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扬呼出一口气，冷冷地说“就像你说的那样，甜甜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你却是通过不正当，甚至是非常罪恶的手段，让她怀上你的孩子。你到底是怎么让她怀上的，你要是不清清楚楚、老老实实、明明白白交代清楚，我告诉你”

王飞扬说到这，抬起一根手指，用力在宋念南面门上戳着，狠狠地说“我会把你打个半死，再丢到监狱里头去你要相信我有这个本事。”

他这说这，都像一个黑老大了。

宋念南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并没有什么隐瞒就说了起来在精神病院里头，他是罗甜甜的副主治医师。看见甜甜那么痛苦，一边老是说有个叫做常志远的厉鬼来找她，要把她拖到地狱里头去。一边又深深陷入失去孩子的痛苦当中。被这些交互折磨着，几乎要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所以他非常同情，甚至在不知不觉之中，爱上了这个如此可怜的女孩子。为了帮罗甜甜驱除所有的噩梦，他就给她做了心理诱导，经常轻轻摸着她的肚子，还跟她说，孩子现在在地底下，他是能够回来的。

只要他回来了，那叫做常志远的厉鬼，就会因为小孩更加纯正的天生气息被吓跑，从此之后都不敢冒头。

而他的这种诱导之下，罗甜甜渐渐就成功转入了下一个阶段，就是院长说的那样，第一个心魔消失了，但第二个心魔又出现了。

“院长是这么跟你说的吧”宋念南直勾勾盯着王飞扬，继续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对甜甜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帮她驱除第一个心魔，其实最有力量的人是你，只要你经常来陪她，或者跟她电话聊天，相信会取得很好的疗效。”

“但你连电话都不敢跟她说，这让她陷入无助和绝望之中，导致第一个心魔更加摧残她，甚至她的身体都受到了这个心魔的摆布，会出现各种各样奇怪的举止。再这样子下去，她必死无疑，她会被自己杀死的，你知道吗王飞扬”

“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至少可以让她变得安稳一些，让她觉得有指望，让她觉得还可以活下去，也让她停止了各种各样的精神障碍性自损行为。”

听着这些，王飞扬又一阵默然。

他本来还想说，你让罗甜甜陷入了更深层次的精神疾患中，居然还理直气壮地说这些。但仔细一想，首先他自己本来就不对，确实没有资格去说这些。

这个宋念南，不亏是理直气壮，他说得也有道理。如果不用第二个心魔来杀退第一个心魔，照着罗甜甜现在的发展情况，她真的可能会被自己杀死。

就像一开头，在监狱里头发生的那些可怕的血腥行为一样，一想到这，王飞扬甚至都还不由得感谢这个宋念南。但他心里头还是有相当大的仇恨，继续咬牙切齿地说“就算你说的这些有道理，但你为什么把手伸进去摸甜甜那个地方，还说什么要弄一个阴阳八卦阵，让那个子虚乌有的孩子回来。”

“为什么你要迷奸她，跟她发生关系你说我是禽兽，至少我跟甜甜的一切关系，她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却是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跟她发生的”

这么一说，宋念南顿时大吼了起来“我没有迷奸她，我不是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跟她跟她发生关系的。事实上事实上”

说到这里，他又像是野兽那般发出了带着悲伤的咆哮，他两只眼睛已经血红了，让王飞扬这么一看，都感觉得有点不寒而栗。

他说“我承认，我摸甜甜那个地方，确实确实是受到我自己的驱使，我可以不去摸那个地方的，但我忍不住。虽然这也是为甜甜好，让她知道她的孩子会回到肚子里头，让她安心下来，但我确实但我不后悔，因为因为我把甜甜摸着很舒服。”

“你特么给我闭嘴”王飞扬忽然就咬牙切齿地怒吼起来。

不知不觉，虽然他表面上排斥罗甜甜，不想再跟她有任何关联，但一看到别的男人去触碰她的隐秘之处，甚至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这种莫名的醋意还是会涌出来，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宋念南却好像一点都不畏惧他，还哈哈哈笑了起来，满脸都是嘲讽地说“怎么着王飞扬你已经把甜甜抛弃了，你都不想让她舒服了你让她每天都很难受，你还不愿意让别的男人让她舒服”

“而且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她很舒服，并不是她有那方面的需要什么的，而是，这种抚摸能让她轻松下来，让她完全放松自己，好好睡一个觉。让她产生雌性荷尔蒙这种玩意儿，能麻痹她的大脑神经，能让她忘记所有的痛苦，你知道吗但是然后然后”

他苦笑一声，接着说“然后就发生了那种事情，我摸了两三次之后，让她完全就把我当做了你，她完全不知道我是谁了，她忘记了我是宋念南，忘记了我是她的副主治医生，只把我当做了一个叫做王飞扬的混蛋”

“她觉得是飞扬哥哥回来了，所以抱着我，一个劲往我怀里头钻，我真的是没有忍住，我跟她确实发生了关系，而在她的感觉当中，却是在跟你发生关系。哪怕是她醒来之后，还跟我说，说昨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