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风寒了。”秋香让云梦放心,云梦却怎么看她都无法放心,连忙握起她的手腕,这一下子让她更加惊讶了,“你中毒了。”
“中毒了怎么会我就去感染风寒而已,咳咳”秋香猛烈的咳嗽着。
云梦大脑迅速运转着,到底是哪里出现差错了在秋月的记忆当中可没有秋香中毒的这么一出,这是,但是秋香的身子没有经过训练,以至于虽然是慢行毒药,但在她身体里面发展的尤为迅速,看这样子她已经中毒有两三日的时间了。
也顾不上等黄药师来了,连忙带着秋香离开,去药铺给她配置解药,顺便让人去华府把石榴找来,想要问一问她这两三天秋香遇到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如果说特殊的事情那还真没有,这几日秋香都是如同从前一般在华府工作,吃饭睡觉出去采买,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石榴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
他们做下人的就是伺候人,每天见的也去就那么几个人,出去采买的时候也经常去熟悉的地方采买,而且秋香是一等丫鬟,出去采买她都会带着两个家丁出去,也不需要自己拿东西,真的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
“秋月,秋香她真的没事儿吗她怎么这么久都不醒啊”石榴摸了摸秋香的额头,热的下人,“哎呀,她发烧了,这可怎么办啊”
“别着急,我会救她的。”想要解毒不难,只是这明显不是偶然事件,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做杀了秋月目的又是什么
秋月在华府做丫鬟,即便是有得罪人,可同样是下人,也不可能有这么珍贵的,可如果是位高权重的人,想要处置一个丫鬟还不简单吗用得着如此费尽心力去下毒谋害所以到底是什么人
黄药师来到和云梦约好了的酒楼见面,但是却没有看到她和秋香的身影,问了店小二知道她们有事儿先走了,而就在他也准备离开的时候,迎面便遇到了一个人。
“王子刚来怎么就要走啊”
“约的人没来,自然就要走了。”黄药师的目光落在宁王身边的朱子健身上,但也只是轻轻一扫而过,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朱子健却低下头,他认出来了,黄药师就是那日在周文斌和王伯虎比试之后出现帮周文斌说话的男人,他那时候扔给他一块宁王的令牌,他以为黄药师是被宁王重用的人,可没想到他竟然是宁王要拉拢的人。
宁王看了眼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呵呵一笑,“王子还不知道吧,这是我的义子,子健这为就是我从前和你说过的鞑靼王子,还不快来给王子行礼。”
“朱子健见过王子,之前是子健有眼不识泰山,有得罪王子的地方还请王子见谅。”朱子健抱拳说道。
“我从未和你见过。”黄药师淡淡的说道,随之便不再去看朱子健,“如果宁王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宁王点点头,“明日本王在王府举办宴席,到时候还请王子一定要出席,听闻王子要走了,权当给王子践行了。”
“好,我一定去,告辞。”
眼见黄药师下楼离去,宁王看了朱子健一眼,“跟我进来。”
朱子健之前不知道黄药师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将周文斌唐伯虎几个人的身份看在眼中,在回来之后只说那些才子不识抬举,并没有说具体的细节,以至于宁王并不知道朱子健曾经得罪了黄药师。
“你和鞑靼王子之间的事情到底是出怎么回事儿”
朱子健跪下,“义父恕罪,子健并不是有意得罪鞑靼王子的。”
“把所有事情告诉我。”
朱子健将那日黄药师阻止对周文斌动手的事情说了一下,宁王思索片刻,“鞑靼王子阻止那些人废了周文斌右臂,还指出了他没有服用五石散,应当只是路见不平而已,他给你那块令牌肯定也是知道你的身份,但他今日却说没有见过你,可见他并不像要让别人知道那个就是他,日后你也不必再提此事,权当并不知道。”
“是义父,子健记下了。”
“另外,你再去问问,今日他来酒楼是约了什么人见面。”
朱子健转身下楼询问,片刻之后回来,“义父,伙计说鞑靼王子约了两位姑娘,但因为其中一位姑娘身体不适所以便提前离开了。”
“姑娘听闻王妃在数年前诞下小王子之后便香消玉殒了,他这是想要迎娶一位中原女子”
朱子健却觉得不像,“鞑靼王子即便是迎娶中原女子也一定是达官贵人家中的千金小姐,可咱们却没有听到有哪位大人和鞑靼王子有国米的来往,而且如若是迎娶妻子,哪有和妻子出来见面的,哪怕鞑靼部落民风再开放,也断然不会和未婚妻子公然出来见面的吧。”
“有道理。”宁王同意朱子健的说法,“去查一查,那两位姑娘是什么人,和鞑靼王子之间有什么关系”
“是,义父,子健这就去办。”
本来准备离开了,但秋香忽然出事儿了,让云梦只能留下来,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秋香,只是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年代,想要找到秋香什么时候被下毒的都不知道,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