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说过”
傅檐川悄悄笑了一声,贴下去吻着他耳朵,“你没说过,是我说的。转来看着我好吗”
过了好几秒祁奚终于把脸转回来,傅檐川立即就来吻他,然后将他搂起来和他换了上下,成了傅檐川靠坐在椅背上,他叠在了傅檐川腿上面。
“檐哥”
祁奚低眼,傅檐川的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半开了,他抓紧了傅檐川肩膀的衣服,傅檐川另一只手把他的脸推起来,又吻到他说“奚奚,看我。”
他看着傅檐川,官能反应却告诉他傅檐川在做什么,不自觉绷起脊背,傅檐川的手轻抚过来把他按下去。
他趴在了傅檐川肩膀上,终于明白了傅檐川说用的手是什么意思,他被傅檐川的烫得发颤不自觉加重呼吸,傅檐川的手比他大许多,握过来在一起,他一口咬到了傅檐川的脖子。
傅檐川微微一顿,唇贴在他耳边问“紧张吗”
“嗯。”他回了一个鼻音,傅檐川哄他,“那奚奚来吻我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轻轻地回了一个鼻音,像傅檐川吻他一样,轻轻吮了吮傅檐川被他咬过的地方,舌尖卷过去再沿着耳根往前,终于到了傅檐川的唇。
傅檐川对着他微微笑了一声,他不满地说“不许笑。”
“我不笑。”
傅檐川睁着双眼对着祁奚,然后说“舌头,伸出来。”
祁奚本来望着傅檐川的眼睛闭起来,往前把舌尖伸过去,傅檐川吮上来却不满意他,含着他舌尖说“奚奚,是你吻我。”
“嗯。”
祁奚回了一个没有意义的鼻音,搂紧了傅檐川终于挤去傅檐川的口腔里,傅檐川的那只手在这时开始,他惊得要逃,却被傅檐川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嘴里又轻易逮住了他的舌头不放,让他哪里都逃不掉。
冬日的夜晚一片漆黑,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了椅子上的两人,在微暗的暖色灯光下,相拥着只剩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