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铺好,魏年裹着被子再往陈萱那边儿凑了凑,“我觉着自己这么学下去,说不好哪天真能考上大学。”
“当然是真的了,难道还能有假咱们这么用功,就是为了读大学、硕士、博士。”陈萱的眼睛在夜里也是亮晶晶的,陈萱说,“难道到时我一个人去外国念书,阿年哥你不跟我一起去啊”
“那肯定得一起去。”魏时畅想,“到时不只咱俩,还得有咱闺女咱儿子呐。”
陈萱脸上热热的,害羞的把脸钻到被子里。接着就一只不老实的手往自己被窝钻,被陈萱一巴掌打回去,陈萱气道,“你要不老实,我可就把小炕桌儿摆回来了。”
魏年叹气,凑近了说,“你真是误会我了,阿萱,刚刚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儿子的意思。”
陈萱真是愁死了,她说,“阿年哥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
“不是我脸皮厚,萱儿,你就对我没想法儿以前不挺想糟蹋阿年哥的,阿年哥就在你身边儿了,你怎么倒没动静了。”
陈萱,“你还不困啊,不想睡觉么。”
“亲个嘴儿再睡。”
陈萱实在受不了魏年的腻歪,只好给他亲个嘴,然后,还得俩人凑得近近的,魏年才算不聒噪了。
第二天,魏年给容扬写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话她对我的妻子说,你也知道,我能得到东安市场的铺面儿,多亏容先生援手,思卿既是容先生的牌子,我理应回报他先前的援手之情。
容扬的回信很简洁,就俩字不必。
魏年最后替容扬总结,同陈萱道,“你知道容先生是怎么发的财吗”
陈萱看着魏年,魏年一掸这洁白信纸上冷酷无情的两个字,煞有介事的同陈萱道,“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