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都说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就算是端来一杯毒药我也是会喝的。”
我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信你还不如相信酷拉皮卡其实是个妹子。
果不其然,他又笑着接了一句。
“我只是觉得很有趣。很想知道你到底想要我喝什么东西。”
你就仗着自己有线线果实能随意修补自己的身体可劲作吧。改天我拿海德拉匕首泡酒给你喝我看你浪不浪的下去。
我又一次翻了一个大白眼,歪着头看他。
“那你现在知道了”知道我到底给你喝了什么
“传说中滴在谁的眼皮上,就能让谁无可救药的爱上睁眼后第一个看到的人的花汁吗”多弗朗明哥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低低地笑起来,“看来这个是必须直接服用才能起效的类型啊。托你的福,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奇妙。”
“你不生气”我困惑地挠了挠头。
“为什么要生气”多弗朗明哥大笑起来,“我还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奇特的感觉。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应该感谢你才对。”
我看着他的眼神瞬间多了那么一丝怜悯。
ai说过,这个人如果按照正常流程来说,一辈子都不会对谁产生百分百的爱恋之情,看来他对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心里还是很有b叔的啊。
“我真好奇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喃喃。
“想知道吗”
男人笑了起来,那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我下意识直起腰,刚准备溜下床就被他攥住了手腕拉进怀里。
不夸张的说,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鱼鳞都炸起来了。
但是男人没再做什么,只是像一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小男孩一样,扯扯我的头发,拨弄一下我耳后的鱼鳃,在被我用鱼尾抽了以后又反过去摸我的鱼尾,抓着尾鳍用指尖理着那些细细的脉络
我想打人。
我面无表情的想。
似乎是看出来我真的有点生气了,男人倒是不玩我的尾鳍了,只是那么虚虚地捏在手里,看着我笑。那个笑里有什么东西和他惯常的虚情假意不同,只是一瞬间,就又淹没在他不怀好意似的笑弧下。
“你可是最特别的,我的玫瑰rosa。”男人的语调听起来十足轻佻,“相信我,我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过这种感觉。你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每个动作都牵动我的心。你可是奇迹啊,罗莎rosa。就算星星从天上掉下来,也没法把我的视线从你身上带走。”
我“”
有爱之灵药作保,我当然相信多弗朗明哥现在说的都是真话,但是
“能把真话说得像是谎言也是你的本事,多菲。”我叹了口气。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多弗朗明哥的羁绊礼装叫真实的谎言吧。
“呋呋呋呋呋呋,我最心爱的玫瑰rosa,你这样的表情可是会让我有点伤心的。”
多弗朗明哥似真似假的抱怨着。
“嗯”
我靠在他怀里,开始出神。
说起来我什么时候去看一眼他的羁绊礼装吧我是真的很好奇那个礼装的效果啊至于爱之灵药我还是干脆放弃吧,落在多弗朗明哥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回来做梦还比较快。
不管怎么说,还是希望他不要把这个东西乱用吧虽然我也觉得这不可能
然后我的下巴就被抬了起来。
“”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火烈鸟妖精,对方对我扯起了一个笑来,那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让我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我改主意了。”他笑着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公平一点才行。”
“”
在我的大脑理解他这句话之前,多弗朗明哥已经打开了那个玻璃瓶,将爱之灵药一饮而尽。
一饮而尽
“”
我终于理解了多弗朗明哥那句话的意思,当时我全身的毛和鳞都炸了起来,只想马上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要我跳窗也在所不惜
然而我并不能动。
因为
“你居然用寄生线”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哆嗦。
卑鄙
男人哼笑了一声,一手拽着我的手臂,一手强硬地抬起我的下巴,压了下来,将带着奇妙香味的魔药尽数渡进了我口中。
“唔唔唔呜”
我试图反抗,然而却抵不过他,被无情镇压讲道理我觉得火烈鸟妖精绝对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出一个巴比伦塔。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于是那小半瓶魔药就落进了我的肚子。
“咳、咳咳”
寄生线的控制消失了,我捂着嘴咳得气都喘不过来一时只能狠狠瞪他。
“这样就公平了。”多弗朗明哥笑着,轻快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战争,两边都滥用核武器的结果就是嗯,同归于尽了。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