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野原琳欲言又止。
“嗯, 什么事琳。”卡卡西环着手闭目靠在树下休息,微风吹过他额前的银发,鼻梁上还沾着些许黑灰。
九尾在木叶众人的合力之下重新封印进了漩涡辛久奈的身体里, 被破坏的村子也宛如神迹一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伤亡虽然有但比起原来的已经算是很少的了。被抓住的疑似凶手的绝被送入了刑讯班,医疗部在抢救受伤的忍者。
这场理论上会给木叶带来严重后遗症的灾难, 似乎就这么轻轻的揭过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看起来风平浪静,而水底下是否暗潮汹涌, 就不得而知了。
木叶方面遵守了和鹤见老师的协议,没有追究带土那个蠢货的责任,不过是否是否真的与他无关还在调查中。
接下来就似乎没他什么事了, 于是卡卡西跟水门老师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跟着鹤见老师走了。
啊,被打得真惨,脑袋都被按进土里了。
这么看来鹤见老师对自己是相当好了, 至少从来没有这样殴打过他,吐血了呢。
不过看着被鹤见老师一脚踢飞又不屈不挠爬回去抱大腿哭的带土,卡卡西心底隐隐有些羡慕。能这样厚脸皮的贴上去, 也只有带土能做到了。这家伙从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们真的不用去阻止一下吗”琳小小声的问,带土被打得好惨,摘下面具后半张怪异的脸让她想起当时被压在巨石下的带土。
“老师有分寸的。”卡卡西又闭上了眼。
“卡卡西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在叫鹤见老师而是直接叫老师了呢”野原琳也在卡卡西身边坐下来, “总觉得这样的称呼”她想了一会措辞, “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感觉, 更加亲密。”
“可能吧。”卡卡西含糊的带过了这个问题。手不自觉的在心口处压了一下, 隔着衣服感觉了贴身挂着的钥匙的形状。
从带土把钥匙给他之后卡卡西就一直挂着,贴身携带从来没有取下来过。长久与肌肤摩擦,有了一种油润的感觉。
他从带土手里接过了钥匙,也取代他成为了老师的学生。现在带土回来了,要还回去吗
卡卡西心头一阵烦躁。
“不过真的被吓了一跳啊,”琳看着抓着带土的一只脚在空中甩了几圈把人扔上半空,再一跃而起在空中来了一个连环快打的鹤见老师,“没想到总是很温柔的鹤见老师居然有这样暴力的一面。”
“这样才正常。”在老师身上,温柔和暴力诡异的结合,不管哪一面卡卡西都觉得很正常。
“走开,脏死了。”鹤见冷着脸把抱着她大腿的带土推开,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我真想把你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现在回想起当初为带土流的泪,简直就是脑子里进的水。
“呜呜老师呜呜嗝”带土一颗脑袋都被按进土里还在不停的呜咽着,一只手死死抓住鹤见的裤脚不肯松手。“我错了不要打了牙齿都被你打掉两颗了呜呜”
鹤见看他哭得可怜,于是又打了他两个小时就住手了。拖着破破烂烂的带土走到树下。
“野原,最近在医疗班学得怎么样”鹤见接过卡卡西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脸和手。自动贩卖机里的东西现在在木叶很流行,湿巾这种小玩意很多人都在用了。
“虽然很努力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懂。”野原琳羞涩的笑了笑,“纲手大人讲的东西有一些很难理解,没有实际指导操作总是掌握不好。我会更努力的”她也是很喜欢鹤见老师的。
过去沉迷她的温柔笑容,如今被她展示出来的实力折服。
“没事,你还小呢,慢慢来。正好,这个材料就给你去练习吧。”她踢了踢带土的腰,身为老师,只能帮你到这里了。“随便怎么练习都行,没事的,大胆去做吧。”
野原琳呆了一下,她以为鹤见老师出手这么重,是因为最后会用她的能力帮助带土恢复,原来不是吗
“是我会好好努力的”她急急忙忙的给带土止血。
“手好酸,很久没有这么锻炼了。”鹤见转了转右胳膊,肩关节发出咔哒的声音,人都要生锈了。偏着头捏了捏后颈,酸疼不已。
“呜呜老师太过分了”掉了牙肿着脸的带土奄奄一息的哭诉,“我都这么惨了你当初打大蛇丸大人都没有这么狠”
“你怎么知道我打了大蛇丸”鹤见笑眯眯的揪着带土的头发问。“你对木叶的情况很了解嘛带土,一直在监视吗”所以知道我因为你的死有多难过,还敢继续欺瞒难怪死者的明信片一直得不到回应,这小子根本就没死
“不是我”带土浑身一抖,他像森林里的小动物感受到了生命威胁,“是绝,他一直在监视木叶,有时候会跟我说一些八卦。”比如大蛇丸把自己变成了女人然后被女朋友揍了一顿分手啦
“我也过得很惨啦”带土一边接受野原琳的治疗一边说了自己的遭遇。
“所以我觉得他一定有一个针对木叶的大阴谋”盘腿坐着的带土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