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
牧柏放人时,
范白一双黑亮的眼睛已经失去高光,看他点头示意,便瞪着死鱼眼“鱼不停鳍”地飘走了。
这次的儿歌串烧洗礼“治愈”了少年一生,
范白决定从贝瓦儿歌派,
投入宝宝巴士的怀抱。
范白离开后,青年等了一会儿,才调出自己刚才真正在看的画面
画面上,
咸鱼一旁坐着一容貌姣好的少年,范白专心致志地啃冰淇淋球。
远距离拍摄的画面只能看见两人愈发亲近交谈的姿态,却无法听见两人在说什么。
画面一转,
又是范白与舒霖在各柜台选礼物。
两人并肩,不知情还能从两人的背影看出几分和谐。
对于舒霖和少年一同出去,牧柏心里有异样,但不会限制范白的自由。
但对于自家少爷关注颇多的少年和另一位继承人少爷单独出门,
总有些人自作聪明,
现场视频作为少年背叛的“证据”放到了牧柏。
荒谬的举措。
牧柏本应该将视频丢在一旁置之不理,
但鬼使神差,青年打开了视频,一坐便是一小时,
甚至连视频的主人已经到了门口都没有察觉。
视频中,
范白脚步停在一台点读机面前,
面无表情十分镇定。
与呆板的神情不符,白嫩纤长的手伸出,指指戳戳不亦乐乎地玩了起来。
牧柏看着少年微微上翘的唇角和白皙的脸颊,
抬手,圆润指尖与屏幕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要触碰到那点可爱的酒窝时,
门口传来了谨慎有礼的敲门声。
青年的动作随之顿住。
深邃的眼,视线停在少年的脸上。
最终牧柏收回了手。
过了一会儿,张远得到许可进了书房,牧柏正在练字。
一旁的笔记本屏幕亮着,显示的是默认桌面。
张远抬头看,心中暗暗惊讶,桌旁已经叠着几叠使用后的宣纸,数量不少,看来已经写了一段时间。
但牧柏没有停“张远。”
张远不敢再看,低头应答。
清冷平静的声音“再拿几叠纸来。”
张远应答。
退出房间,男人普通的脸上满是疑惑。
奇了怪了,少爷平日虽然也会练字,但也不会写这么久。
以前倒有过这种情况,但都是那些严苛古板的老古董老师找麻烦,稍有不顺心便惩罚生抄写古籍。
牧少再优秀也会被为难,硬撑下来有几次甚至请了理疗医师缓解肌肉不适。
要是换了张远,指不定对书法有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不说那些老古板现在还敢不敢罚到少爷头上,人也不在这里啊。
总不能是自己惩罚自己吧
张远想完自己都笑了,他摇摇头,去拿纸了。
间隙,不知过了多久,牧柏搁笔,活动了下开始不适的手臂。
令人不耻的渴望似乎已经平静。
视频文件被移动到回收站中,彻底清空之际,那道命令终究没在数字世界实行。
文件又被原封不动地放回隐秘的文件夹。
手腕的酸痛感还在,但这也阻止不了陌生却热烈的燃烧。
不愿意见到少年和其他人那么亲密的模样。
更贪心的、更坏的渴望
牧柏想和范白一起。
青年拿起那张被范白多看了几眼的话剧票。
就从这里开始。
咸鱼什么都不知道,咸鱼只知道昨天晚上颅内循环播放了一晚上的儿童音乐后还要早起打工。
尉迟君的作息能不能阳间一点,为什么总是早上七八点就来叫人。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早
范白一边打哈欠,一边听大老板抒发他的恋爱烦恼。
“咳,你上次说我要主动,怎么主动。”
上次被范白点出他“喜欢”牧柏,尉迟君觉得不对劲,但又反驳不了。
他的确忘不了牧柏,也想跟他当朋友。
但想不到那种情感会是喜欢。
范白挠头。
他怎么知道怎么主动,问他怎么不去问经验丰富的好朋友舒霖。
啊,舒霖不行,这么多绯闻和暖男形象也都是公关团队打理的,还是尉迟君的未来情敌啊。
那没事了。
“不要怂,就是上”范白坚定。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尉迟君“”
他微眯眼,看着小呆子“我要是做了他不喜欢的事,起了反效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