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果”就不说了。施纤纤盯着她,确定她真不说了,便有些着急开口问“结果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急死我了”
蒋珂步子走得慢,也怕说悄悄话被人听到。都是确定了周围没人,才说下一句。
她抿气,声音小小的,“也怪我,我当时听曲子想家,眼里冒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上来给我擦眼泪,就被郑小瑶撞到了。然后他在郑小瑶面前承认了,郑小瑶说要去告诉政委。”
施纤纤听完蹙起眉,想了半天,“没有了”
蒋珂点头,“没有了。”
施纤纤又蹙眉想了一气,拉着蒋珂往前走,然后低声劝她安心,说“郑小瑶是跟安卜较劲呢,你放心吧,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去告诉政委的。她骄傲着呢,最不屑做这种事情。”
况且她还喜欢安卜,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对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万一真被她闹大了影响了安卜的未来,她自己心里这一辈子也都不会得到安宁。
蒋珂被她拽着走,转头看她,“真的”
“我骗你干嘛”施纤纤也看着她,一副十分放心的样子,“你相信我就行了。再说,就算她真的告诉了政委,你又没做什么。安卜也没对你耍流氓,你们两品质也没问题,怕什么”
她还真担心了一下安卜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如果真做了,这事情就大了。
蒋珂看她这样,自己也不自觉把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倒不是施纤纤的语气神态让她放心,只是她心里也比较认可施纤纤的说法。被这么一肯定,担心的心理自然就有些减轻了。
话说到这里,蒋珂和施纤纤到了厕所,便停止了嘴里的话题。
厕所是男女两大间并在一起盖的,红砖青瓦,中间隔着一堵高墙。蒋珂和施纤纤进了厕所后就不再说话,厕所里人不多,偶尔能听到隔壁男兵说话骂娘的声音。
蒋珂快速地换好卫生里的卫生纸,便和施纤纤出了厕所去洗手。
回去排练厅的路上,她想了想还是跟施纤纤说“我接受了安干事那么多好处,现在真的是有嘴说不清。纤纤姐你跟他说吧,我只能对他过河拆桥了。以后,我也不跟你们一起去饭堂吃饭,没事一起玩了。之前接受的他的好,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报答他。”
蒋珂的做法,是在情理和施纤纤的预料当中的。她专心跳舞,在这种事情上一直没想法,不知道安卜的心思还好,知道了,那么就肯定会远离。
施纤纤早就知道,这种事情是隐瞒不住的。喜欢一个人,那个人每天就在眼前,怎么可能隐藏到一点情感也不表露。这个事情迟早蒋珂都会知道,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施纤纤看她态度坚定,却还是问了句“真的非得这样吗还有”声音又降低好几个度,“你对他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知道多少人喜欢他想嫁给他吗可以做首长的儿媳妇耶,一辈子都不用奋斗啦。”
蒋珂在施纤纤问完这个话后,耳后不自觉地微微烫起来,却还是坚定地摇头,“没有,我只对舞蹈有感觉。”说完了又对施纤纤说“纤纤姐,你别帮他了,如果你真拿我当朋友的话。”
施纤纤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笑出来,冲她点了点头。
然后她一边不时看两眼蒋珂一边往前走,一边还在心里暗笑谁能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安卜安干事,害得他们文工团的郑小瑶都做痴梦的人,竟然栽了一个小姑娘的手里。
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结果人家知道他的心思后,直接选择过河拆桥,一点点机会都不给他。
施纤纤和蒋珂回到排练厅后,还在心里乐这个事情。乐了大半个上午,到中午吃饭还在想着这个事。
而蒋珂回到排练厅在休息的长板凳坐下后,还是保持之前一样的姿势,给乐队所在的方向留个后脑勺,一次都不转头。安卜看着她的后脑勺,弹钢琴踩踏板的时候都比平时重了好几倍力道。
乐队总指挥王老师看到了,忙捏着指挥棒打了停止的手势。奏乐停止后,他捏着指挥棒指着安卜说“安卜同志安卜同志,钢琴很贵的,脚下少使点劲好伐踩坏了,要赔的好伐虽然你也赔得起,但也不要破坏东西。我们弹琴的,就要把琴当做生命一样爱护嘛,你说是不是”
安卜吸口气,应声,“是。”
昌杰明在最拐角的地方笑,他知道安卜不对劲。然后他一笑,带得整个乐队的人都在笑。
舞蹈队在毯子这边练功,也都往乐队看过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着笑。
但蒋珂始终没有转过头去,和她一样不理会这热闹的还有郑小瑶。一整个上午都在拼命练功,仿佛要把自己泡死在汗水里。
也就是这时候,刘兰翠累了来长凳上坐着休息。她看别人笑也跟着笑了一会,虽然也不知道大家都在笑什么。她坐到蒋珂身边的时候还伸头往乐队那边看了看,问蒋珂“都在笑什么啊”
蒋珂摇摇头,保持姿势不变,“不知道呢。”
刘兰翠这也就没再关心这个事,然后问蒋珂入团的事情,说“可儿,你是怎么每天都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