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着母子。
他也满意地看到夏九寒面上仿佛覆了一层寒冰。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夏九寒忽然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被打了一个怔楞“主,主爷”
主爷怎么了,打,打错人了
夏九寒看他那张茫然无辜的脸,却是一个冷笑。
“你知什么,你竟说她是窃贼还说她是阴险之辈还说她奸诈狡猾”
“是啊”夏银炭摸着脸,怔怔地看了看旁边的萧杏花,再看看自家主爷“这妇人,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他这话还没说完,夏九寒忽然大怒“滚,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下人,以后你也不用叫我主爷”
夏银炭听闻这个,顿时傻眼了。
他愣了下,之后便噗通一声跪在那里了;“主爷,我,我可是说错了什么”
夏九寒怒极“你再说一遍,她可是窃贼,可是阴险之辈,可是奸诈狡猾”
这
夏银炭嗫喏了下,有些不敢说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不过望着自家主爷那怒极的神情,犹豫了下,他还是试探着道“这,这自然不是的,她不是窃贼,不是阴险之辈”
这样说,对吗
“当然不是”夏九寒理所当然地道“我夏九寒的女儿,岂会是窃贼你这胆大包天的奴才,竟然敢这么说我的女儿,你这是吃了豹子胆了”
夏九寒是愤慨的,他好不容易认回的女儿,哪容得别人说她半句不好
“女女儿”夏银炭闻言大惊,下巴几乎都没合上。
他震惊地看看萧杏花,再看看自家主爷,此时也是猛然想起,最初见到萧杏花时,也隐约觉得这个人有点和自家夫人像。可是这些年,主爷也颇找了一些像的,后来都不了了之,他也就没当回事。
不曾想,这竟然是那位传说已经丢了三十年的小姐
夏银炭瞪大了眼睛,蓦然间想起自己之前针对这位小姐所作出的种种,不免胆寒心惊,他,他之前都做了什么
萧杏花其实心里担忧自家夫君,并不想耽搁时间,此时见了自己儿子被人擒拿了,像扔个野猪似的仍在地上,自然连忙和萧佩珩去扶。
待到扶起,这才发现儿子浑身不能动弹,且目不斜视,口不能言。
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点穴术,只以为儿子出事了,当下大惊,连忙对父亲求道
“爹,这几日我在外面因和这位夏先生起了冲突,他对我种种刁难。这也就罢了,只是这一次,因我在外面院子里看到一件白袍,上面竟绣着两棵树,那树的模样,女儿隐约还记得的,知道这怕是和女儿身世有关,所以才急着问这位夏先生。谁曾想,他不但不告诉我,反而对我任意呵斥嘲讽挖苦。女儿心里急着知道真相,这才让儿子陪着我,抄了小道走进峡谷。若不是恰进了峡谷,遇到了爹爹,还不知道你我父女相认要到什么时候你可不能信这位夏先生一面之词,反而冤枉女儿。而这地上的,是我的亲生儿子,也是你的亲外孙,他名字叫萧千云的。如今看他这模样,是不是已经被这位夏先生害了”
夏九寒满心都是照料爱妻病情并疯狂思念女儿,哪里顾得上外面这些是是非非,平日都是一概交给夏银炭打理而已。
他如今听了,自是知道是因自己不见外客,夏银炭才对女儿如此刁难。
这其中,自然是自家是引,夏银炭是果。
可是他性子素来冷僻古怪,偏执异常,又自小天纵奇才,在医术上建树颇高。但凡才能异于常人者,自然也有异于常人的性子,又是高傲孤僻,目无下尘的,自然是不会觉得是自己错了。
自己不会错,爱妻不会错,宝贝女儿更不会错。
那错的是谁,自然是夏银炭了
更何况夏银炭还口口声声污蔑他的女儿是盗贼,是奸诈阴险之辈
“他可不是什么夏先生,他只是爹手底下一个使唤的奴仆罢了这奴仆也实在是大胆,竟然阻扰我的女儿与我相见,还百般刁难,出言嘲讽污蔑可真真是可恨夏银炭你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我看到你”
夏银炭在知道这什么萧杏花竟然是自家主爷寻找多年的小姐后,已经是傻了眼。
此时听到这话,他心知自己铸成大错,呆呆地看了萧杏花半响,最后不敢多言,爬起来,偌大一个男人,缩着肩膀灰溜溜地就要往外滚。
萧杏花见此情景,也是急了。
管他什么夏先生还是夏银炭,关键是她的儿子啊
“爹,你好歹看看,千云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丝毫不能动弹”
摸着胸口倒是热的,只是整个人像变成石头一般
夏九寒其实眼里根本没放下这个什么外孙,不过看女儿着急,也是想起了,便又喝斥那夏银炭道“不许走,先给他解了穴道”
夏银炭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当下赶紧又滚回来,给萧千云解了穴道。
可怜着萧千云,在峡谷中到处探查,却遇到了个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