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檀香珠儿,容扬的手与陈萱的手轻轻交握,容扬温声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陈萱一笑,也是,她与容扬亦师亦友。那一声谢,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陈萱说,“你注意身体。”
容扬点点头。
小丫头坐在爸爸怀里,在船上扯着大嗓门儿喊,“妈妈妈妈上船啦”
容扬道,“上船吧。”
交握的两只手轻轻分开,容扬的手依旧清瘦白皙,陈萱的掌中还有两处或者一生都不能褪去的薄茧。陈萱转身,阳光下,魏年和小丫头笑出一嘴白灿灿的小白牙,在朝她招手了。
陈萱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激荡又酸涩的情绪,她朝父女二人大力的挥一挥手,沿着舷梯快步上船。那里,有她的丈夫,有她的女儿,还有她未来的理想。魏年连忙把小丫头交给老太太,下舷梯来接陈萱,扶住陈萱的腰,碎碎念,“哎哟,我的奶奶,您怀着孕哪,慢些走慢些走。”
陈萱望向丈夫,她经历过无比艰辛的岁月,也遇到了许多无私帮助自己的人,好在,她走过艰辛,渡过苦楚,那一夜又一夜的辛苦学习,她总算不负朋友,亦不负自己。
晴空如洗,江面上几只雪白的大鸟鸣叫着掠过,属于陈萱的另一段崭新而精彩的人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