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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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曜风寻声回首,竟真看见桥对侧有成片的玄甲军列队穿行,铁铠刀戟闪着寒光。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不对劲,一半虎符在他这里,怎么可能有人能调动军队
玄甲军人多势众,数百声沉重脚步踏过街市时,连地面都在微微震颤。
就在这时,本应守在听香榭的太监阿福疯跑过来,急得衣服都被汗浸透。
“太子太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姜太傅假意请淳王爷看望陛下,一转头拿兵符突然逼宫,要你带着传国玉玺去,否则亲手杀掉淳王爷”
“王八蛋,”闻曜风骂道“就知道他要反”
他一扯缰绳狂奔而去,跑速快到如同乘风。
一路上玄甲禁军越来越密,刀枪剑戟无一不全,杀意简直如同尖刺密布的渔网。
阿福追在后面急得直喊“太子您好歹叫点人再去您这是送人头啊”
闻曜风寒着脸色往青玉府奔驰而去,马还没停稳就翻身跃下。
门口已经被禁军占领,里外全都是姜且的人。
“站住,不得进入,”侍卫举刀拦他“姜”
闻曜风一抬手把刀挡开,冷厉道“让开”
人群分开一条小道,路径指向淳王爷的中隐斋。
闻曜风跑得快到不像在录综艺。
闻曜风知道角色都是假的,故事也是假的。
可阿福说一白淳被掳作人质,暴戾杀意一瞬间从胸膛燃到咽喉,刺得眼眶发红,像是真入了戏。
他是我的,谁敢动谁死。
青玉府雅致宽阔,庭院幽深竹林处处,跑到最后闻曜风已经呼吸不稳。
丫鬟小厮被困在路边两侧,一个个满身尘土,还有兵士在粗鲁呼喝。
夜色里假石水缸东倒西歪,花圃里的芍药都被践踏的不成样子。
闻曜风深呼吸一口气,现在提剑杀了姜且的心都有。
他骤然拔刀出鞘,飞身几步冲进中隐斋。
“白淳你”
男人硬生生定在了原地,满载焦灼的半句话卡在咽喉。
姜且倒在血泊里,七窍发黑,早已没了气息。
白淳将蛇血酒一饮而尽,指节抹开唇角深红痕迹,垂着长睫,尾音慵懒。
“嗯在担心我”
“”
“”
闻曜风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
还好,我看中的oga没被别人抢走。
他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从雄性求偶期的暴躁状态里拔了出来。
姜且尽职尽责地趴了好几分钟充当尸体,趴麻了就悄悄挪下胳膊腿,继续瘫倒。
白淳没发觉闻曜风的失态,以为他只是跑累了,需要休息会儿。
闻曜风不太自然地咳了声,低头看姜且的尸体。
“怎么回事”
“金鸩羽,”白淳坐在主位抬腕喝酒,不紧不慢道“第一轮公投时给姜大人倒了杯水。”
闻曜风记起来当时倒水的是阿书,后知后觉道“你当时就给他下毒了”
“准确来说,是给所有人都下毒了。”白淳笑道“除了你。”
不过潘相只喝自己侍从倒的水,可贵妃没等毒发就被拉出去毙了,柯爱忙着吃瓜没怎么喝水,有点可惜。
他挽起袖子,推出虎符一整枚。
“先前姜太傅五连抽,中了半枚假兵符,索性就直接反了。”
闻曜风接过掰开一看,右边那半块里头写着假货两个字。
“行吧。”他叹了口气,无意中把心里话说出口“我刚才以为你真出事了,从东市跑过来一路都没停。”
白淳原本想取笑怎么玩个游戏还当真了,忽然有被触动到“谢谢。”
“这四年不一直这么过来的,”闻曜风无奈笑道“也没帮上忙,臊得慌。”
姜且不声不响地翻了个面继续装死。
“大胆,你这奸臣竟敢”潘丞相抄着板砖般的传国玉玺冲了进来,大吼道“放下”
坐在前头的两年轻人瞅了过来。
潘笑有点尴尬“王爷没死啊”
“没。”闻曜风晃了晃手里重新拼好的正版虎符“潘丞相,认识这个么”
潘笑终于反应了过来,往后退道“等会,现在下班有点早”
“你手里这个玉玺是假的,”白淳闲闲道“真玉玺被可贵妃抽到,早就掉包藏起来了。”
潘笑懵道“她要玉玺做什么”
“垂帘听政啊。”白淳笑道“请吧”
潘丞相环顾四周,踉跄着走到姜且旁边,一板砖把自己拍晕。
姜且“嘶”
十二钟再度连环敲响,烟花连环绽出。
“恭喜猛a无敌队完胜全场,成为本局v玩家”
“恭喜猛a无敌队达成成就天长地久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