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看看,最后他也没能像男主一样,随意就心有灵犀然后得到一个绝品宝物。
男二号果然是没有那种运气,虽然整个藏宝阁可以说都是程星北的。
他随便看了看,最后只带着铃鼓离开了藏宝阁。
出来后,看着一轮明月,程星北才发现他好像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
直到走到自己的寝房,发现里面陈列都不是记忆里的那些,程星北才想起来,原来是忘记了便宜爹喊他一起吃饭叙话的事。
忘了便忘了,这个无所谓。只是自己的房间都被换成了别人的,如果这个也无所谓的话,可能要惹出一些麻烦事。
是的,他觉得由自己惹出的都不叫麻烦,别人的才叫麻烦。
于是他十分嫌麻烦地折回藏宝阁,听着065导航,找了个封印禁制的法宝。
带着法宝回了寝房,先掐了个诀,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都丢出去了,再把禁制一丢。
据说这法宝,不是施法人的话,大罗金仙都解不开。
而后程星北牵了灵兽出来,长腿一跨坐上去,拉起缰绳,回幽冥涧去了。
且不说温永如何跳脚,程星北这次出去了快半个月,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废在路上了。
在衡天落了个脚,在贾来福那儿拿了些天外精金,程星北又走了。
到了衡天,离幽冥涧就很近了,不过一天,程星北就站在了悬崖上,解开了灵兽的缰绳让它自行离去。
而他则漫步走到悬崖峭壁边,轻轻朝下一倒。
漫天浓雾朝他扑面而来,沁凉的水汽一会就把他外袍给打湿了。
这幽绝涧也不知有多深,反正站在崖顶朝下看,是看不见底的。
程星北在心中默数了三分钟,而后一提气,下落的势头缓了缓。
到了这个高度,浓雾都散去了,他正落在万顷树海顶上,遥遥望见了那院中桃树梢头一抹粉红色。
纵身掠去,落在院子里,冯夭夭不在。
他先把腰侧长刀卸下放进茅草屋,又端了自己的茶具出来,还不见冯夭夭的踪迹。
去另一个茅草屋内看了看,没有人。
程星北也不着急,而是从芥子袋中取出那个铃鼓,运起灵力于手掌,轻轻拍了两下。
顿时,两声清悦的“咚咚”鼓音响彻整个幽绝涧。
而后,程星北一如既往地汲水煮茶,靠着桃树坐下了。
茶喝到第二杯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树梢互相碰撞的声音,一道雪白的身影冲进了院子,奔到程星北身旁坐下了。
“你回来啦。”程星北道。
冯夭夭一脸莫名,这句话不该是她对他说的吗于是她也道“你回来啦。”
“嗯。”程星北喝了一口茶,笑着应声。
冯夭夭不安分地四处乱看,她刚才正在不远处乱逛,忽然就听见了两声直入心扉的鼓音,顿时迫不及待赶了回来,果然见程星北依然如故地靠在桃树下喝茶。
可是她没看见他身旁有鼓啊。
那鼓声挠得她心中痒痒,却又不知为何,她又堵着气不想去开口问程星北,于是两人就僵持住了。
片刻后,冯夭夭一扬手,宽大的袖子立刻铺在了程星北手臂上,盖住了他手里的茶杯。
茶喝不成了,程星北无奈道“桌上呢。”
冯夭夭立刻笑逐颜开,起身扑到石桌上去看。
只见一只小巧的手鼓正放在桌上,乍一看和凡物似的,难怪冯夭夭一眼都没注意到。
拿起手鼓看了看,鼓边还嵌着铃铛,这是一只铃鼓。
冯夭夭翻来覆去看了看,还上手拍了拍,却没能拍出刚才那种悦耳的声音,不免有些疑惑。
又摇了摇,铃铛全都被锈蚀了,摇出来声音嘶哑难听。
冯夭夭没法子了,又蹭到程星北身旁去,眼巴巴看着他。
程星北实在受不了这眼神,只好放下茶杯,道“拿来。”
他拿着鼓,运了灵力再去拍,顿时悦耳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远处密林里一阵翅膀拍打声,想来是倦鸟被这鼓声惊得飞起。
“要运灵力去拍,”程星北点了点鼓面,道,“具体使用方法还得你自己慢慢摸索一下。”
毕竟这个铃鼓,本来就是冯夭夭的武器。
冯夭夭听他说完后,自己试着拍了拍。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突然从指尖绕上她心头,她摩挲了一下鼓面,轻轻“咦”了一声。
“这鼓面摸上去可真舒服。”她说完,举着铃鼓仔细看了看,忽然看见鼓面靠中间的地方有一颗小红点。
冯夭夭还以为是污迹,拿手指去擦了擦却擦不掉,只好拿给程星北去看“这里怎么擦不掉呀”
程星北扫过一眼,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淡淡道“是一颗痣。”
“”冯夭夭手都软了,“怎么会有一颗痣”
“许是那被拿来做鼓的人,身上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