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师娘一说就同意了。”陈玄风给曲灵风一个你懂得眼神儿。
曲灵风忍俊不禁,大家都懂,师父听师娘的嘛。
这时候江渔听到声音也出来,见到是陈玄风连忙去收拾出来一间房,今晚就是让他们师兄弟一起住,她带着两个小女孩儿一起住。
“师嫂,下雪好漂亮啊,一路走过来都是白茫茫的,我明天还要去看雪。”坐在床上,黄瑶看着江渔说道。
“是吧是吧,我最喜欢在雪里玩儿了,明天我带着你一起出去玩儿。”江渔还没说话,曲雨就开口说道。
“好啊好啊,我这次一定要玩个够,不然可就太亏本了。”答应她娘亲回去之后要把论语抄写十遍她娘亲才让她出来的,回去就要受罪了,可不能白白的浪费了这次的机会。
江渔看着两个小朋友,“出去玩儿可以,但千万不能冻病了,不然可就要吃药了。”
“知道了娘。”
“知道了师嫂。”
两个小朋友异口同声答应下来,睡觉准备明天好好玩儿一通。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房里面,曲灵风和陈玄风也都没有睡着,许久未见,两兄弟闲话家常,曲灵风这里一切顺遂,主要还是陈玄风的事情。
“你这次出来是去找超风的”
陈玄风叹了口气,“对呀,她离开桃花岛已经三个月了,我怕时间长了她遇到危险。”
黑暗当中曲灵风一笑,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陈玄风说是担心梅超风的安全,可梅超风的轻功是得到了黄药师真传的,这些年跟着云梦也学到了不少适合女孩子学习的武功。
如果说黄药师等五绝已经算得上是绝顶高手了,那么按照梅超风现在的武功则是已经进入了一流高手的行列了,再加上她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就算打不过也绝对没有人能跑得过她,所以根本不会有遇到危险这么一说,除非是梅超风自己寻死。
可据他所知,梅超风可没有傻到要去寻死,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去主动寻死,她可是比谁都更加珍惜性命。
这一点曲灵风知道,陈玄风不会不知道,所以所谓的担心她遇到危险这样的说辞,根本不堪一击,而陈玄风着急去找梅超风,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大师兄,你说超风她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我对于她在想什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呢”他的反应不算是迟钝,能够感觉的到梅超风喜欢他,可梅超风就是什么都不说,在他刚想要表示出回应的时候她就离开桃花岛,几年下来这样的事情也有好几次了,每次都要隔着好几个月才回去。
“女人的心思往往是最难猜的,要不然怎么总是说女人心海底针呢,别说超风了,就是小渔的心思我都猜不准,所有往往这时候你不猜,只有去问,就这样还不一定能够问出来了真正的答案呢。”
曲灵风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师弟男女之间的事情,陈玄风却不认为这是一个方法,“不行,我都试过了,每次她回桃花岛我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都说她没有怎么想,就只是出去历练几个月而已,她根本不说实话嘛。”
“不说实话,那是因为你没有问到点子上,如果你问到点子上了她就不得不说实话了。”
“可我要怎么才知道我有没有问到点子上啊”他根本不知道梅超风的那个点在哪儿,无处下手。
曲灵风也是一声叹息,“这就难办了,你现在不止是触碰不到超风内心的点子上,就连人你都见不到,我看你也只能慢慢来了,不然很有可能得不偿失。”
陈玄风默而不语,他在梅超风走之前听说她要来这里,所以提前来这里等她,不管怎么问,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他们得先见到面才行啊,不然也都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经过一晚上的狂风暴雪,第二日一早风雪便停了,太阳也出来了,照在身上感觉暖融融的。
曲灵风和陈玄风扫着风雪,黄瑶和曲雨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在雪堆里面玩儿的不亦乐乎,一时之间曲家酒馆门前欢声笑语一片。
“曲嫂子,这是谁家小丫头长得这般俊俏”这时酒馆当中来了两个年轻女人,年纪和江渔不相上下,但因为他们的丈夫比曲灵风年纪要小,所以叫江渔嫂子。
“亲戚家的小孩儿。”江渔随口说道,他们牛家村虽然只是一个小村子,但也是藏龙卧虎,时常有江湖人出没,所以还是不要让人知道黄瑶的真实身份比较好,“两位打酒啊”
“对,打酒,麻烦你了。”李萍和包惜弱将酒壶递过去,江渔给两个人的酒壶装满,都是在牛家村住着的,彼此也都认识,见面也是会说话的。
李萍和包惜弱离开,路过门口的时候看到曲雨和黄瑶还在雪堆上玩儿呢,雪堆比两个小人都要高,两个人穿着厚重的棉袄却能够在上下自如,从前听说过这曲家酒馆的老板会武功,但从来没见他展露过,现在看两个孩子也是身形矫健,到也是对传言有几分可信度了。
已经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