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他。
白淳并不知道绮姐在回忆什么,慢慢把热茶喝完,放下杯子道“我和曜风重新熟络以后状态好了很多。”
宿绮走神许久,半晌喔了一声。
“姐,”他看向她道“闻曜风和他爸爸关系怎么样”
宿绮苦笑一声“很勉强。”
“闻曜风胳膊那道疤,你知道吗”
“嗯,知道。”
“他当时和他们一家去会议室谈话,进来时还好好的,再一开门满地都是血。”
宿绮揉着眉头道“狠起来能到这种程度”
白淳以为她会半开玩笑地评价些什么。
“恐怕很缺爱吧。”
白淳呼吸一停,心里某个角落有些疼。
“如果总被家人当作宝贝疼爱着,他会很爱自己,有什么事都寻求别的法子,也不会像抢夺控制权一样对自己身体发狠。”
白淳突然想到先前闻曜风说过的那几句话。
如果一个人从小就被当成随意摆弄使用的工具,还会在意血肉和疼痛吗。
宿绮瞧见他神色变化,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笑着缓场道“你们互相理解,多照顾一下对方,我也能多休息会儿补补觉了。”
“会的。”白淳低声道“绮姐辛苦了。”
另一头,闻曜风会开到一半招呼白淳过来看方案,发现人没了。
某人站在众人中心左右探头,突然有点急。
人呢。
不会又去找哪个混蛋临时标记去了吧。
导演从他和栗原那听到好几个点子,拿小本本写的很欢快“还有吗还有吗。”
“子涉,你这边帮我看下,我去趟洗手间。”
“走啊。”容子涉搭过他肩膀往外走“一起。”
闻曜风扒拉开他爪子“你是不是aha,哪个正经男人搂搂抱抱一起上厕所的”
栗原抱了过来“哥一起上厕所啊”
旁边小姑娘投来感动眼光。
感情真好啊
三个人正互相扒拉着,白淳和宿绮一块走了过来,刚好撞了个照面。
白淳一眼看见容子涉挽着闻曜风胳膊,旁边还有个树袋熊一样的栗原“你们三个去哪”
栗原欢快道“组队上厕所”
闻曜风毛都竖起来了“不是嘶”
白淳的目光从某beta的胳膊看到某aha的肩膀“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淳你先回去,”宿绮冲着闻曜风招招手“过来。”
章鱼双人组顺利捕捞白淳三人四角卷去了厕所,闻曜风瞧着他们的背影恋恋不舍。
“看谁呢,”宿绮压低声音道“之后几天训练,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白淳去七楼做治疗,你帮忙照应下。”
闻曜风很快应下,快速道“我陪他去”
宿绮莫名其妙“你陪他去干嘛”
转头到了练舞的日子,所有流程有条不紊,老团队互相都很熟悉,配合默契的很稳。
早上五点起床晨练跑步第一次,上午趁着天还没热去体育馆熟悉场地和群舞,中午有氧训练第二次,下午密集练歌练舞,晚上游泳第三次再做声乐练习和新专辑录制。
说是做艺人,其实和艺校高三生也差不多,天没亮就醒,天全黑了也没睡。
闻曜风留神着时间,下午隔一会儿看眼钟,发觉自己又开始上头。
四点一到,白淳挥挥手跟他们告别,拎着包就下楼了。
其他两人没多想,示意领队继续。
闻曜风控制着自己不要看他的背影,点开伴奏继续过动作。
队伍里缺了一角,他侧目看过去,又假装自己没有看。
明明也就两个小时。
怎么要两个小时,在聊什么。
没过多久到了摸鱼时间,容子涉和栗原瘫在地板累得四仰八叉。
栗原对着自己脖子猛喷除味剂,又抹了一把擦在人中。
“aha味道好冲啊一屋子酒味呸呸呸。”
闻曜风蹲在容子涉旁边,很谨慎的和栗原保持距离。
“听说刚打抑制剂的时候,旁边有别的aha散发信息素会导致失效,”他感叹道“当oga好不容易啊难怪法令会限制的这么严。”
“哈”栗原翻滚着去够远处冰水“曜哥你听谁说的,哪有这种事啊。”
“真要有这种设定,哪个oga敢找朋友帮忙打抑制剂,”栗原啧了一声“小道消息就不要乱传了。”
闻曜风看向容子涉“你解释一下。”
容子涉莫名其妙“我又不是oga我怎么知道”
“不是,”闻曜风捂头道“怎么回事上次他明明打了两针啊”
“谁呀”
“我那个朋友。”
栗原思索道“不应该啊,他买到假货了”
“你们oga都是桃宝买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