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顺着力量的惯性向下扑去,赵可猛然起身,反手就将陈月洲摁倒在了沙发上。
“哇,我们家洲洲真是厉害啊,不但扳倒了我,力气大到这么一用力,直接把我拉了过来”赵可低头看着躺在身下的陈月洲,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这个动作任谁看都会觉得我在袭击你,洲洲好心机啊”
陈月洲“”
我静静地看着你演戏。
“既然如此,不袭击你一下,都觉得太不够意思了,对吧”赵可说着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下陈月洲的嘴唇。
亲完抬头,赵可看着陈月洲,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啊,我们家洲洲很明显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看来这么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不够,那我得加油了。”
说完,赵可又是转手腕,又是扭脖子,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
陈月洲“”
我还是静静地看着你演戏。
等折腾够了,赵可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托住陈月洲的下巴,另一只手环着陈月洲的腰,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亲吻的力道更深了一些,彼此气息在口腔中流动和交换,搂着陈月洲的手不禁轻轻用力,直到意识到自己有了某种反应。
赵可并没有回避自己这让人尴尬的反应,而是轻轻地和陈月洲分离,目光灼灼看着眼前安静可爱的小姑娘,声音略哑地呼唤眼前人“洲洲”
陈月洲被赵可亲得浑身发软,再加上那许久没有感受到过的触感,让他脑袋里乱糟糟的,迫切的渴求感瞬间冲上大脑,软软糯糯地应了声“嗯”
赵可“我想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你愿意吗”
陈月洲没说话,只是轻轻抬头,亲了下赵可的脸颊。
得到了眼前人的许可,赵可一怔,旋即低头疯狂地亲吻着陈月洲,和他唇齿纠缠的同时,一只手落在了陈月洲的胸前。
指尖刚刚按下去,还来不及感受这份柔软的手感,就听门外有人碎碎念道“我说,你们两个,阳台门也不关,窗户也不关,就在客厅里这样,明天邻居又要投诉了”
陈月洲“”
啊,忘了,赵可住的不是高层,不拉窗帘办事后果很严重
赵可“”
啊,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活人来着
赵可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躲在门外的角落里全程暗中观察的保姆这才走出来“有人打了家里座机,找陈月洲,我担心是她学校什么的,就”
赵可翻了个白眼“知道了,你回房间休息,知道吗以后二楼别没事上来,你房间在一楼多休息休息不好吗啊”
保姆低头碎碎念“卫生还不是得我打扫,你们俩就不能晚上再”
赵可顿时一拍沙发背“不能,让你别上来你就别上来。”
保姆“”
本来还想继续叨叨几句,但无意中一抬头发现自己雇主处有“帐篷”,顿时悄悄向后退
陈月洲原本想下楼去接电话,赵可猛地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陈月洲转头看着赵可,“不是都说了可能是学校的电话吗”
“不知道为什么”赵可露出有些一言难尽的笑容,“心中总有不安”
“不安”陈月洲低头看了眼赵可的“小帐篷”,轻声笑了下,“快去洗澡吧,晚上见。”
“恩,晚上见。”
下楼来到玄关,陈月洲摁下回拨键,电话很快就接通“喂,请问是你刚才给我打电话吗我是陈月洲”
“月洲,是你吗”对面是个女人。
陈月洲一怔,这个声音很熟悉,是这幅身体的母亲。
他声音顿时冷了许多“有事吗”
“月洲你好狠啊”女人说着说着,就开始啜泣,“你知不知道前不久开庭了你弟弟你爸你叔都被判了你让咱们家断子绝孙了你”
陈月洲顿时揉了揉太阳穴,打断对方“我还以为赵天喻有多大本事,能让你也跟着被判了进去最好,没想到最终还是把你放了,那真是可惜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妈你”
“怎么,你打电话来难道就是兴师问罪”
女人一怔“我好歹是你妈”
“啊,明白了。”陈月洲冷笑,“你是想说,家里挣钱的人都蹲监狱了,你没有依靠想让我养你是吗可是啊,难道你有手有脚不能工作吗这年头各个小区物业都只招你这个年纪的保洁大妈,你的就业空间可是非常大的,还有员工宿舍呢”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是你妈是我生了你是我给了你饭吃,是我”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陈月洲道,“如果给一口饭吃就叫做抚养孩子,那我给你一个月300元也叫做赡养吧咱们家那种穷乡僻壤三百绝对够用了不是吗”
“陈月洲你”女人顿时急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有啊,当然有。”陈月洲勾唇,眼底没有半分笑意,笼着一层阴霾,“我对你的良心,远比你对这幅身体的良心要多。”
说完,陈月洲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