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们,所以今日特意备了宴席,来谢罗先生往日援手之恩。”
萧杏花难堪地转过脸去,艰难地道“是,该谢,那自然是该谢的。”
罗六看着这气氛不对,自然面上现出尴尬,只好在那里道“侯爷和夫人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或许任何人都想不到,罗六会在晌午时分被个侯夫人私会,到了傍晚时分又给她丈夫请到家里谢照拂之恩。
这件事传出去,可以当个荒谬的笑话了,可是此时罗六心里,只有浓浓的悲哀和无力感。
萧战庭抬起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当下罗六只好随着他进了花厅内。
花厅之中,分宾主坐下。
萧杏花眼观鼻,鼻观心,听着这两个男人言语,一声不吭。
“罗先生此次前来燕京城,所为何事”
“回侯爷,不过是些许公差在身,顺便来燕京城见识一番罢了。”
“原来罗先生还是公务在身,可曾办妥”
“是,些许县衙里的小事,不敢劳烦侯爷过问。”
两个男人好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又说起了白湾子县的风土人情。这其中自然是萧战庭问,罗六从旁陪着小心回答。
说着间,萧战庭又望向萧杏花,道“这些新鲜物,你不是说在白湾子县不能轻易吃到吗过来给罗先生夹几个尝尝。”
萧杏花听到此言,再也受不住了,“砰”地坐起来,屁股底下的锈墩子都随之而倒。
她红着脸,瞪着萧战庭。
她不明白,萧战庭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自己送了金银首饰给罗六,还是知道自己私会罗六且险些亲了人家他如今特意提起让自己拿几个鲜物给罗六吃,这又是意味着什么,是故意在嘲讽自己白日时喂他吃东西讨好他吗
“别,别,不敢劳烦夫人”
罗六连忙这么道。
萧杏花再也受不住了,兀自苦笑一声“侯爷,你在这里招待客人,我这个妇人家不懂事,还是退下去吧”
说着,她再不敢看这两个男人,慌忙逃离而去。
她算是想明白了,萧战庭是故意要羞辱自己和罗六吧,其实什么都知道了,故意让她难堪而已
萧战庭望着她的背影,倒是也没阻拦,只是回转过身,抱拳对罗六道“拙荆性子不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让罗先生见怪了。”
罗六此时心里好苦,苦得比吃了黄连还苦,可是他不能说什么。
毕竟那个他守了许多年的杏花,再也不可能是他能够触及的了。那是镇国侯的夫人,先帝封下的诰命夫人,是眼前男人的结发妻
他只能笑着,干巴巴地道“侯爷说哪里话,说哪里话。”
萧杏花走出花厅后,心里还是羞耻难当的,可是待走到了院中,被那夏风一吹,脑子里忽然就清醒下来了。清醒过来的她,顿时想到了一事。
自己走了,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依萧战庭往日那性子,能直接把人打趴下的
不过也未必,罗六是当捕快的人,平时打打杀杀见得多了,这个时候为了保命和镇国侯爷放手一搏,或许能拼个鱼死网破。
可是又是一个转念,看看院子四周肃穆立着的侍卫,她想着这些人可都是萧战庭的属下,听说有些都是功夫了得的萧战庭如果真要痛打罗六,根本不必自己亲自动手,直接招呼这些高手进去把罗六擒拿了就是
她这么想明白后,看看身边这些侍卫。
其实这些侍卫平时像个木桩子跟在萧战庭身后,她还真没太当回事,只觉得他们仿佛都不说话,也不喝水吃饭似的,不像真人,倒像是木头人。
现在一琢磨,自己也忒小瞧人家了,这可是关键时候揍罗六的帮手啊
“诸位,刚刚侯爷说了,烈日炎炎,灶房里煮了杏霜汤,各位可以去尝一碗。”
众侍卫对视一眼,其中有一位上前,恭敬地道“回禀夫人,我等不渴。”
心里着急,萧杏花看着那人干脆地道“本夫人让你们喝,你们且去喝就是,怎么,不听话你们要知道,这可是侯爷的命令,是夫人过来传达给你们,你们若是不信夫人的话,那也就罢了,改明儿我自让你们侯爷收拾你们”
众位侍卫听这话,一个个不由犹豫起来。
这些日子,他们一直跟随在萧战庭身旁,是萧战庭的贴身近卫,忠诚不二的。
他们自然是知道侯爷对这位夫人的宠爱和忍让,几乎可以说是凡事任凭这位夫人做主了。
若是他们得罪了夫人,怕是真会惹夫人不高兴。
再说了,眼前是站在院子里还是不站在院子里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大事,这又不是在沙场上。
最后那些侍卫点头,恭敬地道“谢夫人,我等这就去厨房。”
萧杏花点头道“快点去吧,若是去晚了,可就喝不上了。”
等目送着那些侍卫鱼贯而出,她才松了口气。
“便是真打起来,好歹你们两个打,别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