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着看有没有其他车辆经过求助呢”维克托征求鹤见的意见。
别开玩笑了,外面这么大的风雪,出去就冻死了好吗鹤见一脸无奈的裹紧了风衣。
“好吧我知道了,”维克托看了一下车辆的情况,打开了暖气,“虽然不能一直开,不过撑一晚上应该没问题。”毕竟是常年在冰面活动的,御寒能力杠杠的。“后备箱里还有毯子,我去拿出来。”说完就下了车。
两床毛毯,小一条的他给窝在后座上睡着的马卡钦裹上,抱着另一条又坐回了前面,拉开给鹤见递了一半。
毛毯很厚而且很宽,足够把两个人严严实实的裹住。准备得这么齐全,鹤见怀疑是维克托早有预谋。
“在日本住了一段时间,回俄罗斯还有点不习惯呢,真的太冷了。”维克托抱着膝盖在座位上缩成一团,“日本的冬天还算温暖,而且还有温泉”
鹤见靠着椅背闭上眼不想搭理他。
“果然很喜欢美少年啊,现在都不愿意搭理我了呢。”维克托语气幽怨的说。
“嗯,我是很喜欢美少年,尤拉奇卡那样的。”鹤见很不要脸的承认了,“更主要的是,维克托你变得太烦了。”
初恋留下的记忆都是美好的,时间把鹤见记忆里的维克托变成了优雅安静温柔体贴的美少年,现在突然见到短发秃头还话多的维克多,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呵,真直白呀葵,”维克多盯着鹤见的侧脸看了好一会,低低的笑了一声,“这么久不见,真的长大了。”
“嗯,二十四岁了,已经被高中小妹妹嘲笑老女人了。”鹤见想起被几个打扮前卫的小妹妹讽刺成家庭主妇,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不会哦,葵还很年轻,还有着浓密的长发。”维克托微笑着,脸上的笑容炫目又温暖。维克托仿佛每时每刻都能让自己保持心情舒畅。
“好吧我道歉,”鹤见睁开眼对上维克托的目光,“不该提你的发际线的事,我不知道你男人的自尊心这么脆弱。”
“没关系的,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我从我父亲头顶上就知道了。”维克托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据说我爷爷也是这样。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脸上的笑意褪去了一些,有些感叹的看着鹤见。“时间过得太快了,我记忆里的葵还是一个小孩子呢。”
“现在亲吻你,已经不用担心会被警察带走了。”他轻笑了一声,敛下眼睫,像沉默的阿波罗雕像。抛开鹤见的长发美少年情结,二十七岁的维克多正处在一个男人的巅峰时段,他的颜值和成熟魅力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都像最棒的人体画像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作品。
“嗯,对啊,不用担心警察来带走你了。”鹤见也感叹的说。
维克托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眸中酝酿着暴风。
“但是我男朋友会打你。”鹤见仰着头笑,手指在车窗的水汽上画出一个头像,竖起的冲天发是相泽个性发动时的发型,脖子下的一圈圈是他围着的绷带,有着绘画底子,鹤见滑出来的相泽消太惟妙惟肖,至少下垂的眼角完美的表达出了他没干劲的样子。
“是美少年吗”维克托擦掉水汽,看着外面白茫茫的雪地,反射出的光线让夜里不是那么黑暗。
“诶,虽然我是很喜欢美少年没错,最好是长发的,但我这个年纪,已经不是美少年会喜欢的类型了。”画好的相泽头像,被车窗上一颗颗滑下的水珠冲得斑驳,鹤见干脆将它彻底擦掉了。“现在想要美少年的吻,不是一朵白蔷薇,恐怕只有用钱砸才行了哈哈哈。”
“别这么没自信,葵那么招人喜欢。”维克托偏过头认真的看着她,“葵还是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一点没变。”
蓬松的积雪能吸收声音,所以下雪的时候会显得特别安静,车子里两个人不说话,仿佛能听见轻飘飘的雪花落在积雪上的声音。
人果然是需要自律的,鹤见舔舔下唇,我们可能会同时对几个人抱有好感,但是只和其中一个交往。制止力是衡量人是否为人的重要条件,失去自制力约束的人,社会会强制约束他。
“谢谢。维克托你把车子发动吧,我下去试试推车。”鹤见掀开毛毯裹紧风衣解开了安全带。
“就算要推也是我下车吧,换你来开。”维克托准备打开车门。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没有驾驶证。”不是说谎,能力觉醒之后,鹤见想去哪都是直接撒开空间的,根本不用学车。“别忘了我的魔术有多神奇,可以给你变一个汽车漂浮。”说完不管维克托直接下车了。
维克托无奈,重新发动了汽车,还没来得及踩油门,就感觉汽车被一股力推着往前,很轻易就被推出了积雪。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鹤见坐进来,头发和肩上落了一层薄雪,有一片粘在了眼睫上,车内暖和,一瞬间就融化了,从眼睫上滴落到脸颊,缓缓滑落像一滴泪。
一路上两个人很随意的闲聊着,维克托开得很慢,没有再陷进积雪里,安全的将鹤见送到了酒店。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