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薛母要带孙女,魏老太太也不能拦着,只得给薛母带了。好在魏老太太眼下也有自己的孙女,陈萱第三胎生的也是个女儿,说来,这个女儿的相貌十分神奇,生的既不像爹也不像娘更不像魏老太太,小家伙生来就是一幅让她爹敬畏的相貌,这小家伙长的像外祖母。俄了个神哪,自从看一眼二闺女这相貌,魏年都没给二闺女取小名儿,直接大号伺候,大名魏宏。一看闺女这相貌,魏年就认定闺女以后前程宏大。
所以,薛母要孙女,魏老太太直接把人还给薛母就是,她还有魏宏小盆友可以带。
只是,魏老太太对薛母此举非常不满,在家就跟魏银抱怨了一回,她说,“不是我说话不好听,小姐妹俩打小一起长大,成天在一起玩儿。亲家母总拘着佳姐儿不叫出来,我带着宏姐儿过去,正听到佳姐儿哭着要出来哪,亲家母不说哄一哄。咱们两家才几步路,这又不是外处,我在院子里就听到她训佳姐儿哪。要不是我去了,还不知训多久。佳姐儿一个小孩子家,她懂什么就这么训孩子。”
魏银能不生气么
要说孩子的事不算大事,真正让魏银恼火的是,薛母竟然安排了个什么朋友家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到薛维的公司实习。
不知道是结婚时间太久,久到相爱时的激情在热度退去后就成了一日三餐衣食住行的琐碎。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不论陈萱还是魏年都不知晓,俩人正在读博士学位,陈萱沉浸于自己的课题研究,魏年除了功课外还要打理生意和这些年攒下的产业,另外还有家里的事。而魏银没露半点口风,故,连魏老太太都不知分毫。
等魏家知道时,魏银已经和薛维办好了离婚手续。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以及魏银所有的自己名下的产业,外加现在住的别墅。其他的,薛家那些,魏银根本没要。
魏年得知此事后气的不轻,说魏银,“这也太便宜姓薛的了”
魏银道,“他名下了不过是个装修公司,无非就是公司的一些流水罢了。这些年的存款都被我买了房产或是土地,都是用我的名字买的。痛快离了,我不想在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上耽搁太多精力。”
一听妹妹在财物上没吃亏,魏年问,“俩孩子他一个也没要”
“他倒是想要,他有把柄捏我手里,他不敢要。”魏银淡淡的说,“薛家兴许还有些老底子,估计也不会太多。就这么着吧。”
魏年看妹妹对薛维也的确没什么感情了,俩人商量了一回,怎么把这事儿缓缓的跟老太太说一声。魏银先把现在住的房子卖掉了,省得看着糟心,跟魏年商量着,不如买幢大别墅,一大家子还住一处。魏银出一半的钱。
魏年哪里会让她出钱,原本家里孩子们都大了,也应该一人一个房间的。再加上最小的小舅子闻音都要读大学了,还有魏银母子女三人,的确是需要一所大房子了。
魏老太太先是因闺女离了婚,心里很有些抑郁的,因为哪怕魏银再如何强调离婚是她提出来的,魏老太太都觉着,闺女离婚了,这以后可算咋办哪。好在这守着娘家,娘家也养的起,哎,以后就跟着娘家过吧。
好在,刚刚搬家没多久,陈萱就被诊出身孕。魏老太太的注意力马上就转移到了陈萱的肚子上,魏老太太都说,“哎,这回的宅子风水不错,刚搬过来,阿萱就有了。”
搬了新家,每人有每人的房间,大家也都挺高兴。包括魏银,别看魏老太太那样为她离婚的事忧郁,魏银则是觉着,简直太轻松了。以往回家就是各种心烦,忙完生意上的事,回家还要跟公婆斗智斗勇。家不再是休息的地方,而是战场。魏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索性结束。
魏银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儿,她富有、美丽、自信,哪怕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身边依旧不乏追求者。魏老太太简直目瞪口呆,悄悄跟儿子说,“这世道是不一样了啊,像你妹这种被人家写了休书的,还有这么些男人上赶着卖好。唉呀,你妹可真是赶上好世道了啊。”
魏年纠正,“那不是写休书,正经离婚,也不是姓薛的甩陈银,是阿银甩他。”
“我知道我知道,就这么个意思呗。”魏老太太惊喜的不得了,悄与儿子道,“我以为阿银离婚后再嫁就难了,原来现在不讲究什么一婚二婚的了。”
魏年听他娘说了一遭对妹妹未来生活的担忧,心下十分想笑,妹妹虽说是离了婚的,可本身并不是妹妹的错,何况,魏银除了一流大学毕业,还有自己的事业,更兼料理清薛家这一摊子事后,魏银还准备再修一个哲学专业,她现下忙碌充实的很。至于薛父薛母,敢上门来闹,这里可不是国内,只要他们上门闹,魏银都是直接报警处理。薛维还觉着魏银不近人情,魏银干脆让自己的律师去与薛维沟通了。
至于探视权,那得提前打电话约时间,不是可以随意上门瞎嚷嚷的。
更何况,探视权是属于薛维的,而不是薛父薛母的。
书香名门到了异国他乡也便失去了自己的特权。
原本陈萱还担心薛怀薛佳兄妹受父母离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