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她坐在马背上等傅连溪。
傅连溪从府里要出去时,突然被徐重慎拉住,他脸色凝重,“师兄,你确定”
傅连溪嗯了一声,他往府外望了一眼,秦桑正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东张西望。
傅连溪心中难忍,他看向徐重慎,“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他说完就径自出去了。
秦桑见傅连溪出来,高兴地朝他招手。
傅连溪过去,翻身上马,将秦桑搂在身前,他拉过马疆,将马调头,驾马往城外的方向去。
秦桑问他,“我们要去哪”
傅连溪道“之前去过的,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秦桑高兴极了,“那我们去多久你不上朝吗”
傅连溪嗯了声,“陛下给我放假。”
秦桑一路欢欢喜喜的,傅连溪马骑得不快,她还能顺路折下一根树条,拿着手里无聊地甩着。
等到竹林后的那个小木屋,秦桑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之前守在小木屋里的杨奶奶了。
她站在门口,问在拴马的傅连溪,“杨奶奶呢怎么没在”
傅连溪道“她老人家年龄大了,已经回乡安度晚年了。”
之前这房子一直空着,傅连溪便让杨奶奶住在这里,顺便打理一下房子。
秦桑噢了一声,她推开门进屋,房间里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也没有。
她四下望了望,坐到床边,抬头望着傅连溪问“我们今晚要住在这里吗”
傅连溪点了下头,“嗯。”
秦桑一下笑起来,她起身跑到傅连溪面前,忍不住抱他腰,她仰脸望着他,“早知道,我该把嫁衣带来的,我们可以在这里成亲,在你母亲和姥姥面前,就我们俩。”
她其实不用什么仪式,她和傅连溪都没有家人,所以他们俩自己做主就好了,拜过天地就是夫妻了。
傅连溪心底掠过痛楚,比冰冷的利刃穿过身体痛苦千百万倍。
他嗓音有一点哑,低声道“那怎么行,不能这样草率。”
秦桑道“那有什么。”她拉傅连溪往外走,“我们去看你母亲和姥姥吧,你上次来,也没有好好介绍一下我。”
两个人去到竹林后面,空地上两个并排的坟墓。
一个是傅连溪出生就过世了的母亲,一个是和傅连溪相依为命过几年的姥姥。”
傅连溪牵着秦桑的手站在墓前,低声说“母亲,姥姥,这是秦桑”他顿了下,声音被竹林里的风吹得有些干涩,“是我的妻子。我带她来看你们了。”
秦桑在墓前站了一会儿,她拉了拉傅连溪的手,看着他,“傅连溪,我们今天成亲吧。你之前不是一直让我嫁给你吗”
傅连溪当然想要秦桑嫁给他。
可如果真的嫁给他,她便真的是傅家的人,他死后,她就要为他守寡。
他不愿意。
他拉过秦桑的手,“哪能这样草率”他勾唇笑,瞧着秦桑,“本大人娶妻,至少也要三媒六聘,让你风光大嫁,哪能就这么草率就让你跟了我。”
秦桑道“之前已经办过一次嘛。”
傅连溪道“那不一样。”
他牵秦桑回去,两个人穿过竹林,回小木屋里,傅连溪问秦桑,“一会儿想吃什么”
秦桑想了想,“想吃鱼。”
她高兴问“这后面有河吗咱们要去抓鱼吗”
傅连溪嗯了一声,“有。你在家等我,我去抓。”
“我跟你一起去。”
秦桑跑去拎一个小桶,傅连溪接过去,牵着她去河边抓鱼。
让傅连溪抓鱼真是大材小用,简直不要太容易。
等抓回来鱼,傅连溪处理干净就拿去厨房。
秦桑跟着去,她不会做可是会打下手嘛,给傅连溪打打水,递个碗,拿双筷子什么的。
鱼汤熬出来,秦桑闻到香味儿,肚子就开始叫起来。
她拿一只碗,塞到傅连溪手里。
傅连溪垂眸看她,秦桑眼巴巴的,小声说“给我盛一点汤。”
傅连溪瞧她一眼,笑了。
帮秦桑盛了一碗汤,递给她时,道“小心烫。”
秦桑唔了一声,她接过来,放到灶台上,就去找勺子。
等找来勺子,她弯下腰在碗里搅了搅,让热气散开。她舀起一勺,就尝了尝,味道鲜得简直要把舌头都吞下去。
她开心得眯起眼睛,又舀一勺,吹了吹,蹲到灶堂前,喂到傅连溪嘴边,“尝一尝,好喝诶。”
傅连溪坐在灶堂前,在往里面添柴,秦桑喂过来时,便偏头喝了,秦桑眼睛弯弯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好喝”
傅连溪抬着眼瞧她,眉眼深深,嗯了一声,说“是。”
秦桑笑吟吟的,她过去端起碗来,然后又蹲到傅连溪旁边,自己喝一勺,又给傅连溪喂一勺,没一会儿就把一碗汤都喝光了。
她喝完最后一勺没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