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人还无忧无虑的生活。”
察登科笑了声“即使你亲眼目的了我无法对婚姻忠诚”
陈月洲无所谓道“忠诚是情侣和夫妻的原则,他们之间之所以要规定这个规定那个,是因为他们之间如果没有一些高于普通人关系的约束条件,他们就不过是两个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他们的关系的特殊性是用高于普通人的约定而带来的,可是我们不是。”
“”
“你就算对我不忠诚,你是我哥哥,我就算对你不忠诚,我也是你妹妹,我们之间天然存在的血缘远远高于夫妻这样的契约关系,我们又在符合法律规定的三代之外,我们想做情侣做情侣,想做夫妻做夫妻,想做搭档做搭档,什么都不做了也还是相亲相爱的兄妹,我们的关系随时可以退一步,随时可以进一步”
陈月洲这么一堆理论,全部是前一天晚上无意中通过百度梁帆的旅行社发现了对方的微博,从这个“德国骨科”迷的微博上套用来的。
虽然他陈某人吃不消“德国骨科”的内容,也不是很认同,但不妨碍拿几段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局子强行和察登科套近乎。
“虽然我们是兄妹,但我不止有你一个妹妹,你也不止有我一个哥哥。”察登科道,“所以你想说,我们所有的兄妹,都可以和我们退一步又进一步吗”
陈月洲一听坐了起来,仰起头靠近察登科,声音蛊惑“你会和所有妹妹睡觉吗”
察登科低头看了眼眼前的小姑娘。
她的衣服没有穿好,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外面,她白嫩的肩头还有粉粉的红痕,那是他刚才咬下去的痕迹。
陈月洲靠近察登科耳畔呢喃“我不会和其他哥哥做的,这就是我的答案。”
察登科低头看着陈月洲。
的确,他有两个堂妹,关系一般,对方姿色也一般,让他和那两个人发生点什么真是不如去死。
察登科开始迷惑了。
他本能地伸出手,勾起陈月洲的下巴,贴近他,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于是道“再来一次”
陈月洲笑“好啊,这次你要慢慢教我啊。”
察登科低头亲了亲陈月洲的额头,将他抱起,离开天台回了自己的房间。
察登科扶着陈月洲,手把手教他上位的活动方式。
“记住,一般人以为这种事应该是男性做主要引导,其实错了,应该是女性做主要引导。”察登科扶着陈月洲的手道,“男性在这方面的力量、攻击强度和主动的耐力高于女性,但是并不适合做引导,就像你打游戏一样,一般ds都不是团队的eader,女性的柔韧、平衡和被动的耐力高于男性,女性其实更适合在引导动作上出力。”
他道“如果这种事上面你让男性做主导的同时还要输出,对男性耗损其实比较大,而且男性因为触感没有女性发达,没有女性那么容易找到更合适两个人的位置。所以,应该是女方找到合适的位置、姿势去引导,并且控制住整体的节奏,男性单纯的卖力,这是最节省双方体力的方式。”
陈月洲“”
就做个这破事还搞得和团体战似的,麻烦死了。
不过,察登科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在以自己为主导的探索中,他发现好像的确能获得更多的乐趣。
在至高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陈月洲搂住察登科,低声呢喃“小科哥哥”
一轮结束后,察登科看着身旁的陈月洲,有些懵。
其实陈月洲的姿色在这个到处都是美女的旅行小岛上并不算少件,他也约过这类的妹子,也就那么回事了,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是就在刚才,被陈月洲叫了那一声“哥哥”,他感觉全身细胞都像是被激活了似的,那种痛快感是从未有过的。
于是他开始凌乱了,他总觉得他好像真的和陈月洲有某种常人没有的纽带在发生共鸣。
而这个纽带,像是从小时候陈月洲说出要嫁给自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出现了。
吃过第二顿的陈月洲,心情赛过活神仙,他懒懒地躺在床上,再次感叹当女人,真爽啊
他扫了眼身侧的察登科,如他所期待的,这个男人被自己的一堆“德国骨科”说辞搞懵了。
其实这个男人懵了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德国骨科”真的有那么神奇,只是因为,他陈某人提前翻了察登科的个人资料。
察登科这个人怎么说呢,背景资料其实挺欠打的。
十二年义务教育期间,从小长得又白又嫩,学习又好,再加上永远高于同龄男生的海拔和温柔的性格,简直就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殿下,以至于从小女生就如狼似虎地追求他。
女人这个生物,其实没有社会定义的那么含蓄、温柔和细腻,男人也没那么凶悍,在逐渐成长并受社会氛围束缚之前,其实女人凶猛如壮士的大有人在,男孩子温柔体贴的也不在少数。
察登科从小到大身边每天面对的事情就是
a女生为了和他坐同桌,给老师告“莫须有”的状,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