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脸上挂着惊恐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往后躲着身子。
陆秋看了看不自觉远离她的刘老太,装作不经意地把木桶移了过去,只听哗啦一声,那桶里的蛏子被扣翻在了刘老太的身上。
“啊”
刘老太刚喊了一个字,陆秋就挤了过去,装作一脸无辜地说“奶啊,真是对不住,我这不是故意的,手滑了。”
边说边往她身上摸,果然在她怀里摸到了一封信。
刘老太急了,一边想把身上的东西弄掉,一边阻止陆秋,动作十分艰难。
站在一旁的董秋莲想上来帮忙,直接被陆立春给拦住了,少年脸上出奇的平静,只是眼里的愤怒和狠厉遮也遮不住。
董秋莲瑟缩了一下,没敢上前来。
刘泉花起不来身子,也帮不上忙,狭小的房子被这变故弄的无处下脚,只听各种叫喊声不绝于耳。
薛利民和王晓洁的嘴里骂骂咧咧的,陆秋拿了信直接瞪了回去,挥了挥手里的木桶,“嘴巴再不干净,我这里面可还有很多呢。”
“你这没娘养的杂种。”
薛利民到嘴的话直接秃噜了出来,随即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木桶又一次倾泄而出的白色虫子。
这一次,站在旁边的王晓洁都没能幸免。
“反了天了,没王法了”王晓洁浑身湿哒哒的,脸上还火辣辣味的疼,“你等着,我回去了就报警抓你,让你去牢里蹲着”
陆秋不搭理她,站在门口看了看从刘老太怀里的信,果然不出她所料,上面是陆夏的字迹。
“泼脏水陷害我”陆秋念了几句,“证据都已经在这里了,你们还有什么要狡辩的,现在我不仅要报警把你们抓起来,还有让陆夏和王虎也受到应由的惩罚。”
她的话让屋里安静了一下,刘老太也顾不得瞪董秋莲,薛利民和王晓洁也停下了动作,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薛利民在心里骂刘老太没用,后悔跟着她过来,一边想接下去该怎么办。
她还是不敢相信陆秋有那个胆子,强撑着开口“我告诉你,警察局我们家有关系,就算有这信又怎么样我直接让晓洁的公公把你们都抓进去”
话音落,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男人肩宽窄腰,一身军装穿在身上又干练又好看,棱角分明的下巴朝屋里众人扫视一圈,最后落到薛利民和王晓洁身上。
王晓洁被这眼神一盯,忍不住脸红了,松开薛利民的手,站起来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想把身上的水渍弄掉。
她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军衔不低,气质也相当出众,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薛利民自然见过左至历,闻言楞了楞,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见到他,等她看到身后气喘吁吁地陆冬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可能。”
她呢喃了一下,想不明白左至历为什么要过来,要趟这浑水。
陆冬去先打量了一下陆秋和陆立春,见两个人身上都没有受伤的痕迹,才彻底松了口气。
幸好及时赶到了。
部队大院并没有那么好进去,哪怕他跟着左景曾经来过一次,但门口的警卫员还是不放行。
没办法,他只好焦急地等在门口,想着能不能碰到宁宁或者左景。
好在老天爷最终还是眷顾了他,等了没多久,他就看见左景去食堂打饭回来,陆立春顾不得警卫员在一旁,大声叫住了他。
“小景哥哥。”陆冬去声音带了不自觉地讨好,“你爸爸在吗我们家出事了。”
左景一听也没问出了什么事,拔腿就跑,没过多久,直接带着左至历出现。
陆冬去这才把白面和刘老太薛利民的事情说出来,“我大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但赵大姐说脏水是不好洗掉的,能不能请叔叔帮帮我们。”
他没说怎么帮助,左至历沉吟了一会儿,让左景先回家看着宁宁,他带着两个警卫员跟着陆冬去回了家。
王晓洁是最先冷静下来的,她平日也见过丈夫和公公接待过客人,上来就先套近乎“都是误会,这是我前弟媳,我们今天在家坐着,她奶奶过来找我们说,从陆秋家里搜的了白面,说她偷人,我们弟弟因为知道了这个才离开家的,我们也就跟过来看看。“
刘老太再傻也知道王晓洁这是把所有事情都泼在了她身上,她气得脸都红了,“你瞎说什么这信不是你娘给我的不都她在背后指使的”
“那信是你孙女给你写的,关我们什么事“
薛利民也冷静下来,知道这时候得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刘老太身上,她和王晓洁都是被蒙骗的。
陆秋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刘老太被她直勾勾地目光盯的发慌,赶紧捅了捅董秋莲,“媳妇,你快和这警察说一说,都是薛利民这人鼓动的我。”
董秋莲支吾了两声,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刘老太又把目光投到刘泉花身上,被刘泉花给躲闪了过去。
没办法,她只好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