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计划内,他就愿意养叛逆得不得了的狐狸,而且还是两只。
可能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这样的活动才有挑战性,太简单了他反而看不上吧。
绿植墙上的每一株种类,都有自己的专属生长皿,旁边还标了温度和湿度,她问“你养死过吗”
傅言商转头,这才发现她来了,顿了顿道“还没有。”
又补充说明“要在我的手上被养死,还有点难度。”
她看了会儿,发现端倪“除了这些叶子,你养的都是春天的花诶。”
“怎么发现的”
“你看温度,还有湿度,而且感觉就很像。”
他嗯了声“绿植都是冬天的。”
看来,他这个冷冰冰的办公室,也不是全无温度,只是需要被发现。
“奶茶带来了,加了两份,”她说话忽然有点不自然,“两份珍珠。”
他打开喝了口,舌尖萦绕很浓的铁观音味道“很苦。”
路栀“你应该喜欢喝这种吧”
“嗯。”
她忽然笑开,傅言商看她半晌,以为她要说什么你喜欢就好诸如此类的话时,忽然听到她点头满意道
“我真聪明。”
“”
石膏的绑带挂一会儿就累,她在沙发上坐下,傅言商翻了翻她的袋子,里面还有一个小蛋糕。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给自己买的。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沙发上的公主就开始吩咐。
“我想吃那个爆浆蛋糕了。”
给她把可移动的桌子推到面前,他打开蛋糕盒,小小一块圆形蛋糕旁,绕着一圈透明的塑料片。
傅言商“吃吧。”
路栀抬头,他西服纽扣扣得严整,看起来永远有自己的规则和秩序,也不知道被挑战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她突然故意“你说公主请用餐。”
傅言商
叛逆的念头不过一刹那,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越界,正想着要怎么为自己那一刹那的突发奇想找补,忽然,一勺蛋糕喂进来“吃吧,公主。”
“”
快吃完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买的是爆浆蛋糕,但刚刚圆片抽开来的一瞬间,宣传里的奶油并没有淌下来。
她停了停“这个蛋糕怎么没爆浆”
傅言商随她视线看去。
“可能是你没跟它说,”顿了顿,他道,“公主请爆浆。”
“”
回去的路上,路栀跟李思怡在电话里,纠结了一路这个蛋糕怎么没爆浆的问题。
李思怡在那头说“等你拆了石膏,让你老公亲自给你做,肯定符合你要求。”
一周后,放假的阿姨陆续归位,不过大多时候还是傅言商“照顾”她,除了偶尔要收些利息之外,也算良心,等到了复查时间,确定可以拆下石膏后,她终于获得了移动手臂的自由。
拆完之后还很惜命地问医生,可以正常用了吧
医生给出的回答是没问题“你恢复得很好,不提重物就行。”
只是没想到,等她回到家,桌上已经摆好了模具材料。
手臂刚好,她用得还很珍惜,小心地举起一瓶桌上的淡奶油,问他“这是什么”
“我也很好奇,”他淡道,“那个蛋糕到底为什么不爆浆。”
“”
石膏是他陪着去拆的,走的时候桌上还没有东西,应该是他让谁送来的,但当他们回来,家里又没人了。
她开口正要问,看到他已经端好材料走进厨房,于是跟进去“你亲自做啊”
“别人做我担心不爆浆。”
“”
她很怀疑他是被自己烦的。
毕竟那天她确实跟李思怡讨论了好久,这阵子只要想起来,就会当个梗反复玩儿,大概也激起了他的挑战欲。
就在她出神分析间,男人已经挽起袖口,分别加入配料开始打发蛋清,直到提起出现个小角,看起来像在做蛋糕胚。
她从小就很爱当厨房监工,不过因为没人要求她做饭,她又不喜欢油烟,就从来没学过。
还以为结婚之后要学的,没想到他也不让她做。
戚风蛋糕放进烤箱,路栀忽然回过神,很多余地叠了一下他本就平整的袖口,乖巧问“你看的是什么教程呀”
傅言商垂眼。
她只要这个表情,就没太有好事。
“怎么”
她温柔地提出诉求“我想吃海盐芝士的。”
“”
临时换了口味,他看一眼她提出的要求菜单,临时买了些烤杏仁。
路栀不得不承认,看他做饭很养眼,他干什么都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动作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当然,也有可能纯粹是脸好看。
她靠在冰箱旁看了会儿,自己也没意识到究竟是在监工厨房,还是在看他的脸,半晌后,他偏过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