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句话就攻击一个群体,早就被打成莲藕了吧
陈月洲烦躁道“嫂子,你快点穿衣服吧,啊”
梁米薇见陈月洲脸上的表情冷了些,越说越带劲“我这是好心告诉你,免得以后因为这件事被踹了,你要知道很多男人是不能接受女人整容的,万一生下来的孩子也很丑怎么办你别怪我说话直肠子,我是把你当自己人”
陈月洲“”
她不是直肠子,不是ky,更不是情商低,其实说穿了,是心态不好。
打着说实话的名义,说出不顾及他人感受的话语,用词会挑那些带有明显贬义、不好听的、一定会让对方不开心的词。
比如称呼“不太符合我的审美”或者“长相我觉得没有那么精致”为丑;比如称呼“身高不是很突出”或者“身高比较袖珍”为矮,比如称呼“骨架有些宽于是显得壮”或者“脂肪有点多显得壮”为胖。
其实这些字都非常简单明了地表达了一个人内心想表达的内容,所以这种人你但凡怼她,她都有一张“免死金牌”“我这是实话实说啊,怎么,真话都不能说了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啊,你是不是太虚伪了”
可是生活中,人与人相处至少朋友和朋友之间、亲戚和亲戚之间,不应该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每个人都知道直白的孩子最会给人心灵的痛击,每个人都容易被他人过分直白的言语重伤,既然大家都明白话语的力量,为什么跟别人讲话的时候,不能稍微多用几个字来包裹反而明知故犯,要故意去刺激别人呢
因为爽。
如果一切恶意披上“实话实说”、“耿直”、“情商低”和“ky”的外衣,假装融入真正情商低到ky的人的群体,就不用被扣上“不道德”的帽子,还能重伤自己不爽的人,那么自己就会获得到大大的爽。
这种实话实话,实际上是带着恶意的。
陈月洲冷笑了一声,想了想,最终是没有回怼梁米薇,将所有的情绪忍了下来。
怼她干嘛啊
她是自己的任务对象,还是个土财主,怼她屁用没有还可能黄了任务等回去了多绿绿她好了。
“我说。”陈月洲看着正在穿大红外套的梁米薇,“虽然今天是继承仪式又或者说是家族会议,但是你是不是不该穿红色啊你奶奶才过逝没多久啊”
“梁月是他们的奶奶,又不是我的奶奶。”梁米薇翻了个白眼,丝毫没有脱外套的意思,“我就要穿着大红色去,难不成该给我的东西还不给我了她当初丢我爸的时候那么随意,我这算是还她的。”
“大姐,你是回去继承人家梁月的钱的,就算梁月对你爸不好,但是人在屋檐下,你稍微低个头好不好”陈月洲道,“既然决定要这份钱,就低下你高贵的头颅,你现在连遗嘱什么内容都不知道,万一人家把你定位大不敬,取消你继承人资格呢”
梁米薇一听,瞬间有点怂了,她立刻脱了红外套,换了件黑色的连衣裙穿上。
之后,梁帆派了车来接他们二人。
半个小时后,二人来到梁家庄。
梁家在澜沧江附近,是一片建在绿林上方的少数民族建筑风格别墅群,东临森林公园,南临流沙河,占据了绝好的地理位置,风景美不胜收。
车子在绿林入口处停下,门卫去停车,陈月洲像个小婢女似的跟在梁米薇身后。
进入梁家大门后,别墅群内的装饰均是仿古制的,一山一水、一砖一石、一窗一瓦,均是珠围翠绕,金碧辉煌。
陈月洲看着周围的雕梁画栋,愣了几秒,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大观园。
“喂喂”这时候,梁米薇戳了戳陈月洲,“这也太豪华了吧,你确定这是梁家吗不是什么展览中心”
陈月洲道“大姐,这是你家,你自然一点好不好,显得我们两个像是刚进城的而且这里虽然风景特别好,但是不是经济中心,地价和北川没得比,又占据地理优势,不缺玉石啊、花草植被的,应该也不是那么贵。”
“怎么不贵了”梁米薇顿时火了,“不贵你买一个试试”
陈月洲“”
他妈的我好心安慰你,又不是diss你们梁家,激动个屁啊
跟着旁人的步伐,两人进了别墅群中最高最大的那栋,与其说是进入了大堂,不如说是进入了大殿,琳琅满目,珠围翠绕。
二人还没来得及细看周围的景色,一个人影就晃到了他的面前,是个年轻男生,看面向不像是正儿八经的汉族人。
梁米薇一见,顿时本能地退到了陈月洲的身后。
“躲什么躲”对方一脸阴狠道,“贱货,你还真是有种了,在律师那里和梁帆那个杂种举报我你以为你有能力扳倒我呵呵呵,你一个全身上下都跟残废没什么区别的人不去参加残奥会,跑这里凑热闹怎么,是不是还得让我替你找几个眼瞎耳聋的废物和你凑一组啊”
梁米薇一听,瞬间眼眶就红了,眼白开始充血,身体气得隐隐发抖。
“哭你妈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