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带着满脸的愤怒,冲了进来。
他大步走向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毫不犹豫地扬起巴掌,狠狠打下
啪的一声,打得她一声惨叫,带着坐着的椅子都倒在地上。
捂着脸,顿时哭喊起来,嘴角都被打得裂开,鼻血和牙血都涌了出来,嘴唇破裂。这可真是把那泼辣的说话很损的女人给打得痛不欲生了
接着,年轻人没有停顿,又朝着一个男人走去。
就是那个叫做黄俊兴的家伙。
他吓得脸色苍白,赶紧闪躲,却被眼明手快的年轻人一下子揪住了胳膊。
黄俊兴是个胖子,吨位比较重,但跟那个年轻人比起来,就气势和力量上,却像是小孩子一样。愤怒的青年啊,抓着他的胳膊,坚强有力的手就像是铁钳子,几乎要夹进他的骨头里去了,疼得他嗷嗷叫。
这突如其来的暴戾场面,让在场的人都看呆了。
嫂子喊了起来“飞扬,不要打了”
但王飞扬还是抬起了拳头。
“我的嫂子,你们侮辱不起”
他重重地说出这一句,一拳头就狠狠砸了过去。
朝着那个叫做黄俊兴的家伙的面门砸去。
黄俊兴赶紧抬起另一条手臂阻挡。
砰
王飞扬的重拳狠狠砸在他小臂上,他发出惨叫声。
小臂被砸得撞在脸上,顿时耸拉了下来,可能被砸得骨折了。
王飞扬是退伍兵,退伍这两年在夜总会经常锻炼和训练甚至跟人打架,在家私城也老是做体力活,也算一种磨砺。所以,他很有力量,他出拳很有力气,加上
这是在暴怒之下
把那家伙的小臂砸得骨折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飞扬没有罢休,又一拳砸了过去。
继续奔向黄俊兴的面门
“飞扬,求求你,不要打了”
嫂子赶紧跑了过去,要拉住他,但还是迟了。
砰
第二拳头准确无误地砸在那家伙的面门上。
一个人的脸庞,从双眼到人中穴的三角区,是神经密布的地方。打在这里很疼,重则令人当场昏迷,轻的话可能更惨疼得神仙都难忍,宁愿昏迷过去没知觉。
黄俊兴一边哀嚎一边倒退着,背部撞在墙壁上,然后滑倒在地。
他捂着脸,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掌根和小臂流了下来。
这流的血还挺多的,伤势比刚才那个泼妇还重。
所有人都傻眼了
嫂子冲着王飞扬喊了起来“你到底在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跟他们好好说话没听到他们在侮辱你么这种人渣,就只配吃老子的拳头”
王飞扬看着嫂子受到那样的侮辱,所谓的同学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心里头的怒火忍不住就一股股地往外喷腾。他一边说,一边看向周围,一字一顿地说道“谁还有谁喜欢胡说八道的还有谁要说我嫂子怎么怎么的,站起来”
“给我说”
最后三个字,吼得简直是震耳欲聋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有的甚至是满脸发白, 带着点害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飞扬阴森森地说“没事的,你们尽管说只要实事求是,哪怕只是说出哪年哪月哪日,什么地方,我嫂子做了什么事只要说得上来,我立刻赔礼道歉,打自己一耳光说啊,谁能说得上来的”
他的目光更加凌厉,吓得在场十几二十个人继续不敢说话,都很尴尬。
嫂子轻声说“飞扬,好了,不要把事情”
“你先别说话,嫂子,咱人正不怕影子歪,话不一定要好好说,但事情一定要说清楚”王飞扬说着,朝着那倒在墙壁下的黄俊兴逼进两步,带着满脸的阴冷喝道“来,你说你告诉我,你到底哪里看到我嫂子做那种事情了,说啊”
“我我”
那家伙忍着痛,不敢说话,支支吾吾。
“你特么要是能说出一个道道来”
王飞扬扭身抓住旁边桌子上的一只空啤酒瓶子,狠狠砸在桌子边缘。砰的一声,全场的人都吓得浑身一抖。那瓶子就变成了捅人的利器他朝黄俊兴扬起这可怕的玩意儿,吓得这哥们都快尿出来了,他说“你要是说得出来,我立刻扎穿我的这只打你的手,向你赔礼道歉,怎么样说啊你特么不吭声是”
又逼进一步
吓得黄俊兴哭丧着脸喊起来“我我没看到过,我就是听人说的,道听途说”
“你特么道听途说”
王飞扬吼得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你特么道听途说,就对我嫂子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你特么道听途说,就说她是婊子我还操了你妈呢,你干嘛不说你妈是婊子丫的”
朝着那家伙又踹了一脚,踹得他又是一声痛叫。
猛然扭身,王飞扬又逼向那个女的,一步步逼过去。
他冷冷喝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