看不见神将的脸、感受不到神将的心,也觉得自己能从这份处境与飞蓬被这句得意宣告气得发抖的反应,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滚呜”就如现在,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破碎的衣料干涸了血,贴在神将身上被撕下时隐隐作痛。
足以证明,神将之前与魔尊的那一战,有多危险激烈。
景天至今都还记得,魔尊站在神剑前的那一笑“前些年神魔大战时,祂曾刺穿本座魔心,满饮心头热血。”
而此时此刻,适才被一剑穿心的重楼终于松开唇舌。
“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他仿佛在笑,但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森冷极了。
景天感受到飞蓬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一下,随即抿紧了不吭声。
神将不似之前所见,与魔尊交情甚笃、言行无忌,而似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行将就木地躺在这里,等待一场唯有死亡才是终局的审判。
“嗯呵呃”重复的痛楚又一次重演,破身后的画面断断续续,欢愉时有时无。
景天作为神将面对折磨,只能为当年的飞蓬叹息一声。
等周遭稳定下来,身体素质太好,防御却完全破碎,知冷热怕疼爱爽的神体在神将沦为魔尊禁。脔之后,自然会带来更多屈辱。
景天无法改变过去,飞蓬没有力气。
可涣散的视线被一瞬间凝聚,景天看不见飞蓬的脸,瞧不见渐渐清醒过来的眼神。
“滚”但他能越发看清面前的镜子,也能感受到神将突兀掐紧几乎刺破手心的手指,而紧随其后的怒喝更代表了理智的回归。
只是,他所有的挣扎抵抗,都那么徒劳无功、苍白无力。
“哼。”魔尊低笑一声,触上比之前多了一枚火焰标记的心口,重重一点。
景天毫不意外飞蓬一僵后的一软,只因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段梦境也不止神将被魔尊亵玩玷污的第一次,而是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迷乱与强权霸力的摧毁。
每次被击在这一处,飞蓬便会如遭雷击,所有反抗暂时告一段落。
大概能持续一两个时辰。
“你从里到外都被本座烙下了标记。”
“休想逃掉。”
景天能感受到那双眼睛一下子睁大。
他知道,那灼热含恨的目光大概有被羞辱的暴怒与杀意凛然的怒瞪,但显然魔尊只会更兴奋。
“嗯呜”动弹不得的飞蓬闷哼一声,景天听见了他压抑着的抽泣。
可魔尊仍然不肯放过他,致力于把神将的每一处都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样索取无度,是对我没有的。景天隐忍着,在同样破碎的视野中徜徉。
魔尊对我是游刃有余、好整以暇,可对神将是爱不释手、夜夜笙歌。
截然不同。
“不”景天又一次这么想着,可神将与他都意识迷乱,呢喃低泣的声音打断思绪。
在魔尊的回应到来之前,轻微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