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将我当做目标努力吗”3号演习场的废弃大楼, 安德瓦脱掉自己的西装放在一边。“不过没有用的的,快点结束, 下一场比赛要开始了。”
“目标”鹤见提起脚,鞋跟与地面呈四十五度,稍微用力一下就把鞋跟压断了。“你想太多了安德瓦。”
然后她就把安德瓦打爆了,用了只有当年二分之一的时间,让鹤见有点后悔弄断了自己的鞋跟。早知道只有这种程度, 穿着高跟鞋也没关系。在面对曾经打败过自己的对手面前,好像谨慎过头了。
看着单腿跪倒撑着身子喘粗气的安德瓦, 鹤见有了一种自己的的确确在不断变强的真实感,这些曾经把她按在地上打的人就是最好的参照物。
“我输了。”安德瓦脸色灰白,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消失了, 整个人变得有些颓废。
他一直以为站在自己前面的只有欧尔麦特,而总有一天, 他,或者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儿子能战胜欧尔麦特。
可是现在他输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手里, 还输得这么难看。安德瓦甚至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输的,他只记得自己对她挥出带着火焰的一拳,然后记忆就断片了,再回过神来自己狼狈的倒在地上, 对方毫发无损的站在他面前。
毫无疑问, 他输了。
突然开始怀疑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是不是值得。
“我赢了。”鹤见陈述事实。
“你准备做什么带走她, 还是要带走焦冻”虽然输了, 但这么多年身居上位, 安德瓦没有丢掉最后的尊严,他保持着第二英雄的威严。
“哈”鹤见不解的歪头。“什么意思”
“当初你提出向我挑战,不是为了带走焦冻的母亲吗”安德瓦握紧了拳头,“你们的事,”他胸口激烈的起伏着,手背爆出青筋,“我不管了。你带她走吧,但是焦冻你不能带走,我不会让他跟着你们的。”
这种我把老婆输给你了的语气是闹哪样鹤见反省自己好像没有做过什么让人误会的事吧
躲在柱子后面偷窥的欧尔麦特咬手指堵住自己惊讶的呼声,原来原来鹤见和轰的母亲是那种关系吗他看向安德瓦的目光带了深切的同情。
“您是不误会了什么安德瓦先生”鹤见揉了揉耳朵,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你和轰的母亲,你们”安德瓦咬着牙,“当初在花房里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他的身后冒出火焰来,头顶的火苗隐隐透着一丝绿光。“我看见你亲她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鹤见反射的想来一个否认三联,她非常确定自己是性别女爱好男的,偶尔逗逗妹子但是绝对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
“老师你们”突然响起的声音把鹤见吓了一跳,转身就看见满脸复杂的轰焦冻,还有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的相泽消太。
“原来老师你和妈妈是那种关系”轰焦冻的语气很缥缈,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成仙,异色双瞳不敢置信的看着鹤见。
“安德瓦先生,”鹤见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转头看向罪魁祸首安德瓦,她怀疑是安德瓦输掉之后不甘心诬陷她的,因为她真的不记得自己有亲过轰焦冻的母亲,她们真的是非常纯粹的普通朋友关系。“请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您的太太绝对没有任何超越友谊的感情。”
就连友谊都像初春的薄冰,太阳一出来就化没影了。“我该称赞您想象力丰富吗虽然输给了我,但也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找安慰好吗”
“我不是输不起的人”安德瓦愤怒的挥出一圈,一团火焰砸在墙上,“我分明看到了”那种挫败让他铭记至今。
他以为自己和妻子之间就算个性婚姻没有深厚的感情,至少也能相敬如宾,但是发现妻子喜欢女人,简直是晴天霹雳。鹤见野葵一言不发提出挑战,还说赢了就让妻子跟她走,还不够明显吗
“那一定是你看错了”鹤见斩钉截铁的说,“我说要带她走,是因为她被个性婚姻折磨得要奔溃了。我想帮助她是出于同为女人的同情,没有你以为的那种事。”她不解的看着安德瓦,“你说你看见了,那为什么当时不说出来”
有点不可思议,安德瓦给鹤见的印象是暴躁又唯我独尊的,如果撞到妻子出轨的现场,有什么理由让他选择保持沉默呢
安德瓦垂下眼帘,不看儿子质问的目光。
“如果你只是看错了呢我不记得我和她有过任何过于亲密的接触,安德瓦先生。你该当时就站出来的,现在时间过了这么久,你信誓旦旦的说我喜欢女人,”鹤见扶额,在场另外两个人的目光让她觉得压力很大,“让我的名誉很受伤。不骗人,”鹤见举起三根手指,“我前不久才交了男朋友。”虽然分手了,但这个应该更有说服力。
安德瓦沉默着,如果鹤见说的是真的,那他这么多年算什么
为什么透过花丛看见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呢大概是潜意识里的觉得,如果说破了,那么他的家庭也就结束了。
“真的很不可思议,”鹤见本来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