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走过来,“祁公子有什么事”
祁杳尘说明自己的来意,听到他要包山,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劝说了几句,“你若是包山,势必要花费不少,但我们村的村民多靠山而活,即使你包了山,也阻不了他们上去,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
祁杳尘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但他需要的只是山上的果树,包山也是为了避免别人将树上的果子摘完,他也知道这里的人都靠着这座大山,所以如果其他人要上山,也是可以的。
村长听到这些话,顿时心里有些满意,他们当下就决定去衙门里申报,祁杳尘包山的价格是三两一亩,还是村长费了不少口舌讲下来的。
做完这些,祁杳尘让乔墨找的人也到位了,从里面选了两个,每日去山上看着点,防止果树被别人挖走,剩下的就等再过半个多月果子成熟就可以摘了。
这里的果子有些成熟很早,四月多就熟了,也有些晚,但是每个季节都会有果子成熟。
酒楼里暂时没有什么事宜,祁杳尘就将冷面做出来,先放到面馆里卖,因为天气还不够热的缘故,冷面销量不是特别好,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吃,所以每天面馆里也有二三十两的进账。
祁杳尘此时已经不怎么为钱发愁了,他有肖子轩抽给他的三成利,还有肖凌宇那边的收入,再过些日子,他准备和肖子轩商量一下,再去远一些的县城开个酒楼。
不过这事还没开始操办,镇上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南方因为水患,不少人流离失所,官府不作为,所以难民都纷纷北上,曲水镇的人忽的就多起来,祁杳尘还没查觉,就有专门的官差找上门。
“查户籍了,查户籍了。”
他还在后厨教厨子做新菜,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跳,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好像还没有户籍。他赶紧洗了手出去,一共有七八个人,都凶神恶煞的,脸上透着些许不耐烦。
也是,天气逐渐变热,他们还要挨家挨户查户籍,自然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祁杳尘看了一下,没在柜台后面发现肖雨,知道他是去取户籍了,但他一个黑户,恐怕要出事,刚来时他读过这里的律法,无户籍者,当以外邦看待,由官府专门派人看管,说不好还会因此送命。
心里再怎么波澜壮阔,祁杳尘面上端的挺好,先给几个人每人盛了一碗绿豆汤,几人坐在桌子上聊开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祁杳尘在旁边看着,心里有些急。
要不先做一个假的糊弄过去,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惊心动魄过了一会儿,看到肖雨拿着几页纸走过来,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小雨这户籍”
“是我们的。”肖雨拿过去让几个官差一一检查过,那些人也没什么表示就走了。
祁杳尘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肖雨看他这个样子,笑出来,“大哥帮你买宅子的时候就将你的户籍办好了,送过来的时候你恰好不在,我放到匣子里也忘了。”
户籍事件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这日祁杳尘刚起,就听到外面乱哄哄一片,他看着肖雨还睡得挺沉,就自己先穿衣出去了。
吴嫂带着小梅堵在通往他们卧房的路上,而他们身前,十几个人满脸焦急,还打算往里冲。祁杳尘发现为首的人是村长的时候,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厌恶,他向来不会在小事上计较,但是这个村子的人三番四次踩他,是个人都不会有好脸色。
眼看着吴婶几乎要被挤倒在地上,祁杳尘适时出声,“不知道各位今日来,有什么事”
村长顿时像见了救星一样,慌忙推开吴嫂扑过来,“祁小子,你今日可要帮帮我们。”
祁杳尘甩开他的手,面色不虞,“不知村长要我帮什么事,若是有关村子,我怕是插不上手。”
“祁小子你就帮帮我们,算我们求你了。”村长不放弃,还是恳求道。
祁杳尘略微思索,然后问道“何事需要你们这么多人大清早来我家吵吵闹闹。”
“我们,刘贵他被桃花村的人带走了,祁小子你和桃花村的人熟悉,帮我们将人要回来,我们村子里的人以后你有什么事,一定尽力而为。”
“他做了什么事要让人把他抓起来”祁杳尘心里明白,但脸上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村长到这里才有些脸红,张了两次口,才用细若蚊足的声音将整件事阐述清楚。
约莫两日前,村子里忽然多出一些人,那些人衣衫褴褛,面相也有些凶恶,看到村里谁家有吃的,就会过去抢,但他们不伤人,所以即使村子里有些人害怕,还是会接济一些。
何况他们也听说了南方发生了涝灾,所以对这些人也有些同情。但是刘贵不允许别人动他家的东西,所以一来二去,就和一个难民发生了口角,两个人各不相让,大打出手。
刘贵毕竟是料理农事的一把好手,所以他的力量毕竟比刚经历过灾难,又奔波劳碌的人大,难民被他打得鼻青脸肿。
但和难民一起赶过来的其他人也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