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吗别做梦了,你们又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天使长。”
拜尔德一句句话,都是正戳在这群天族的要点上,直白而犀利。
“就算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会用到你们谁的身上,那选谁呢一百个天族你们被我选中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你们自己很清楚。我只要透露出一些,你们就算还是天族,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在牢里。”
“倒不如跟着我离开。至少,还能搏一搏。”
有天族嗤笑一声:“拜尔德,你说的确实很对,一直以来我们都不受看重,就是因为我们存在瑕疵,但我们的瑕疵还不足以到要永生永世都身处于牢里,倒是你,做了这种事,怕是活不了了。”
拜尔德耸了耸肩,做都做了的事情,他也不会去后悔了。他往前看就是了,“那又怎么样我不是说了么,就算你愿意现在去求助天族,去求助天使长,他们能帮到你吗你身上的罪孽不足以你将一生都耗费在牢里,可你根本就活不到从里面出来。”
那天族抿了抿嘴唇:“当然,你说的是对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想你总该不会是无端的这么做,然后想让天族来杀了你吧”
“当然不是。”拜尔德站起身来,“我现在要离开天族,你们跟我一起走,有恶魔和我定下了契约,会保证我们的安全,直到完成转化。同时,也会抵御天族的追杀,但如果不和我一起走也是可以的,但后果如何你们也很清楚。”
这是明晃晃的阳谋,除非是不想活命的,否则这一刻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着拜尔德离开。
留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就是一死而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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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布曼哼着不成调的乐曲,招呼着那些居住在贫民区的人族。
他双眼带着隐隐的红色注视着这群目光麻木的人。契布曼的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递到了这些人的耳朵里:“你们如果想要摆脱目前的生活,去往一个没有等级高低之分,可以尽情释放欲望,不需要克制的极乐之地的话,就来我这里拿上一杯酒喝了。”
贫民区的人族一部分看着那远处的天空,另一部分则没什么落处地四处看着,根本不见意动。
契布曼叹息一声:“唐恩就要去了,他需要你们的力量呢看看远处的漩涡,那正是对你们的召唤。喝了以后,你们就能更加紧密的追随他了,就像我,被他命令,指挥,使用,跟随着他,无处不去,无有不为,这样的生活你们不想吗不需要担心饥饿,也不会衣不裹体,至少活得像是一个人。”
那群人隐隐躁动了起来。
跟着一个孩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一个、两个、三个那排成的队列在拥挤之中又发展成厮打抢夺,看得契布曼面上的笑意就不见落下。
王宫中的恶魔扇动着黑色的翅膀,搂抱着另一个女子的身形在廷拉尼亚主城上空飞过,引起那些因为夜里的异动而探出头的人族的惊呼声。
那是恶魔
活生生的恶魔
身处廷拉尼亚帝国主城里的人族见到过恶魔的寥寥无几,这一刻他们又惧又奇,一个个躲在窗缝里注意着这百年间都难得一见的场景。
因为在恶魔的身后,是正踩在白色鸟兽之上的圣教堂克拉伦斯
除了那明晃晃地教皇大人,在廷拉尼亚主城各处的屋檐上也传来了被踩踏的声响与教皇一同出动的,还有那七名圣教堂的光明骑士。
十二位圣骑士,聚集了半数以上,任是谁也不觉得这个恶魔还能够逃脱。
加尔被包围了。
他扇动着翅膀,浮在空中,而在他的怀里,是紧紧搂着他,已经成了恶魔的阿多尼亚。
阿多尼亚本就已经趋近于恶魔,这样的转化她甚至没能感觉到丝毫的疼痛感。
可这样的时刻,她也没法去打量自己的变化了。她只是搂紧了加尔的脖子,满是愤怒的看着追杀他们的克拉伦斯。
克拉伦斯踩在鸟兽的背上如履平地,他眼神平淡的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恶魔,又很是轻蔑的扫过阿多尼亚,最后又将眼神放回到加尔身上:“你把唐恩交出来,我还能留了半条命。”事实上他是不想的,可想一想唐恩的重要性克拉伦斯只能勉强自己后退一步了。
莫名其妙背了锅的加尔皱了皱眉:“唐恩他怎么了”
阿多尼亚抿了抿嘴,气得不行,可又依旧维持着自己公主倨傲的一面,不说话。
加尔就去看阿多尼亚:“你还做了什么”
阿多尼亚瞪大了眼:“加尔”
克拉伦斯皱了皱眉,带着几分嘲讽地问道:“怎么,公主殿下的裙下还有其他的恶魔不成”
克拉伦斯也懒得去和阿多尼亚说话,他就问恶魔加尔:“唐恩难道不是你从圣教堂带走的”
加尔脸色一僵:“从圣教堂带走你是做教皇守在这里想恶魔想疯了吗克拉伦斯。”跟着,加尔脸色一转,又笑了起来:“哦你以为在你治下的廷拉尼亚里只有我一个恶魔不成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啊克拉伦斯。”
克拉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