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今天也过来坐坐,算是蹭您的光。”
“是见过,”闻梭目光扫过白淳,淡淡道“原本我还以为,没机会再亲眼见到你们四个。”
“您说得是,”白淳神色平静“毕竟差点就散团了。”
“那件事实在可惜。”闻梭笑道“不谈伤心事了,都坐吧,一路辛苦。”
闻曜风不喜欢这种场合。
他打心底就没打算和那个假模假样的爹站同一个阵营,把队友带过来也就是应付下走人。
不过亲爹今天倒是没难为谁,用词还带了点人味儿。
echo当年濒临解散确实是伤心事。
慈善晚宴不外乎是那么几个流程,人们把酒言欢谈笑晏晏,再轮流捐点份子钱,算是认领完各自的任务。
直到流程结束,似有若无的熟悉感都没有被辨识出来。
奇了怪了,到底怎么回事。
闻曜风心头有点烦躁,说不清自己到底发现了什么,又本能地想要抓紧它。
再回到宿舍已是深夜,echo四人在保姆车内就已经卸妆洗脸完毕,回家再冲个澡吹干头发就可以睡觉。
闻曜风换好睡衣准备睡觉,手机震动了两下。
宿姐刚刚拿到追加的一份游戏说明,你给白淳看下,重点我都用红笔蓝笔标记出来了。
闻曜风坐在床头琢磨了一会儿。
选项a转发给白淳
选项b拿去给他看
万一人家睡了呢。
闻曜风拿着手机站起来又坐下,最后还是去敲白淳的门。
对方倒是很快开了门,睡衣穿得松松垮垮,神色不算友善。
“什么事”
闻曜风手上拿着正事,一侧头嗅了下。
他身上有别的男人的酒味。
警铃声骤然响起,闻曜风下意识又闻了两下。
搞什么,你又找哪个人要标记了
“你有事吗”白淳冷冰冰道“没事我关门了。”
闻曜风皱眉看他“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谁的味道”白淳猛地把门打开,冷笑道“队长来查房啊,要不要搜一下书柜床底”
桌上放了瓶威士忌,杯里的刚刚见底,只剩一涡浅色。
闻曜风这才反应过来,白淳沾的真是酒味,不是谁的信息素。
“你还好吗,怎么又喝酒了”他往前进了一步“晚宴看你一直没吃东西,这样对胃不好。”
“对胃不好”白淳后退一步,露出防备神情“知道了,你回去。”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青年笑了声“队长,我们很熟吗。”
“又是嘘寒问暖,又关心我没吃晚饭,你很在意我死活”
闻曜风一时语塞,没想明白他怎么突然攻击性变强,放低声音道“我不是查房,是不放心你。”
“不需要。”白淳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就是在明着躲你,我需要和你保持距离。”
“就因为我是aha”闻曜风原本就耐心有限,一听他坐实这些事,火气直往上涌“容子涉就不用躲白淳,你一天天忽近忽远到底什么意思”
不,因为你是闻家的人。
白淳一直绷着情绪没有爆发,压着气道“明天还要早起,你先回去。”
闻曜风反手关门,逼迫感进一步释放。
白淳盯着他的眼睛,恐惧和怒意已经同时绷到极限。
“这是我的房间。”
“所以呢”他痞笑一声“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了。”
白淳神色一厉,抬手就揍过去。
闻曜风动作更快,半掌一挡抬腿就要把他往抱枕上踹。
白淳下手完全没留劲,翻腰出臂闪身快得不可思议,对准腰心一膝盖狠顶。
闻曜风只挡不还手,越打越上瘾。
他们两人都身形灵活,力道控制堪称艺术,打起来不要太爽。
闻曜风存心看看这家伙炸起来能凶到什么程度,打到后面甚至多了点惺惺相惜,忘了两个人还在莫名其妙的吵架。
白淳十七岁起陪闻曜风练散打两三年,基本功无比扎实,一招一式完美闪避书架相框不说还能对准脸揍。
转步时闻曜风忙着看脸忘了找角度,猛喝一声“别打脸明天上镜”
白淳手刀一偏对准肩膀就往下砍。
“嘶痛痛痛”
再六七招下来,闻曜风又出声喝止“肾哥们那是肾不能踹”
白淳一脚踹他屁股上,后者应声扑床,骨碌着抱着枕头打了两个滚。
“你自作聪明很有意思吗”白淳冷厉道“滚回去睡觉”
光是抑郁症和这个要命的oga身份,说了能怎么解决
这种程度烦心事都只能一个人硬扛着,更高级别的棘手事情当年连公司都没办法,两年前解释没意义,现在说更像个笑话。
闻曜风心想润润怎么凶起来模样更好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