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闻曜风心想我以后帮你咬个脖子不是顺口的事,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了。
“栗原也是oga,大家对他接纳度一直很不错。”他试图让安慰的痕迹更浅一些,但说这话还是略笨拙“现在承认自己是oga的明星有很多,你不用有负担。”
成为oga不是什么错误。
问题在于,偶像这个职业,某种程度上确实是用资本堆砌而出的神祗。
oga最终都会被完整标记占有,还拥有几乎与放荡二字挂钩的发情期,犹如逃不开的宿命。
纯粹的,华贵的,本应被众人簇拥向往的神明,怎么可以成为独属于某一个人的私有物
圈子里的oga同行要么是伪装身份,要么日常忍受药物的副作用反应,极少数才拥有秘而不宣的情人。
但最后一种选择完全是在与魔鬼玩纸牌游戏,一着不慎就会坠进众矢之的。
曾经有oga影星被爆出艳照门,当事人跌坐在三四个aha的怀抱里神志不清,脖颈胸膛全是吻痕,一看就是临时标记时被玩得太狠。
哪怕后来他公开道歉并且退出影坛,疯狂粉丝的声讨也没有停止过。
白淳并不在谈话的状态里,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转身就想回自己的房间。
“哦,还有,”他忽然停下,再度看向闻曜风“那档综艺,队长,我们好好做。”
闻曜风刚被两个队友猛扎预防针,这会儿哪怕心里还有些别扭,语气也很友善。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享受过程就行。”
“不,”白淳语气罕见的强硬起来“第一就是第一。”
“我想赢。”他盯着他的眼睛,锋芒骤然出鞘,声音冷如寒水。
“我只想赢。”
为了echo,为了四个人曾经拥有过的一切。
他们不该扮演任何配角。
闻曜风突然被盯到,反而跟大狼犬似的把目光偏开,短促嗯了声。
原原,子涉,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我绝对不是什么乱欺负人的aha
两人生疏友好的客套几句,再度告别。
闻曜风倒回床上,掏出手机简短回了好友们几句,一滑屏幕开了微博。
宿姐也说了,要好好培养关系。
他和白淳自练习生时就见过,真要说熟,绝对比其他人都要来的熟。
但就因为这些事,有些认知被微妙动摇。
他自以为自己从来都是局内人,可今天才发觉队友本质是个oga。
无情无欲的,身上冷清的连点烟火味儿都没有的oga。
信息素都是冷的,香味不仔细嗅都闻不到。
也许他们有过很多误会。
闻曜风仰头举着手机,输入白淳两个字,看如今搜索栏出来的结果。
白淳温柔
白淳银边眼镜
白淳超话
白淳代言ot腕表
白淳壁纸
白淳 echo
那些不堪下作的非议早已被粉丝们清洗干净,词条里全是与他有关的一切美好,仿佛两年前的旧事从未发生过。
依然有数百万人爱着他的歌声,爱着他的笑容,爱他的清澈眼睛与一切。
闻曜风原本绷着神经,在看到这些词条时突然放松很多。
下跪门发生以后,echo从顶流跌跌撞撞滑到三四线,他再靠近白淳都有点本能的抗拒。
四个人的全部心血因为那一跪化作乌有,想一次难受一次。
他浏览了几行,点开白淳壁纸这个tag。
等待页面跳转时,闻曜风闭着眼回忆了一会儿。
其实二十岁以后,他没仔细看过白淳几次。
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就好像看其他朋友时顺带看他一眼。
是为什么来着
男人睁开眼睛,目光在数张壁纸间停留半晌。
然后有些气恼地又把眼睛闭上。
壁纸每一张都好看,哪怕是站姐随手一拍,都眉眼含光身长玉立。
圣诞节时的单人封面,v里纯净清冷的金羽神使。
哪怕就穿一件松松垮垮的白毛衣,都好像是哪个牌子的高定。
闻曜风感觉自己这动作简直像是在躲照片,皱起眉又看了一眼。
他想起来了。
白淳这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有破坏欲。
就好像多凝视几眼就会有兽性被唤醒,滋生出撕碎占有的。
想看他哭的样子,想看他如何呜咽,怎样驯化才会全然屈服和顺从,再毫不设防的露出咽喉,任由舔舐。
闻曜风二十岁出头就血气方刚,易感期碰见他都会尽力保持距离,当初还自我谴责怎么这么饥渴,连aha队友都有反应。
他虽然表情厌烦,指尖却还在不自觉地往下滑,九宫格一张张看完再刷一条九