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个故事——(5 / 6)

中到是也没什么感觉。

两个人争吵了一辈子,现在也只是因为观点不同而争吵而已,既然太后也认为阮翠云的比较好,那就是她的比较好吧,她也没有什么不服气的。

“贤妃娘娘,今日奴才给娘娘表演的是仙鹤腾飞。”布小顺拿出来一个一只用纸叠着的纸鹤,送到万宝贤面前,“贤妃娘娘乃是皇上的妃子,吹口仙气这只纸鹤立马便会成为仙鹤,腾飞远去了。”

万宝贤对着纸鹤吹了一下,布小顺手一动,果然见到那只纸鹤飞了起来,距离这么近,万宝贤都没有看出来其中的猫腻,不由的一笑,“果然有趣。”

“娘娘觉得有趣,那奴才便没有白白的练习。”布小顺笑着说道。

自从万宝贤知道马元贽可能是害死了她母亲的人便病倒了,病中心情抑郁寡欢,太后便命令宫中会便戏法的小太监来给她解闷,布小顺便是宫中最会变戏法的那个。

经过几日的思想斗争,万宝贤也是想明白了,权利真的能够让人迷了心智,既然马元贽已经迷了心智,他便不再是那个宠爱着她的干爹了,他之前对他们家的好,都抵不过害死了她母亲的一条命。

“咳咳”

“娘娘可是冷了,奴婢去拿一件衣服来给娘娘披上吧。”万宝贤的婢女巧言连忙问道,一边说着就要让人去那披风。

万宝贤摆手,“无碍,就是闻着苦药汁子的味儿有些呛人。”

“司设房也真是的,奴婢今日一早过去说仙居殿缺少一个香炉,可那里的女使却说现在司设房在做给吐番的礼物,没有时间打造新的香炉,娘娘现在怀有龙嗣当然闻不得这些苦药汁子味儿了,却也是连熏香都无法点着,奴婢就不信如若是承欢殿却一个香炉他们也敢如此怠慢。”巧言也是一阵吐槽。

“吐番来唐是大事儿,皇上和太后都有吩咐,一切以国事为先,这话你以后也莫要再说了。”万宝贤也不在意一个香炉的问题,她现在只想要好好养胎,这是真正和她血脉相连的人,既然茴香都能够致使滑胎,谁知道其他的香料会不会有问题,她对香料一窍不通,有个闪失便不好了。

布小顺见万宝贤因为被汤药味儿刺激的实在是不舒服,“娘娘,您不喜欢苦药汁子味儿,又不喜出去,如此一来便只有熏香将苦药汁子味儿盖住了,娘娘乃是主子,所用的香炉是有一定规格的,娘娘如若实在是难受不妨让司设房的女使找出来几个规格不高的香炉用一下,娘娘放心,那些香炉也都是非常金贵的,做工也很细致,只是没有妃嫔所用上面的标记而已。”

“不用了,本宫素日里也不喜熏香,小顺多谢你了。”

“能够为娘娘效劳是奴才的本份,不敢当娘娘的谢。”

布小顺出去的时候时候万宝贤的贴身侍女巧言拉住了他,“我见娘娘咳得不行,还请你去司设房拿一个香炉过来,哪怕是娘娘不喜焚香,可一个妃子的宫殿当中都是苦药汁子味儿也不好闻,我用来熏一熏外面也好,娘娘不用闻得那么呛了。”

“都听巧言姐姐的,我这就去司设房拿两顶香炉过来,司设房的阮司设很好说话的,我这就去了。”

布小顺之前也是要那两个香炉的,司设房的女使也是说没有,还是阮翠云让他下去去拿的,干爹干娘和他说过,阮翠云也是一个可怜人,虽然不知道哪儿可怜了,但干爹干娘总不会骗他吧,索性他也就把她当成一个可怜的人吧。

可是布小顺没想到到了司设房没有见到阮翠云,进屋子里面等看到了那一尊已经做好了的仙鹤,金子打造的赫然傲立在屋子的正中间,即使是白日也能看到是金光闪闪,把整间屋子都照的熠熠生辉。

不由得上前观赏,“这个就是要送给吐番王子的仙鹤吧,看上去是挺贵重的样子,全身都是用换进打造的,这得要多少钱”

正说着,忽然见到仙鹤的脖子上有一道黑色的痕迹,刚伸手去擦,没想到却是在刚刚碰到的时候仙鹤的脖子直接断了下去,为了防止仙鹤掉到地上,连忙接住。

可就在他刚刚接到的时候,马元贽带着人进来,看到此景便大喊,“大胆奴才,竟然破坏了皇上准备送给吐番的礼物,来人,将他给本将军捉起来。”

“我没有,这不成我弄坏的,我来的时候它就是坏的了。”布小顺现在也是懵的,朕不是他弄坏的,和他没有关系的。

“此处只有你一个人,还说不是你弄坏的,人赃俱获休要狡辩,愣着干什么,准备让本将军亲自动手吗”马元贽怒喝着,仿佛真的是布小顺将仙鹤弄断了一样,一副要将他捉去治罪的模样。

“马大将军冤枉啊,真的不是我,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上面有一道黑色的痕迹,刚想要去擦结果就断了。”布小顺极力解释着,在宫中做太监,他怎么会不知道马元贽的残暴,此次如若真的是落到他手中也是凶多吉少啊。

“休要与本将军狡辩,这么多双眼睛看到屋子里面只有一个你,而仙鹤的头颅就在你的手中,难道都是我们这些人眼瞎了吗”

一众太监过去将布小顺捉起来,这时候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