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让整个周家成为笑话,因此,也会恨上咱们长宁侯府”
沈易北只道“我猜依照着慧贵妃娘娘那护短的性子,那个时候谢橘年已经是慧贵妃娘娘的侄媳妇了,慧贵妃娘娘定不会声张这件事,可慧贵妃娘娘恨上我那是绝对的事情。”
“可若是如今将这件事闹开,东阳伯府和谢橘年的名声又该怎么办虽说我对谢橘年没有男女之情,可她到底是我的表妹,老祖宗有多疼东阳伯府的那三个要是这件事如今闹开了,只怕谢橘年这辈子都完了”
他想的很清楚,谢橘年和他之间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试一试宋云瑶
成亲几年了,他从未想过他们两人会走到这一步,可一想到邹姨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他心里头就难受得很,可又忍不住替宋云瑶开脱起来,也许是宋云瑶不小心撞了邹姨娘,一时间害怕这才推到了谢橘年身上毕竟他的妻子是那样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若宋云瑶还是他心中的那个宋云瑶,这个时候定会主张要谢橘年嫁到周家去的,毕竟皇上疼慧贵妃,众人都道以后的太后之位定是慧贵妃的,连带着周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抛开谢橘年愿不愿意嫁给周六这件事不谈,这门亲事还是利大于弊的。
可宋云瑶却是说了几句别的,到了最后才出去了。
三天之后,这谢橘年曾勾引沈易北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城,一传十十传百,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人说当初谢橘年偷偷给沈易北下药,这才将沈易北勾到了床上去了,还有人说,之前宋云瑶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就是谢橘年下的狠手
原先众人提起东阳伯府的二姑娘来,只说一句可怜,如今却是连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了。
当沈易北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苦笑一声,“怕是我从来没有看透过她啊”
侯在一旁的追风不敢说话。
还是沈易北吩咐追风准备马,他要去一趟东阳伯府。
他向来敢作敢当,既然这件事做下了,那就去谢橘年跟前赔罪
只是走到了芙蓉园门口,沈易北却觉得这法子好像有些缺德,就算是事实,可他却把谢橘年当成了靶子一样使了
还是正准备进内间奉茶的玳瑁眼睛尖,看到了他,扬声道“侯爷又过来了啊”
这一个“又”字还真是叫人遐想联翩啊
沈易北颔首,直接去了偏厅,没多久,谢橘年也进来了。
他们俩儿一个神清气爽,一个颓然不堪,好像饱受流言蜚语困扰的那个是沈易北似的。
谢橘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才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侯爷怎么又想着来找我说话了”她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好像什么消息都没听说似的
沈易北只觉得有些意思,“怎么,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已经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了,你一点都没听说吗”
“听说了啊难道侯爷觉得我应该不高兴吗可这些都是事实,别人好像也没怎么说错”谢橘年倒是觉得无所谓,她没有书穿之前虽是个大龄处女,可她向来对这种事看的不太重,“我倒是想着我的名声都差成了这样,慧贵妃娘娘想来疼惜周六爷,说不准会因为这件事放过我了这就叫做因祸得福”
这个年代对女人总是这么苛刻,就算是慧贵妃真的想要将东阳伯府和周家拴在一起,可一个失贞的女人,周家是不会让这样的人进门的
沈易北越来越觉得自己弄不懂她了,“可你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这件事,以后自己寻不到好人家了吗”
谢橘年笑着道“那侯爷可否和我说说你心中的好人家是个什么标准了家世优渥有功名在身德行出众我心中的好夫婿只有一点,对我好,爱我就够了,银子我会赚,门第东阳伯府的门第也够了,要真的是因为一层膜而觉得我不是好姑娘,那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说着,她看了一眼狐疑的沈易北,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匪夷所思,笑着解释,“打个比方吧,众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那姑娘家的了这姑娘家的一辈子总是会碰到几个人渣的,难不成就因为之前喜欢的人不对,就说明那姑娘不是好姑娘了”
之前的话,沈易北虽没怎么听懂,可这话他是听懂了谢橘年这是在骂他人渣了
谢橘年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个比方,只是个比方,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太过于巧合了,这慧贵妃娘娘刚存了这个心思,你我之间的事情就被人传的沸沸扬扬”
说着,她更是一脸惊愕道“这消息不会是你放出去的吧”
沈易北微微颔首,并没有反否认,更没有将宋雨瑶给推了出去。
谢橘年指着他,“你”
可话刚开了个头,她就道“不过这办法虽有些不上台面,但还是很有效的,嗯,说起来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侯爷了”
她心里恨不得将沈易北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了,这丫的,就算是真的要用这一招,也得提前和她打个招呼啊,害的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沈易北咳嗽一声,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