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期间赤松先生给你做支援,织田作开车撤离,这是事实。”
“你这么对森先生说即可,至于是否看到了兰堂,以及兰堂和魏尔伦战斗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吧。”
太宰治和赤松流心有灵犀的将黑锅往魏尔伦头上扣“真正确认那个试验体是兰堂的人是魏尔伦,只要魏尔伦不冒出来说见到了兰堂,没人会相信这件事的。”
织田作之助皱眉“可是我们逃出来时,魏尔伦好像被军警围了,不确定是否死了。”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才说“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赤松先生的谋划,魏尔伦是不可能活着离开军警研究所的。”
太宰治想到了赤松流的过去,这个男人应该有不少老朋友吧
有费奥多尔那种的,应该也有能帮忙的强者。
“总之,关于魏尔伦和兰堂的事,你只当自己不知道就行了。”
太宰治这么说着,狐疑地盯着中原中也“不过你有能力瞒过森先生吗”
中原中也轻轻抬眸看了太宰治一眼,他嗤笑道“你不用试探我。”
橘发青年想到在研究所里,不断逆行向前、试图寻找兰堂的赤松流,他问自己生气吗
答案是否定的。
于是中原中也轻描淡写地说“我又没瞒着森先生,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而且说与不说,都对港黑没什么影响,甚至说了还会影响港黑内部干部的团结,他为什么要说
太宰治先是一愣,随即噗得笑了。
这不就是赤松流语言艺术大师的真谛吗
织田作之助抬手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我替小流谢谢了。”
中原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赤松先生也不容易。”
既然中原中也没异议,太宰治的神情舒展开,他又和两人聊了聊怎么汇报这件事,如果森先生提问了要如何回答,然后他们三人都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赤松流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了。
他没有立刻起床,而是保持着平稳呼吸问哈桑“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
哈桑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说了太宰治等三人的商讨内容。
哈桑说完后,赤松流许久都没说话,他闭着眼似乎在睡觉,实际上是在努力平复情绪。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深入人心并从骨髓中散发的暖意,这样的感觉让赤松流整个人都有些激动和气息不稳。
为了稳定情绪,赤松流甚至和哈桑调侃起来“森先生太惨了,大家一起来骗他。”
哈桑笑眯眯的不说话,他知道现在御主并不是想聊天,他只是想说点什么。
“费佳也好惨,我没想到太宰治会认为费佳将他当诱饵”赤松流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好笑“他的信誉太烂了,不怪太宰这么谋算他。”
哈桑无语难道不是因为你伪装费奥多尔出现吗
赤松流理所当然地说“那还是费佳做人太失败,否则我干嘛伪装成他”
哈桑提醒赤松流织田作之助要来看你的情况了。
赤松流立刻睁开眼,他打了个哈欠坐直,下一秒织田作之助推门进来,看到赤松流醒来后露出笑脸“你醒了”
织田作之助上前仔细观察赤松流“似乎好了身体觉得如何还不舒服吗”
赤松流心情极好,此刻眉梢眼角都带着惬意和舒朗,他笑眯眯地说“没事了,只是太累了而已。”
只是魔力损耗太过,身体超负荷引起的低烧而已。
哪个魔术师身上没有点后遗症和小毛病
由于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织田作之助没在意,就道“太宰昨晚到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赤松流从沙发上起身,他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戴了帽子挡住翘毛的头发“我记得安全屋有储备吃的,肚子饿了。”
吃东西可以补充魔力,赤松流话音落下,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见到赤松流如此精神,织田作之助笑了笑“我找到了牛奶和面包,稍微吃一点,回横滨再吃大餐。”
两人离开隔间,赤松流一出去就看到太宰治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中原中也在喝牛奶。
“赤松先生”中原中也眼睛一亮“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赤松流笑着打了招呼“没事了。”
然后他坐在太宰治身边,拿起一盒牛奶一边喝一边问太宰治“你昨天是不是说费奥多尔过来了”
“嗯,他又走了。”太宰治盯着手机屏幕的游戏小人随口答道,然后下一秒他大呼小叫“啊呀就差一下”
赤松流扫了一眼太宰治身上的风衣,随口说“这衣服挺适合你的,送你了。”
ga。
太宰治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样,啧了一声,他丢开手机看向赤松流。
果然,赤松流眉宇间的疲惫已经没了,他又恢复了从容和沉稳,似乎昨天发生的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太宰治心想,这可真是个情绪自律到近乎机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