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也许有的在你看来很不可思议,比如艾莲娜,你会觉得她软弱自私,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你是个能干的孩子,觉得很多事情都非常简单,不知道你认为很简单的事,对别人来说有多难。”
“艾莲娜真的很爱那个孩子,至今梦里都会为他哭泣,我们迟迟没有自己的孩子,也是因为艾莲娜心中有无法解开的结。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孩子,没有资格做母亲,如果再有一个孩子,给予他母爱,那么对第一个孩子就是更大的伤害。”
“那你准备怎么办外公身体不好,我今天去看他,服药的剂量又增加了,舅舅,你真的要和外公外婆一直这么下去吗”鹤见还记得小时候,舅舅和外公外婆感情都特别好,外公带着她和舅舅去河边钓鱼,去山里挖野菜,教他们画画,回家之后外婆做好饭,家境不富裕没有大鱼大肉,但营养丰富味道好极了。
“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接受艾莲娜的。”神宫青岩眉头紧锁,嘴上这样说着,其他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有效的办法。一开始打算和艾莲娜生个孩子,借着孩子来缓和跟父母的关系,可是艾莲娜心中一直放不下她的儿子,不想要孩子,神宫青岩也不好强求。
“我会把舅母的情况跟外公外婆说的,其实我觉得要让外公外婆改观,还是该让舅母和她的儿子的关系先缓和下来,毕竟空口无凭,还是要用事实说话。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难道她还真打算守着那个协议,一辈子不见自己的儿子”
老实说鹤见觉得挺蠢的。为了离婚协议不见儿子这件事不说,既然离婚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还有必要再遵守那个见鬼的协议难不成你见了儿子法院会因为那种协议判定离婚无效吗太蠢了。
不过舅舅说的对,自己的确有些太自以为是了。比如轰焦冻母亲的那件事,只觉得拥有强大个性却只能伤害自己儿子的她太软弱无能,是太过片面了。看待一件事只单纯的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如果是我的话会怎么样怎么样做,没有考虑到当事人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所以还是找机会去道歉吧。
“说到这个,小葵,你最近有空吗”舅舅有些犹豫的问。
“嗯,大概有一个月的空闲吧。”按照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来换算。“有什么事吗”
“想拜托你去帮忙看看那个孩子。他的父亲前几年已经去世了,如今只有一个爷爷,但老人家的身体最近不太好,听说住院了。艾莲娜也因为愧疚不敢去见他,我这边有演出脱不开身。”
“在俄罗斯吗”鹤见算了一下时间,最近也没什么事,本来打算在家里陪父亲的。不过俄罗斯啊,有点不太想去。“没问题啊。”
“太好了,谢谢你小葵。那个孩子叫尤里普利赛提,你上网能查到,上一届花滑世锦赛的冠军。”鹤见隐隐听出了几分得意,“一个很了不得的小子,十五岁之前一直是青年赛的冠军,去年第一次进入成人组就得了冠军。”
花滑更不想去了怎么办
不过应该不会那么巧才对吧哈哈,呸呸呸把fg拔掉
“是吗,的确很了不起呢。”鹤见附和着,看来舅舅是真的很爱舅妈,连那个没见过的孩子都一起爱了。
“可能不会很顺利,你知道的,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叛逆期,对突然冒出来的十几年不见的母亲会是个什么态度。”神宫青岩有些忧虑的说,“我没让艾莲娜知道这件事,她现在对接触那个孩子有一种恐惧。我觉得她像活在幻想里,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被儿子喜欢着的母亲,如果突然被打破,让她被迫接受其实她的儿子一直恨着她,我担心她会崩溃。”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做出选择的时候,就该知道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了。”虽然因为舅舅的话小小的反省了一下自己,但鹤见本质上还是理性到冷漠的人,不是那种被谁一顿嘴炮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人。“我会帮忙的,但是你该知道,舅舅,这种事只有她自己去努力,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又谈了几句,舅舅那边有人催他上台才匆匆挂了电话。
“大小姐要去俄罗斯”安室透安静的等鹤见打完电话后才搭话,“需要陪同吗”
“不知道为什么,”鹤见从后视镜里看着安室的眼睛,“被你称呼大小姐我总感觉一种微妙的讽刺。”
“哈哈大小姐想太多了,我怎么敢呢”
“不过安室你耳朵很灵嘛,居然听出我要去俄罗斯。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黑泽阵一个厂里的”鹤见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嗯一个厂一个什么厂”安室透好奇琴酒当初是怎么和大小姐说的。
“酒厂啊,琴酒伏特加雪莉波本贝尔摩德,都是酒名吧所以就简称酒厂了。”
安室透开始重新估算大小姐和琴酒这段短暂恋情的真实性了,他一开始以为是成年人的游戏,结果居然连组织成员的代号都知道了。
“就算你是也没关系,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不过呢,不管你们想干什么,都没用的,反正都会被ncer揍飞。”鹤见笑了笑,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